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師看到我從密室出來,立馬引起他的注意,突然抽出一柄桃木劍指向我這邊。
“你是誰!”
我眉頭微皺,本以爲能安全離開,居然在這種地方碰到了陸大師。
“是你!”
還沒容我回答,陸大師一眼看穿我的虛實,瞬間爆發出一股強大氣勢,手持桃木劍迎面而來。
“陰陽五雷決!”
我沒有辦法,陸大師剛好在門口,想要從這裡離開,只能正面突破出去。
“林家絕學!臭小子,老子廢了你!”陸大師被我陰陽五雷決驚到,擡手便是一掌,狠狠打在我胸膛上。
這一掌很沉重,打得我差點口吐鮮血,還好我提前提起內力,否則真就嚴重了。
“你這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你執意如此,你兒子又怎麼會是這個下場?”我捂着胸口訓斥道。
“住口!我要爲我兒子報仇!”陸大師發了瘋似的,手裡桃木劍不斷揮舞,想要將我擒住。
我自然不會如他所願,手裡七星劍不甘示弱,跟他在這裡比拼劍術。陸大師果然不愧是高手,僅僅只是憑藉手裡桃木劍,竟然是壓制住我手裡的七星劍。
我本想借助七星劍,將他手裡這根桃木劍斬斷,沒想到他手裡這把桃木劍堅不可摧,完全不受七星劍影響。
“臭小子,我要讓你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陸大師突然提起內力,一劍將我震退十多步,看來是動真格了。
“你也不過如此嘛!還說什麼遠近聞名的風水師,我看也沒什麼了不起!”我緊握七星劍,心裡開始思索逃脫的辦法。
“你怎麼可能取走錦鯉,明明魚缸沒有被破壞,你到底怎麼做到的!”陸大師冷聲道。
“很簡單,是你打開魚缸讓我拿走的!”我微微一笑。
“什麼!”陸大師聽我一說,立馬明白過來,氣的直接一劍划來。
這道劍氣迎面而來,我連忙以七星劍抵擋,這股劍氣十分強大,又是將我震退十多步。我咬着牙強忍着體內血氣翻騰,在這時候絕對不能服輸,否則我將沒有突破的機會。
“把錦鯉交出來,我留你一條全屍!”陸大師厲聲道。
“反正都要死,我爲什麼要交給你?更何況我可不打算,就在這裡被你幹掉,我還要出去逍遙快活呢!”我冷笑連連,僅存內力被我調動起來。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陸大師冷哼一聲,擡手捏印便向我施展術法。
我眉頭一皺,這一招可不簡單,我不敢有絲毫大意。
“九天雷祖大帝律令,東起泰山雷,南起衡山雷,西起華山雷,北起恆山雷,中起嵩山雷,五火雷神速降,急急如律令!”
面對陸大師施展出來的術法,我只能使用五雷掌,依靠僅存的內力去抵抗。術法相互碰撞,我整個被震飛出去,陸大師也不好受。
他受到術法波及,同樣是被震退數步,讓他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陸大師,我讓你看看我們林家絕學,你可要好好看着!”我看向陸大師,伸手掏出一枚五帝古錢,將血水抹在這枚五帝古錢上。
“看招!”我直接打出五帝古錢,嚇得陸大師連忙躲閃。
“就是現在!”我抓住機會,剛剛只是障眼法而已,打出去的只是一枚普通銅錢。
我很清楚,以陸大師的身手,不可能輕易打中他。想要打中他的話,那就必須要略施小計,所以我做了一次佯攻。
果不其然,陸大師跟我預想一樣,連忙向旁邊躲閃。他就是這麼一躲,將門口給讓了出來,我這纔將五帝古錢打出去。
“不好!”陸大師臉色大變,連忙以桃木劍阻擋。
“轟!”
五帝古錢打在桃木劍上,頃刻間將桃木劍炸成碎片,我一腳猛地一踩,徑直朝大堂外逃走。
“休走!”
陸大師見我要逃走,急忙追上來,想要把我攔下來。還好我早有準備,剛剛跑出大堂之後,便將鎖鬼陣落下來。
剛剛回到陸府,我就料到會遭遇陸大師,所以我準備了鎖鬼陣。
“混賬!”
陸大師面對鎖鬼陣,不得不停下腳步,擡手使用雷訣,想要將鎖鬼陣給轟開。雖然鎖鬼陣擋不住他,但我需要的只是時間,逃走的時間而已。
一逃出陸府,我帶着穆思雨逃之夭夭,沒有一絲一毫猶豫。
酒店是回不去了,爲了不被陸大師找到,我帶着穆思雨逃到郊外。在郊外找了一處木屋落腳,我才稍稍鬆了口氣,開始盤坐調息起來。
“魄哥,你怎麼樣?嚴重嗎?”穆思雨一直在旁邊守護着,十分擔憂我傷勢。
“放心吧,只是消耗過多,休息休息就好!”我笑笑,這次能順利取到錦鯉,還能全身而退,簡直是萬幸。
爲了儘快恢復,我索性將錦鯉拿出來,沒想到魚爺倒是挺配合。瞧我如今體內空虛,竟然是主動跳進我嘴裡,進入到我的肚子裡面。
這還是頭一次,不用經歷戰鬥,就能吸收錦鯉。
錦鯉一進入到體內,便化作一股精純能量,開始在我體內流走,修復我受損的經脈。
原本需要好長時間,才能恢復過來的身體,在錦鯉的幫助下,僅僅半天時間就完全恢復如初。
不僅僅傷勢恢復,我的實力更是精進不少,這完全得益於這條錦鯉。
“魄哥,好點了嗎?”穆思雨瞧我起身,連忙替我倒了一杯熱茶。
“完全痊癒了,我們可以離開這裡了!”我回答道。
“那就好,我們走吧!”穆思雨點點頭,便開始收拾行裝。
我們離開肥城,直接便往崑崙雪山趕去,只有找齊所有錦鯉,纔能有自保的實力。
坐上前往崑崙雪山的班車,我們纔有機會休息,至少在車裡不會再遇到陸大師的人馬。原本是想好好休息一晚上,沒想到還是遇到了麻煩,這輛班車竟是遇上了鬼打牆。
班車走進隧道後,開了很久很久都沒有走出隧道,這讓司機和一些沒有休息的乘客們,開始感到害怕起來。
最爲可怕的還不止如此,整個隧道里除了我們這輛班車,竟是沒有任何車輛來往。我原本在睡覺,被乘客議論聲吵醒,只能迷迷糊糊看向車外。
隨着我醒來,其餘乘客都醒了過來,開始望向車外。結果和所說一樣,這輛車又行駛了半小時,依舊是沒有看到出口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