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慘遭驅趕

陳水三人從信中得知,水家的管家原名叫水康。

自水家出事之後,倖存下來的水康便用了安文的化名,從此隱姓埋名藏身於天門城西南的偏僻之地,佔地一隅,蓋了一間名爲‘文公居’的小別院。

其日子,也算得上悠然自得、吃穿不愁。

安文在這片小地方爲人很親和,處事也很是低調。非但從沒有與當地人產生過任何矛盾,甚至還會做一些樂善好施的事情,來接濟一些有困難的人。

也因如此,在天門西南的民間,安文也算是小有名聲。

這也爲前來的陳水幾人,省下了不少功夫。稍稍一打聽,便可大致確定安文的位置。

當陳水看到‘文公居’第一眼時,也不禁感嘆安文真會選地方。

‘文公居’雖然佔地不大,但伴小溪而建,門前還有幾棵垂柳,爲別院增添了一些陰涼。

加之所選的位置比較偏僻,少了一些喧譁多了一份清靜,倒是個養老的好地方。

陳水來到門前敲了敲,問道:“請問這裡是安文的家嗎?”

“你是哪位?”

陳水話音剛落,院裡頭便傳來一陣踉蹌的腳步聲。

不多時,別院的門便被人從裡頭打開了,露出爲陳水幾人開門的安文。

“在下陳水,這位是我的內人陳瑤,這位前輩叫葉...”

正當陳水準備介紹葉瑾時,葉瑾連忙搶先一步道:“我叫葉七!”

陳水聞言,別有深意的望了葉瑾一眼,倒也沒有拆穿葉瑾,接着葉瑾的話繼續說道:

“我們初來天門城人生地不熟的,碰巧聽說前輩對天門城比較瞭解,所以特地前來打聽。”

安文聞言,有意無意的打量了陳水三人,似乎對陳水三人也沒有什麼戒心。

“看你們一路風塵,來到這裡也不容易,先進來喝杯水吧。”

安文說着便將陳水幾人領進門,並親自爲三人端來一碗清水。

“條件簡陋,只有一杯清水洗風塵,小友將就將就。”

陳水一聽安文之言,當下受寵若驚的站了起來,連忙迴應道:

“前輩切莫這般說,晚輩能得前輩這一碗清水,已是晚輩的榮幸,足矣,足矣!”

“不嫌棄就好,不嫌棄就好。”

安文見陳水的反應,原本就很和善的表情,不知爲何,又柔和了幾分。

等陳水三人喝了一些清水之後,安文便詢問道:“對了,不知道你們要打聽什麼?”

陳水聞言,正要說話,這時安文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連忙很是警惕的補充道:

“老頭子必須把醜話說在前頭,我雖在天門城生活了大半輩子,但從未離開過西南區,所以知道的也很有限。”

“至於能不能幫到你們,就看你們打聽的是什麼事了。”

安文這一番話,看起來很誠懇,但實則爲自己留了一手後路。爲此,陳水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一聲“老狐狸”。

不過,對於安文的提防,目標明確的陳水置若罔聞,很是自信的說道:

“晚輩相信前輩一定能夠幫到我們。”

“哦?”

陳水的自信神情,不禁引來安文的側目。眼神很是好奇的打量了陳水一眼,問道:“不知小友問的是什麼事?”

陳水說道:“晚輩想找前輩打聽一個人。”

找人?

不知爲何,安文一聽到陳水說要找人,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滋生。一時間,安文不禁有些恍惚。

安文故作思索了片刻,問道:“是西南區的人嗎?如果不是,那可能小友要失望了。”

陳水目光炯炯的盯着安文,很篤定的回答道:“他是西南區的。”

“何人?”

被陳水盯得有些心慌的安文,說完便不動聲色的喝了一口水,藉此來壓抑心中的不安。

可就在安文喝水之時,陳水便道出了這個人的來歷:“他叫水康,水家還在的時候,他曾是水家的管家。”

‘水康’二字從陳水口中說出來的瞬間,安文頓時心頭一緊,就連面色都顯得有些僵硬,其眉頭也隨之皺了一下。

極度不安之間,安文甚至有過出手發難惡念。但看到葉瑾腰間的那柄寶劍,想了想,又將這個極端的念頭壓了下來。

見硬的不行,安文只好暫時壓制內心的不安,繼續與陳水幾人周旋。

不一會,安文神色便恢復了之前的樣子,隨即泰然一笑,道:

“當年水家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但當初水家那麼多人,死的死散的散,僥倖活下來的人也在沒有出現過,是生是死誰都不知道。”

“若是尋常下人還好,作爲水家的管家,難道當初害水家的人會放任他活着?”

陳水深表贊同的附和道:“對此晚輩也很是奇怪,照理來說,對方應該會殺人滅口才對,爲什麼會放任水康活着呢?”

說完,陳水又將目光投向了安文,眼神之中,飽含着耐人尋味的深意。

安文見狀,目光有些遊離不定,假設道:“會不會是你得到的消息有誤?”

陳水嘴角微微一揚,隨後否定道:“如果是之前,我或許不太確定,但現在,我覺得我的消息應該不假。”

安文聞言,很是奇怪道:“那就奇怪了,我在這裡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聽說有一個叫水康在這裡出現過。”

陳水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附和道:“是,水康確實沒有在這裡出現過,因爲據我所知,他是以安文這個名字出現的。”

安文聞言一驚,大感意外的望着陳水,道:“閣下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覺得我就是水康不成?”

陳水直勾勾的盯着安文,反問道:“難道前輩不是嗎?”

安文目光很是肯定的說:“當然不是。”

陳水不置可否的逼迫道:“事到臨頭,難道前輩還要狡辯不成?”

“何來狡辯之說?”

陳水的話纔剛說完,安文便猛地拍案而起,對着陳水怒目而視,厲色道:

“我安文雖然活了大半輩子,依舊碌碌無爲。但姓名乃是父母所賜,怎敢擅自更改?”

陳水與陳瑤葉瑾面面相視,他們很清楚的感覺到,安文的神情反應,似乎真不像是說謊。可若不是說謊,那就說明他們得到的消息真的有假。

一時間,陳水三人也不知道應該信,還是不應該信。

就在三人舉棋不定之際,安文看出了三人的顧慮,又補充了一句:“你們若不信,我可以用生命起誓。”

陳水凝視着安文良久,試圖從對方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但仍舊一無所獲。

再三猶豫之下,陳水仍舊忍不住的問了一句:“難道前輩不是二十年前纔來的天門城嗎?”

話音剛落,安文氣憤的回答便傳入了陳水三人的耳中。

“笑話,你可以上外邊打聽打聽,去問問這裡的老人,看看我究竟是二十年前纔來的這裡,還是我從出生開始,便一直生活在這裡?”

聽到安文激動的話語,陳水暗中與陳瑤交匯了一下眼神,隨後朝安文行禮道:

“是晚輩打擾了,若正如您所說,那晚輩必定親自前來請罪。”

陳水剛說完,安文便立馬擺出一副極不歡迎的神情,冷冷的說道:“請罪就不必了,只希望你們搞清楚之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文公居不歡迎你們。”

話畢,也不等陳水幾人多言,徑自走進了房屋之中,隨着一聲重重的關門聲,三人徹底失去了安文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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