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夕月城後,唐新直接向着雪月湖畔的九龍武器店走去,他想去見見當初出世的九龍聖殿王長老,還有現任少主秋海盟。
如果不是他們告訴自己就是九龍聖殿的第一任少主,否則到現在他都可不能與九龍聖殿有這麼大的關係。
夕月城如今也很繁華,但比起奉天城就有些蕭條了。
荒古亂世之前的東州,夕月城絕對是第一大城。
但是現在,或許因奉天城有百萬夢之大軍的守護,所以奉天城成爲了東州的第一大城。
雪月湖在夕月城附近,唐新按照曾經來過的熟悉路線,很快便來到了雪月湖畔。
不過,當他剛走到九龍武器店門前時卻驚訝的發現,九龍武器店已經大門緊閉。
“王長老呢?難道他已經回去九龍聖殿了?”
“確實像是剛離開不久。”
看到沒有多少塵土的九龍武器店木門,唐新心中猜想,可能王長老已經和秋海盟都回去九龍聖殿了。
畢竟,九龍聖殿現在已經出世,他們再留在九龍武器店,那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還是直接去月神山吧!”
唐新自知他並沒有多少時間,說不定現在奉天城城主府內擁有神器之事都已經傳遍了整個雲霄大陸。
所以,他沒有再猶豫的離開了九龍武器店,這次直奔夕月城外的月神山前去。
月神山,原本東州九大宗門之一的月神宮的舊址,現在卻已經全然變成了荒古大勢力九龍聖殿的佔據地。
不久之後,唐新的身影就再次出現在了月神山下。
“你是什麼人?”月神山下,一羣九龍聖殿中的修者擋住了唐新的去路。
“我名唐新,來找九龍聖殿的秋海盟!”
對於九龍聖殿的修者,唐新說話都很客氣。
畢竟,這是屬於他的勢力。
“找少主?你找我們少主有什麼事情?!”
九龍聖殿的這羣修者中,爲首的十一位三十左右的青年男子,看樣子都是九龍聖殿的外圍人員。
“我是他朋友,今日閒來沒事來拜訪下故友。”唐新面帶笑意的對九龍聖殿的爲首修者說道。
“少主朋友?你到底是誰!來我九龍聖殿有何目的!”
聽到唐新此話,那爲首的青年頓時臉色一變,因爲他內心清楚,他們九龍聖殿的少主是沒有唐新這個連聽都沒有聽過的朋友的。
“算了,懶得和你廢話。”唐新笑嘆一聲,然後身影瞬間從九龍聖殿的這羣修者面前消失。
“他人呢!”
唐新消失之後,九龍聖殿的爲首青年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只見他反應過來之後就連忙向身後的修者質問道。
“突然消失了。”九龍聖殿的這羣修者中,有人驚奇的回道。
“趕快去通知長老,就說有一名叫做唐新的青年衝進了神山之上。”
爲首的青年自知大事不妙,連忙讓身後的修者去通知更高層的長老級人物。
而這時的唐新,卻都已經出現在了月神山上,並且還在月神山的禁地月神湖旁。
不過,他不是一個人。因爲在他的身旁,還有一名看起來非常威嚴霸氣的中年男子。
在這中年男子身上,穿着一襲璀璨的金色九龍長袍,散發着極其耀眼的金色光芒,甚至還有些刺眼。
唐新站在他的面前,彷彿就像是小巫見大巫了一般,完全揣摩不透眼前中年男子的恐怖。
只覺得他渾身平靜如水,看似沒有多少實力,但卻往往這種人,纔是最恐怖的強者。
“唐新?”中年男子緩緩開口,雙眼平靜的盯着唐新,臉上漸漸露出了一絲笑意。
“你是?”
唐新疑惑的開口,在他看來眼前這身穿璀璨金色九龍長袍的中年男子,絕對是九龍聖殿中的大人物之一。
“我是誰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是我想說,你今日來九龍聖殿是認祖歸宗嗎?”
中年男子負手而立,說起話來也是不免十足的威嚴。
“認祖歸宗?我想你搞錯了吧。我唐新本是雲霄大陸中人,又怎會在九龍聖殿認祖歸宗?”
中年男子此話讓唐新心神一震,臉色震驚到了極點。
“唐新,你是不是天地九屬性武者?”
“是那又能怎樣?也完全與這認祖歸宗沒半點關係吧。”
“別急,我再問你,你可曾去過夕月城的九龍武器店?”中年男子再次向唐新問道。
“確實去過。”
“這麼說你是見過秋海盟少主和王性長老了?”
“見過。”唐新如實的回道。
“既然如此,我想九龍令是不是也被你接了?”
“九龍令確實是我接的,但我始終不是九龍聖殿的人,根本無需要認祖歸宗!”
唐新心中漸漸已經明瞭眼前這中年男子的意圖,他是想借九龍令來讓自己徹底成爲九龍聖殿的人。
“唐新,身爲天地九屬性武者,遵從我九龍聖殿第一任殿主之意旨,從現在起,你就是我九龍聖殿的殿主。”
“所以,你要勇敢的擔當起這份責任來!”中年男子的話語突然變得非常嚴肅起來。
同時,他緩緩向唐新走來,面色有些深沉。
“九龍聖殿殿主?我剛來者又何以服衆?”中年男子的話,讓唐新震驚到了極點。
因爲他怎麼也都沒有想到,這中年男子竟然會讓他直接繼任九龍聖殿的殿主。
“我相信你的能力,唐新。”中年男子伸出手來輕輕的在唐新肩膀上拍了幾下說道。
“你相信我的能力?爲什麼?”唐新驚疑的回頭看着中年男子。
他的雙眼是那麼的深邃,是那麼的神秘,是那麼的讓人難以猜測,是那麼的讓人感到恐怖。
“因爲,我就是九龍聖殿的現任殿主。”中年男子緊盯着唐新的雙眼,充滿了深深的期待之色。
“你是九龍聖殿的殿主!”中年男子此話再次讓唐新震驚到了極點。
他根本不會想到,眼前這身穿金色九龍長袍的中年男子,就是九龍聖殿的一號人物,殿主!
“天命已降於你身,從今日起你唐新,自當帶領着九龍聖殿崛起於荒古亂世。”
“這是九龍聖殿殿主令,接了它之後,你將遵從九龍聖殿第一任殿主之意旨,正式成爲九龍聖殿的殿主。”
中年男子說着,手中便緩緩出現了一塊巴掌大小的令牌。
這令牌是由九龍顏色構成,而且其上刻畫的,也就只有一條九彩神龍。
看起來樸實無華,沒有過多的亮麗之色。但它實爲,是一塊真正的九龍聖殿殿主令。
唐新愣神,內心非常的緊張,始終不敢伸出手去接中年男子手中的九龍聖殿殿主令。
“這並不只是九龍聖殿殿主令,更不只是九龍聖殿最高權利的象徵。”
“而它,不僅是一份責任,是一份擔,更是天命!”
中年男子說着,就已經把手上的九龍聖殿殿主令遞在了唐新身前。
“責任,擔當,天命!”唐新心生觸動,緩緩將手向前伸去。
不過,他沒有直接將九龍聖殿殿主令抓在手中。
而是經過長時間的沉思後,纔拿起了中年男子手中的九龍聖殿殿主令。
“從現在起,你唐新就是九龍聖殿的新任殿主,荒古亂世之中,九龍聖殿的未來,一切都在你的手中。”
“我自知你身爲天命傳承者,身懷天命重任,也不想讓你有太多的重任肩挑在身。”
“但這一切,都是我無法決定,更是我無法阻擋的事。”
“所以,九龍聖殿從今往後的一切大事,都將由你親自決斷。我同樣身爲九龍聖殿的一員,誓死保衛我九龍聖殿永恆不滅。”
身穿璀璨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在唐新接過他手中的九龍聖殿殿主令後,便從唐新的眼前消失了。
唯有他最後對唐新的告誡,始終迴盪在唐新的腦海中。
“天命,天命,一切都是天命!”
唐新驚歎自語,收起手中九龍聖殿殿主令,悠悠的向着九龍聖殿的核心九龍殿中走去。
月神山上,可能只有月神湖這個禁地沒有九龍聖殿的修者敢以到來,而其他的地方,全都是九龍聖殿的修者。
從月神湖到九龍聖殿的核心九龍殿,唐新一路上遇到很多實力極其強大的修者。
其中大多數都身穿九龍長袍,唐新不用想就知道這是九龍聖殿九龍殿中的修者。
那些沒有身穿九龍長袍的修者,不僅全身黑袍加身,而且身上的氣息都特別渾厚。
唐新一想,這些人肯定是九龍聖殿聖殿中的殺手。
不然,他們也不可能如此無拘無束的行走在月神山上。
但令唐新驚訝的是,他還沒有暴露出九龍聖殿殿主的身份,卻不知爲何整個九龍聖殿的這麼多修者見到他,都不懷疑他的身份。
甚至,見到他的九龍聖殿修者,彷彿都視他爲無物一般,連正眼瞧都不瞧他一下。
“你是什麼人!”
正當唐新覺得好奇之際,一位身穿紅色九龍長袍的老者忽然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什麼人?”唐新反聲向紅袍老者問道。
“老夫乃九龍聖殿中長老,你是聖殿中的殺手?”
紅袍老者彷彿也看出了唐新的不簡單,即便如此猜疑唐新的身份。
“不是。”
“那你不是聖殿中的殺手,那你究竟是誰!”紅袍老者說着,臉色驟然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