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我剛纔的實力被拜月學院的小輩窺見了。”
“而且我覺得,那個女孩子一定是有目的的。事情遠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張叔,武林中必會又起風波。還是造作整備,以備不測。”
沈千莫憂心忡忡的和張平說出了,埋在自己內心的不安。
張平停了下來,嚴肅的道,“豈止是風波這麼簡單的事情,真正要發生的,可要比這個糟糕多了。”
“前輩武功高深,神鬼莫測,也有這麼強的憂患嗎?”沈千莫又道,“我也只是,內心猜測罷了。”
“哎,該來的總會來。雖然我們張家,早就對武林不感興趣了。”
“只是老虎無意傷人,人卻有意虎口拔牙。我們張家不怕事,但是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的。”
“等,把我孫子的喪失辦完了。我再好好調查一番,我要讓幕後真兇,武林除明。”
張平說話的時候,情緒很激動。
再怎麼說,張建偉都是他的孫子。從小看着長大的,血濃於水的親情。
世上最鋒利的刀也割不斷,骨肉親情的。
沈千莫能想到,一個失去孫子的爺爺,有多麼悲痛。
張平自顧自的言語着:“雖然張建偉,有些調皮,經常在外面惹亂子。但是,在家裡,他也活潑好動,可愛極了。”
“然而在外人的眼裡,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東西。認爲他的一些都是僞裝的,但是在我們心中,他一直都是最棒的。”
“我們也因此感到自豪,他很聰明。可惜天妒英才,他已經夠慘的了。天生下來就沒有武脈,他看着懶散不堪,但是,在背地裡他比誰都要用功。”
“但是啊,僅僅就只能學習到一點點武學皮毛。要是他自小就和別人一樣,以他的勤奮。此時早就已經名動天下了,可惜...可惜...可惜了。”
沈千莫默默地站在一旁,耐心的聽着張平的訴說。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做什麼都沒有用。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張平一個人好好的發泄一番。
說完話,張平轉身走的時候,佝僂的身軀顯得有些落寞。滿臉的悲泣,搖搖晃晃的樣子。格外使人心酸,讓人同情。
張平和沈千莫一起走到院子裡,強扭着笑意,聲音洪亮的說:“我的孫子呢?快帶我去見他,我們爺孫倆好久暢聊了。”
王鳳和張寶一齊從張建偉的房間走了出來,一眼便看到了一個身形浪.蕩,其實飄逸的中年男子。
“沈兄也來了。”
張寶開口說道,但是眼眶紅紅的,一看就是剛剛哭過。
“爹,建偉他......”王鳳言語哽咽說不出話來了。
張平沒有理會王鳳和張寶,而是徑直的來到了,擺放張建偉的牀前。
一絲絲真氣在遊走,微小至極。沒有武皇境界幾乎不可查覺。
張平敏銳的發現了這點,眼中大喜,又把了把張建偉的輪緣脈。
最後閉上眼睛,親身感受,手指在張建偉的七巧脈,夜空脈,思量着。又快速地勘探歇鞍脈、憂思脈。
良久,張平睜開了雙眼,若有所思鎮定自如。
在屋子裡的衆人,大氣都不敢出,全神貫注的等待着。一個奇蹟能夠發生,然而過了好長時間,張平才雙手合十。
“我的孫子,他死——不了。”
張平大喜過望,拿出右手,朝着張建偉的蛋蛋彈了過去。
“好球!”
張平拍手驚呼!
衆人無語了,這個老頭實在是太古怪了。
做可恨的是,大喘氣。就連一向本分老實的兒媳婦王鳳都恨不得,把這個老頭的山羊鬍子,一根一根的拔下來。
但是讓他們衆人都是料未及的是,在這麼多後輩的面前,張平彈張建偉的蛋蛋。
這哪裡像一個,長輩該有的樣子。連小孩子看到都得臉紅,太羞恥了。
但是,不管怎麼樣。張建偉還活着,這就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事太多太多了,生生死死的,大吉大悲的,衆人的心裡承受的太多了。
所以,在場的人都流出了,開心的眼淚。
張家,更是張燈結綵的大擺宴席。祝賀,張建偉死而復生。
過了,好長時間,現場才逐漸安靜了下來。
張平道:“張寶,你娘呢?”
“娘在屋裡,剛剛暈倒了。”
“寶兒,你咋就這麼不冷靜,把你娘都驚動了。”
“是,爹教訓的是。”
“你們將我孫子,擡到書房。”
張平吩咐了一聲就走了。
衆人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將張建偉擡到書房裡去。
“諸位都散了吧。我家的小兒,就是昏迷幾天,不礙事的。承蒙各位關心,等到小兒醒來,張某人一定帶着小兒,親自登門拜訪諸位。”
衆人聽後,心變踏實下來,紛紛離去。
李詩詩聽到張建偉沒死的消息後,急急忙忙的趕來。
張家因爲,李詩詩臀上有血事件,認爲她可能懷了張建偉的孩子。出於對血脈的尊重,所以李詩詩來張家,沒有阻攔。
但是李詩詩每次臨走的時候,都聽見張建偉的母親和奶奶在搗鼓自己,眼神時不時看向自己。她就又羞又惱,但是又沒有辦法。
尤其是,張建偉的媽媽對李詩詩格外熱情關注,李詩詩就渾身的不自在,還要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每每想到這裡,李詩詩就抓狂不已。
等到衆人都散去,張平走進了書房,來到了張建偉的牀前。
張平坐在張建偉的身邊,喃喃自語道:“陰陽出太極,太極演八卦,八卦歸混沌,混沌轉陰陽。”
說着,張平便伸出手來,捏了捏張建偉的蛋蛋。
“好球,陰陽出太極,哈哈...”
張平笑嘻嘻的走了。
張建偉要是醒着的話,一定得抓狂。
不就是小時候,用墨水把他全身的毛都畫黑了嗎?何必呢?冤冤相報,何時了?
當然了,那些不可描述的位置沒有,不要想歪啦!
此時的張建偉,進入到了一種很神奇的境界。
張建偉的虛構世界,突然變得一片漆黑,他伸出手。
“晤。”
一個紫檀香爐,上面飄着嫋嫋紫煙。
“你終於來了。”一個年邁的老者說。
張建偉啞然,一回頭,轟,天又黑了......
就在張建偉神遊太虛的時候,天又亮了。
在這個虛構的世界裡,怪事連連,不斷髮生。
年邁的老者不見了,香爐也不見了。
在張建偉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石頭,拿石頭渾身上下都波光粼粼的。
色澤靚麗,世間極品。
張建偉伸手想要去抓,但是隻要張建偉向前,那玉石就像後退卻。
每一次都是近在咫尺,卻又像月亮那樣遙不可及的。
玉石的顏色沒有任何改變,依舊是白色閃耀,十分誘人。
很快玉石上便出現了影像,那影像非常真實,就想親臨現場一般。
是外面發生的事情,張建偉驚訝的發現。他明顯的看見,李詩詩在掰自己的嘴,她要幹什麼?張建偉十分好奇,他甚至能夠感受到,嘴脣親吻李詩詩的纖纖玉指的快樂。
最令張建偉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李詩詩居然要用月光陰劍來撬開自己的嘴。
她來來回回的比劃了半天,最後也沒有下去手。
僅僅是罵了張建偉一通。
“你個流氓、壞蛋、豬頭、不配髒了本姑娘的劍。”
瞧着這個絕色美人,笨拙的罵人方式。張建偉覺得有些好笑,也頗爲有趣。
就這樣,張建偉對這個如神仙一樣美麗的李詩詩又有了新的認識。
這個恐怖如斯的姐姐——愛了,愛了。
但是,又一想到沈百合,他不禁有些黯然銷魂的悲涼。
雖然,接下來的幾天不能夠活動但是,也能夠看到外面發生的情況。這個對於張建偉來說,倒也不失爲一種樂趣。
他發現,母親和奶奶每次來都是細心地給自己擦拭身體。但是,爺爺每次來都是——都是......彈自己蛋蛋。
張建偉已經服了,心裡暗想:這是我的親爺爺,絕了!
所以,張建偉發誓,等到清醒了之後,一定要把爺爺和隔壁村的老奶奶約會的事情,如實的告訴奶奶。
在張家有一個密室,除了張平父子以外,誰都不知道。
密室裡,張平真在和紫風武皇談論事情。
紫風武皇小聲的說:“老張頭,你孫子的秘密怕是保不住了。”
“我知道的,老紫,那你說該怎麼辦?”
“沒事的,我們保護他,這樣的話。除了武尊級別的強者外,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他。”
“但願如此吧。”
張平臉色非常難看的說。
“噗!”
張建偉的虛擬世界,出現了一陣黑煙,玉石消失不見了。
一個老者,穿着黑袍子,黑袍子上有金絲繡成的雲鶴。他手裡拿着一鼎香爐,紫色的香爐,飄着藍色的幽幽的煙霧。
“你該回去了,縹緲峰上見。”
老者說完,就化作渾身的燃燒了起來。
藍色的火焰肆意的吞噬他的身體,連灰都沒有剩下。
他及消失不見了......
張建偉回過神來,還沒反應過來。這個虛構的世界,一點一點,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