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傳愛死了這種感覺。
愛死了脣下細膩如瓷的肌膚。
他的手無處不在,他的脣無處不在。
他一聲聲在她耳邊說着情話。
她最初的抵抗在他的情話和雙脣中潰敗下來。
“別說了。”
“不要,就要說,愛死了,以後天天要說。”
他像發了瘋般,狂熱的吻如同雷雨一般,周劍虹就像暴雨中嬌弱的小花般,只能緊緊抱住他。
羞人的聲音不斷在房間裡響起。
“我爲你守了這麼多年了,你要好好補償我。”他說道。
每說一句話,他就脫掉她一件衣服。
每脫一件衣服,他的吻就印下來。
直到他的身體蓋住她的,兩人肌膚相親,像兩條魚兒,糾纏在一起,親密的沒有一點縫隙。
“我們早該這樣。”他喘着粗氣,額頭青筋暴露,似在壓抑着什麼。
“我早該把你給吃了。”他說道。
眼睛上被矇住的衣服被他扯下,他一寸一寸的壓下,“看我。”
女人睜開朦朧的眼睛,如絲的媚眼,看的男人像是要炸了一般。
韓傳發出野獸一樣的聲音,低下頭去,他精準的找到他的美食,貪婪的享用着。
在她的討饒聲中,他不斷地攻城掠地,像大王一樣,高傲地巡視着自已的領地,把所有學的招數用在身下的人身上。
“韓傳。”
“恩。”
清晨的第一縷霞光透過窗戶照到小小的室內,周劍虹睜開眼睛,全身像被卡車輾過一樣,酸的可以。
男人的手臂佔有似的攬着她的腰,周劍虹側頭就看到那個熟悉卻又陌生的男人。
兩個十多年師兄妹,周劍虹自認了解這個男人。
昨日她才發現,她太自以爲是了,這個男人根本和她認識的那個男人不一樣。
這個一直以來她眼中溫和無害的男人,哪裡溫和了,就是披着羊皮的一匹惡狼,一頭蠻牛嘛。
誰又能想到這個清俊的男人一旦發起攻勢會那麼的。。。
那麼的強悍、霸道、佔有味十足。
昨夜的他不知道要她了她多少次。
到最後周劍虹已經不記得了。
一次次沉淪在他霸道的佔有當中。
一次次在他的哄騙當中讓他輕易就得手了。
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不知道在他口中多少次的最後一次後,他才露出魘足的笑容,這才饒過了她。
想到那一次次的雲中翻騰,海中逐浪。
周劍虹滿臉通紅,跟醉酒似的。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異樣,圈着她的手更緊了些,臉上露出了小貓偷食一樣的壞笑。
要不是怕把他給弄醒了,周劍虹真把擰他一把。
這個該死的,他倒是開心。
她低頭就看到自已身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都是這個男人給弄的。
平時那麼溫柔的男人,衝動起來就橫衝直撞的蠻牛似的,一點也不曉得節制一下。
也不知道這男人活到三十歲是怎麼給他熬的。
雖然昨日他們做了無數次,但周劍虹肯定他是第一次。
這個傻瓜,第一次時居然找不到地方。
心急如焚的他,一張臉漲的通紅,心越急就越辦不好事,結果那個男人。。
周劍虹的臉紅的跟滴血似的,不能再想了。
男人的手突地動了一下,周劍虹心跳加速,一動不敢動,深怕動男人突然從夢中醒來。
好在,男人只是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可恥的是他把整張臉埋在了她的“大白兔”上,還舒服的發出了一聲夢囈聲。
周劍虹低着看着那個黑黑的頭顱,“。。。。”
暗罵一聲,“流氓。”
兩個人肌膚相貼,沒有一點縫隙,溫熱的觸感從相連的肌膚一寸寸往上升溫。
他沒有刮過的鬍子,蹭着她的肌膚,刺的她的胸口癢癢的。
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如潮水般向周劍虹涌來。
想到昨天那些不可言說的姿勢,周劍虹羞得就跟煮熟的蝦似的。
她眼角瞄到被扔在牀尾的衣服,深吸了口氣。
周劍虹用雙手輕輕的撥開男人的腦袋,換來男人小聲咕囔聲。
還好男人並沒有醒來。
還是趁他醒來前逃吧。
她小心翼翼的扯過一角棉被,移動身體,用手去夠牀尾的衣服。
努力,努力,只要再一點點就能夠到那件衣服了。
周劍虹在心中祈禱,這個時候韓傳可千萬不能醒。
韓傳其實早在周劍虹醒的時候那刻就已經醒了,他想看看這個可愛的姑娘會做些什麼,故意在那裡裝睡。
她的小女人還真是可愛呢。
一大早不知道偷看了自已有多久。
這一會,她是想着要逃嗎?
可能嗎?
韓傳眯着眼睛,一手枕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這個傻女人,不知道因爲自已的動作,已經泄露了自已的大片春光了嗎?
韓傳的眼睛眯的更深。
清晨的福利真好,早上的盤中餐有了。
此時的韓傳,像伺機而動的獵豹,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眼中的獵物。
可憐的周劍虹還什麼都不知情,拉着棉被在做最後的努力,根本不知道她已經成了獵人口中的獵物。
直到周劍虹摸着了一片衣角,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韓傳動了,他大手一伸,握住了她的一隻玉足。
手上一用勁,在周劍虹的尖叫聲中,韓傳一個鯉魚翻身,就把她牢牢壓在了身下。
周劍虹手上的衣服,也被韓傳扔在了牀下。
周劍虹驚呼道,“你想幹什麼?”
男人孔武有力,蓄勢待發,她看着這個壓迫她的男人,下意識向後挪去。
下面是牀,根本沒路可退,她的動作只不過也是一個潛意識安慰自已的動作。
韓傳笑了,扣住她的雙手,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那笑就跟他昨夜吃她時那種壞壞的笑容一模一樣。
“你說呢?你覺得我要做什麼?還是你想要我做什麼?”
說着,他幽深的目光從她的臉上落到臉部以下光luo的肌膚上。
隨着他目光的遊移,周劍虹渾身一陣戰慄。
開口就想求饒。
可惜韓傳根本就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那個她以爲老實的男人,毫不客氣的低下頭去,一口就咬住了,,不可描述的可恥之處。
周劍虹渾身如同觸電一般,呀的一聲,“你禽獸,現在可是大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