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時間東忙西忙的,方小魚都要把空間給遺忘了。
每次進出空間泡個澡,快進快出,來去匆匆的。
今天靜下心來一看,方小魚一顆心都要飄(~ ̄▽ ̄)~起來了。
原來的三畝地,擴大了十倍不止。
樹上的地上的,果實全都成熟了,紅的,黃的,橙的,綠的,紫的看的方小魚暈乎乎的。
嘩嘩的水流聲從山頭一瀉千里,匯成溪流、江河,大小魚兒在水中歡騰來歡騰去。
樹萌下的溫泉自成一脈,冒着白色的水蒸汽,飄渺如仙境。
空氣裡果香四溢,沁人心脾。
方小魚掬了一把泉水喝入肚中,清爽甘甜的感覺通向四肢百骸。
整個人頓覺一輕,說不出的舒坦。
身體上的變體顯而異見。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靈泉?
喝了能強身健骨,提高肌體的免疫力?
比平時喝的三樂漿好多了,效果簡直立竿見影啊。
方小魚高興的要跳起來,想到若是平常淘米,做飯,都用這靈水。
家人的健康不但大有保障,就是爺爺的壽命也能往長了拉。
實在太好了。
事不宜遲,趁着家人不在。
方小魚立馬動手,將靈泉的水運了滿滿一缸換掉了廚房的大水缸裡的水。
換完水,又翹着腿,在空間裡東嚐嚐,西看看。
嚐了幾顆葡萄,又吃了幾顆草莓,又禁不住黑紫發亮的車釐子的誘惑,吞了幾顆。
汁多肉厚,好吃的不行。
看着一空間的瓜果,方小魚瘋了一樣圍着果樹跑了好幾圈。
興奮的要飛天啊。
算算時間,那個傲驕的哥哥也快回來了。
方小魚從空間洗了串葡萄,又用靈水煮了一壺開水,見方永華還沒回,自己倒了一杯開水先上了樓。
等水差不多冷卻時,樓下傳來了開門聲,方永華回來了。
方小魚咚咚咚地奔下了樓,“哥你回來了?”
“你怎麼還沒睡?”方永華擡頭看了眼掛鐘。
方小魚笑呵呵地道,“不才9點嘛,正準備睡了。”
說着,方小魚進廚房給方永華倒了杯水。
又把洗好的葡萄拿了出來,“哥,吃葡萄。”
方永華平時就喜歡吃巨峰牌的乒乓葡萄,大甜。
見方小魚拿葡萄根本沒覺得什麼異常,剝了就吃。
這一吃就停不下來,一串葡萄下肚,嘖巴下嘴巴,“今天這葡萄感覺特別好吃。”
方小魚偷笑着,“肯定是你幹活累了,吃什麼都覺得香。”
方永華咕呼咕咚又把開水喝了,“你說的很對,肯定今天累了,感覺這開水也比好喝多了。”
方小魚眯眼笑,哥哥還是一樣好騙。
方小魚打了個呵欠,“哥,我困了,先上樓了,你洗洗也早點睡吧。”
下午收拾房間時,方國棟把夫婦兩個的牀鋪在了二樓。
三樓二間房,兄妹兩個各佔一間。
方小魚上了樓,關了房門,上牀就睡。
平時方小魚睡眠質量很好,倒頭就能睡着。
這幾天一直噩夢不斷,方小魚的睡眠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在老宅子做過監獄的夢後,這個夢就如影隨形跟上方小魚了。
哪怕在境中園噩夢也沒有斷過。
夢中的方小魚一直在臨獄受着那個代號7718號的胖女囚欺凌,沒有間斷過。
不知道今天換了環境後,夢境還會不會再延續。
方小魚想着就進入了夢鄉。
還是那座黑暗的鐵牢裡,夢中的少女仍舊半靠在牆角里。
渾身溼淋淋的,像是被人剛從水裡被拎出來似的,頭髮遮擋着她的臉,嘴上則被封了膠帶。
窗外電閃雷鳴,閃電從小窗戶閃過,映出牆上一大片觸目驚心的血跡。
少女剛經歷過一頓慘打。
突然間,少女的身前籠罩了一片陰影。
代號7718的胖女囚獰笑着一步步地逼近少女。
方小魚看見胖女囚揚起了手,胖女囚的手上赫然握着一把大鐵錘。
“不要。。。”方小魚驚恐大叫。
“救救她,誰來救救她。”
“她不能死,絕不能死。”
方小魚擋着少女面前,向胖女囚撲了過去。
她的身體穿透了胖女囚的身體,根本沒有阻擋住胖女囚的步伐。
這是夢,她就是一個旁邊者,一個透明人。
她沒有一點的辦法。
她阻止不了夢中的胖女囚行兇。
怎麼辦?
地上的三個女囚犯還是一動不動躺在那裡。
只聽得見她們急促的呼吸聲。
方小魚知道她們不會起來幫忙,這些人根本就是故意裝睡的。
難道就這麼眼看着夢中的自己被胖女囚殺死。
“起來,快起來。”
方小魚走到少女身邊,衝着夢中的少女哭喊着,“求求你。快睜開眼睛,只有你自己能夠你救你自己了。”
此時,胖女囚已經走到了少女的身邊,一把拎起了少女。
斧頭被扔在牆角,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枚鐵釘。
長長的鐵釘釘在了少女的胸口。
鮮血剎時飆了出來,少女渾身抽攣,瞳孔一縮,痛醒過來。
胖女囚撕開了少女嘴上的膠帶,獰笑着。
篤定少女無法發出尖叫。
這種貓戲老鼠的殘酷遊戲胖女囚像是玩過無數次。
她一點也不怕少女會有辦法逃出她的手心。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你我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讓你這麼折磨我。”
說完這句話,少女又垂下了頭,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方小魚急切地看着胖女囚,她也想知道,這到底是爲什麼?
胖女囚的臉上濺着血,面目變得更加猙獰。
左手扣住少女的下巴抵在牆上,聲音粗礪如磨過的石頭,“我們沒仇恨,我高興。”
胖女囚指着自己胸前標着的紅色代號,“看到了吧,早知道了吧,我是死囚犯,死囚犯啊。”胖女囚哈哈大笑起來,“知道我時候被槍決嗎?一週,還有一週的時間。”
“爲什麼是我?爲什麼不是她們。”少女看向地上躺着三個人,一個字一個字咬着道。
胖女囚桀桀怪笑起來,“因爲是你,必須是你。”
胖女囚說完,又拎起了鐵錘。
突然間,監獄的警玲震天動地的響起了起來。
一連串急促的腳步響起。
刺眼的燈光照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