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厚浪,“想來就來唄,不用看人眼色。”
方小魚,“。。。。。”
這話說得,好似她硬是不同意讓她們來似的,她有這麼大權力嘛。
“好,就這麼說定了。”霍冬眠不再給方小魚開口拒絕的機會,“你們先去衝個涼,我在附近的酒店訂了位子,中午大家一起挫一頓。”
“好嘞,霍少,記得把皮夾子塞滿了,今天哥幾個非得挖空你的皮夾子不可。”
“挖,有本事儘管挖,到時別一口黃酒喝了,強哥,不干你就是孬種。”
“切,你給我等着,今天看我不灌醉你。”男生們調侃去了男性的沐浴區,女生去了女生的沐浴區。
方小魚還擔心着不認路,沒想到霍冬眠還挺細心了,給她們叫來了個女服務生引路。
沐浴區並不比兩人去的職工澡堂小,設施全新,高檔無比,浴場換衣區旁還有一個小型的游泳池。
工作人員帶着她們來到換衣區。
“真是高檔啊。”覓妮環顧四周嘆道,“這冬天都不到,這浴場居然都開了暖器。”
要知道方小魚和覓妮平時去的職工澡堂就是到了大冬天,也是沒有取暖的設備。
這霍家的保齡球館可真是豪華氣派,“這設備太一流。”
覓妮這下可算是開了眼界,方小魚在夢境中見證過華國未來幾年的發展,反應沒有覓妮那麼大。
覓妮站在更衣室的衣櫃前,拉了方小魚低聲道,“剛急匆匆出門了,我都沒帶衣服,早知道就帶衣服來了,這下怎麼辦?”
“我也沒帶。”
剛打了保齡球,兩個人都出了一身的汗,身上黏黏的,方小魚出門前根本沒料到會來這裡,也就沒有考慮到要帶衣服,好在打球前,她們在休息室脫了外套,只穿了單薄的運動服。
夢裡這些豪華的浴場沐浴後都有統一的棉質衣服供客人更換的,方小魚想着等下換了衣服後,把衣服洗洗。
工作人員的話證實的方小魚的猜想,“兩位不用擔心,我們這兒有換洗的衣物和專門的洗衣間,等你們清洗過後,衣服差不多也就洗好烘乾了。稍等一下。”
正說話間,又有工作人員過來了,手上帶着兩套運動服,原來男生那邊也和他們一樣的問題,都沒有帶換洗的衣物,保齡球館在開業前定製了幾套印有霍氏標誌的運動服,徐厚浪就叫人給送過來了。
工作人員帶着她們熟悉了一遍浴場離開後,覓妮扯了扯方小魚的衣角,賊笑道,“小魚,徐學長真是貼心啊,衣服都送來了。剛剛在保齡球場,我可是看到了,嘿嘿。”
“你看到什麼了呀,你。”方小魚點點覓妮的額頭,“是誰沒有道義,丟下朋友,跑我哥那裡去了啊,老實和我說,你是不是早就對我哥有不良企圖啦。”
覓妮矢口否認,“什麼不良企圖,我哪有啊,你可別多想。我們趕緊的洗,別讓人等了。”
呵呵噠,沒企圖纔怪了,覓妮不提徐厚浪,方小魚也就饒過她了。
洗衣後,大家穿着一色繡着紫藤花的運動服,出現在保齡球場前,引起的震撼還真不小。
黃祖強,吹了個口哨,“這衣服還挺拉風啊。”
於輝,“衣服是霍氏自家國內品牌內最大的服裝廠定製的,面料也是用的最好的,能不好嘛,你該感謝小浪浪,這衣服總共才定制了三十套,看看我們佔了多少。”
黃祖強,“那這衣服我可得穿走了,謝謝老大。”
霍冬眠看着心生羨慕,“看來我也得整一套穿身上了,不然就我一個人穿着便服,不是格格不是嘛。”
配合今天的日子霍冬眠穿了白襯衫配西裝,先前覺得挺帥氣的,現在嘛不好說。
正在霍冬眠叫喚工作人員時,保齡球館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找霍冬眠的。
來人一見着霍冬眠就兩眼發亮,緊巴巴地扯住霍冬眠的袖子,尖着嗓子道,“霍少,求你高擡貴手,饒過我們家吧。”
來人四十歲左右,衣着不錯,長得也算端莊,說的話意思是低聲下氣的,神情就像人欠她幾百萬一臉欠扁的樣子。
霍冬眠他們站在休息區,旁邊坐着不少的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婦人這麼一鬧,衆人的目光紛紛向這邊望了過來。
被一個婦人當衆這麼拉扯,霍冬眠很沒面子,“喂,你誰啊,有病啊,我怎麼的你們家了,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來這胡鬧。保安,把這個瘋婆子給我趕出去。”
霍冬眠毫不客氣地揮開婦人的手。
張家和歐陽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張玉清從小也是被人恭維着長大的,現在居然被一個小一輩的孩子當衆叫瘋婆子,面子上實在掛不住,臉上一陣清一陣白的。
更要命的是保齡球館裡有好幾個人還是認識的。
這些人指指點點,看她的眼神,直想讓張玉清找個地洞鑽進去。
要不是來前得了歐陽雲峰的命令,這一刻張玉清真是就這麼走人了。
實在是太丟人了。
但她不能,公公家被逼的斷了資金鍊,父親在軍分區調查沒有一點消息。
張玉清哪怕再氣憤,也知道這時候不識義氣用事的時候,眼前這個無禮狂傲的小子捏着她一家的命脈。
雖然此刻張玉清恨不得撕了霍冬眠那張囂張無比的臉,仍是忍氣吞聲道,“霍少,我是歐陽家的,張鐵軍是我父親,張氏百貨是我們家的,我們,,”
張玉清本來想說張家無心與她們霍家爲敵,請他儘管放心。
張玉清道明身份,霍冬眠就知道此人是誰了,不用老大指示,他也知道這事該怎麼處理。
霍冬眠連給她開口的機會也不給,不耐煩的打斷了她,“什麼張家,歐陽家的,本少爺和哥幾個要正要吃飯呢,沒空理你。保安,麻利點。”
兩個高大的保安過來,一人架着張玉清的胳膊,把張玉清往外拖。
張玉清目的沒有達成,哪肯輕易就拉出去。
在兩個保安架着張玉清時,張玉清如同潑婦一般,對着保安胡亂中踢起來,奈何她再如何蠻橫,哪裡是幾個身高馬大的男人的對手,沒幾下就敗下陣來。
張玉清迫於情勢,只好奮力把身子往下拖,以期拖延時間,在還沒有被拖出保齡球館連聲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