“不應該啊,雙龍拱珠大陣怎麼會有如此濃郁的怨氣?”
黑風也是不解,這雙龍拱珠大陣是續命大陣,汲取的也是天地間最精純的力量,充滿了生機。
按理說,他們進去之後,應該是如沐春風纔對,可他們感受到的卻截然相反,其中竟然充斥着令人髮指的怨氣。
而這理論上是不應該出現的纔對。
“黑風,剛剛那是怎麼回事?”
雲逸不解地問,他看過雙龍拱珠大陣的介紹,上面根本沒有類似的描述。
而且,如果雙龍拱珠大陣有危險的話,黑風也不可能讓他去冒險。
“我去看看。”
黑風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背後生出雙翼,輕輕一扇,整個人便飛到了半空之中,開始觀察着雙龍拱珠大陣的情況。
他掌握元陣天書,對於陣法的瞭解遠不是一般人可比,以他的瞭解,這雙龍拱珠大陣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
所以,他認爲,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必須親自去觀察,才能找到問題所在。
小半天之後,黑風才飛了回來。
“怎麼樣,找到問題了嗎?”
雲逸問道。
“沒問題,這陣法很完整,非常完美,一點問題都沒有,怎麼會出現這種變化。”
黑風百思不得其解,他剛剛仔細觀察了雙龍拱珠大陣,以他的瞭解,這陣法非常完美,運轉的也非常流暢。
要說問題也有,唯一的一個,就是後來被人動過手腳。
但那樣簡單的改動,根本不會引起雙龍拱珠大陣發生如此大的鉅變,簡直變成了另外一個陣法一樣,完全不合常理。
“你的意思是說,陣法沒問題!那豈不是說元陣天shū jì錯了?”
雲逸也皺起了眉頭,如果陣法沒問題的話,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與元陣天書中記載的完全不同,甚至是截然相反。
唯一的可能就是元陣天shū jì錯了。
“不可能,元陣天書不可能記錯,它可是……反正元陣天書是不可能出錯的。”
黑風欲言又止,但他對於元陣天書可是有着絕對的信心,這東西是絕對不會出錯的,錯的只能是這陣法的本身。
“如果元陣天書沒記錯,那這個情況又做如何解釋?”
雲逸也不相信元陣天書會出錯,能被黑風視若珍寶的東西,絕不是一般之物。
可現在他們碰到的情況卻與元陣天書中記載的截然相反,黑風又說陣法沒問題,哪有問題的豈不就是元陣天書了。
“等等,你剛剛說的是什麼?”
黑風腦中突然靈光一閃,看着雲逸問道。
“我說什麼了?”
雲逸一怔,立刻意識到黑風是想到了什麼,趕忙道:“我剛剛說,如果元陣天書沒記錯,那這個情況又做如何解釋?”
“不是這句,上面一句。”
黑風搖了搖頭,道。
“上面一句?”
雲逸眉頭一蹙,但還是將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你的意思是說,陣法沒問題!那豈不是說元陣天shū jì錯了?”
“對,就是這樣,肯定是這樣,否則根本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黑風眼睛一亮,終於找到了導致雙龍拱珠大陣如此變化的癥結,可是緊接着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你發現了什麼到底?”
雲逸還是沒明白,而且,他也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問題。
“你剛剛說,陣法沒問題,說的不錯,有問題的確實不是陣法,而是那棺槨,剛剛我看了一下,雙龍拱珠大陣吸收後了龍脈的力量,凝聚成了兩條水龍,拱衛那個棺槨。而水靈力能夠盪滌世間的一切污濁之力,如果我沒猜錯,這些怨氣是被水靈力從哪棺槨中汲取出來的。”
黑風解釋道,他之前只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雙龍拱珠大陣上,卻忽略了棺槨的存在。
因爲影響陣法效果的因素有很多種,除了內部因素之外,還有很多外部因素。
而這棺槨,就是雙龍拱珠大陣的外部因素。
“不可能吧!”
雲逸大驚,如果真如黑風所說,這些怨氣是從棺槨之中汲取出來的,那其中封存的將會是什麼樣的一個東西。
“我覺得,這棺槨我們還是不要打它的心思了,裡面有可能封存了一個上古魔頭。”
黑風想的和雲逸一樣,能夠擁有如此怨氣,絕不一般,一旦打開,後果將不堪設想。
以他們兩個人現在的實力,就連王極樂都搞定不了,更不用說比他更可怕的存在了。
“那可就由不得你們了。”
就在此時,一道冰冷地聲音在他們的身後傳來,兩人循聲望去,只見王極樂正站在他們的是身後,滿是玩味兒的看着他們。
“你怎麼會沒事?”
雲逸難以置信地看着王極樂,他可是記得,這傢伙被血晶獸啃光了半個身子。
可現在,他卻是完好如初,就連被黑風斬斷的那條手臂都重新長出來,簡直是不可思議。
“是血晶,這傢伙吃了血晶。”
黑風立刻明白了過來,那些血晶獸固然可怕,可是一旦身死,就會返祖,化爲血晶。
這東西本身就有強大的修復力,雖然沒有再生丹的藥效強大,但數量足夠的情況下,斷肢重生也是輕而易舉。
“不錯,有了足夠的血晶,那點傷又算得了什麼。”
王極樂笑道,他雖然不知道雲逸他們是如何控制血晶獸襲擊他們的,但它們死後,所產生大量的血晶,不僅將他的傷勢完全恢復,還讓他的體魄更進一步。
“你想怎樣,如果想報仇的話,那就放馬過來吧,我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想要讓我束手就擒也是不可能的。”
雲逸神色也緊張了起來,此時的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這王極樂的實力他可是領教過了,兩人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在濃霧的幫助下,他都沒能將其殺死。
現在的他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優勢可言,面對王極樂,可以說只有死路一條。
但即便是死,他也要死在進攻的道路上,而不是卑躬屈膝,像狗一樣搖尾乞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