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動我齊元殿的後人!”
伴隨着這道蒼悠而霸道的古韻之語,於那寒鐵玄棺之中傳蕩而出,此地那本還激鬥着的衆人,瞬間止住戰鬥。
緊接着,那戴齊陽、蓉珊等人,皆是神色陡變,心中戰慄:“不好,是齊元殿的老祖,範承年!”
嘭...
他們這心念剛起,那似堅固到縱使聖皇強者,都難以輕易轟碎的寒鐵玄棺棺蓋,直接蹦碎而開。
而後,一道恐怖的青色玄光,裹挾着那漫天鐵碎,無情的朝着葉涼,卷蕩而去。
“不好!”
葉涼看得那轟蕩而來的青色玄光,神色一變,便是直接將所有的玄力,卷蕩而出,從而於己身的體軀之前,融凝成一道金色玄屏...
格擋此擊。
“轟...咔嚓...”
下一剎,那青色的玄光,轟蕩於那道金色玄屏之上,直接便是將那看似凝實的金色玄屏,轟成了漫天碎片。
而後,那青色玄光似裹挾着那,勢無可擋之勢,直直地轟蕩於葉涼的胸膛之上,轟得葉涼吐血,倒射而出,跌落於不遠處的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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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隨着葉涼敗退而去,那寒鐵玄棺之內,直接有着一道,身着古舊青色長袍,斑駁銀髮披散於間,臉面輪廓方圓的老者,掠空而起...
懸浮於,寒鐵玄棺之上。
衆人知道,他便是範承年!
一旁那,本跌坐於寒鐵玄棺旁邊的王文旻,看得此景,不由激動的喊道:“老祖...承年老祖。”
隨着他的喊語出聲,那其餘的齊元殿衆人,紛紛激動的對着範承年,恭敬行禮,激動喊語。
面對他們的喊語,範承年以那蒼邃的眼眸,掃了王文旻等人一眼後,似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嗯...”
“雖過去了那麼多載,你等總算未太過讓我失望。”
顯然,他能夠看出來,這些齊元殿的後輩,都算是比較傑出的子弟,和他當年掌控齊元殿時相比,差不了太多。
“老祖...”
王文旻看得範承年對己方這批人,還算滿意的模樣,忍不住激動道:“我等本來已經要將秦西海嶺,盡皆掌控了...”
“但是,此人可惡...”
他猛地看向那,倒於地間的葉涼,道:“他聯合天湖宗,以及彩仙教的蓉珊等人,鎮害王修教主,屠戮我們齊元殿的人,硬生生讓我們損失慘重,失去了霸主的地位...”
“所以,懇請老祖出手,替我等報仇!”
“懇請老祖出手,替我等報仇!”
那其餘的齊元殿衆人,紛紛出語附和。
面對着他們的出語,範承年直接將目光,投向了那倒於地間的葉涼,眼眸冰冷道:“敢壞我齊元殿好事,傷我徒子徒孫...”
“你...的確該死。”
轟...
隨着他這句話吐出,那範承年眼眸陡然毒芒乍起,整個人直接,掠身而出,對着那葉涼,隔空一拳轟蕩而出。
下一剎,衆人只見得,那肉眼可見的玄光,於範承年的玄拳之上,凝聚而出,似如一頭青牛般,碎裂空間的對着葉涼,衝蕩而去。
“玄魂鬥天,上階!”
葉涼看得他那一拳之力,不由眼眸一閃。
他知道,若是被這一拳轟中,他不死也殘。
“唰...”
還好,就在此時,那煙紫柳直接於一旁射掠而出,並似正面硬憾般,對着那青牛一掌,轟蕩而去。
嘭...
隨着煙紫柳那玉掌,轟蕩於那青牛之上,那凝實的青牛,直接蹦碎而開,化爲一股恐怖的玄潮,卷蕩八方,並將那煙紫柳震得倒射而出...
敗退於葉涼的不遠處。
“嗯?”
範承年看得煙紫柳那,一震抵消去青牛之力的模樣,不由眼眸微眯:“能夠媲美鬥天的聖皇玄傀?!”
“有意思...有意思...”
顯然,他是對煙紫柳,生出了貪婪之念了。
而與範承年的貪婪不同,那其餘的人,皆是面露驚愕,似沒有料到,煙紫柳,竟然是一道玄傀。
且還是一道,聖皇巔峰的玄傀。
而在他們驚愕間,煙紫柳則是將那,微微龜裂的玉掌,緩緩緊握,清眸透着寒光的看向範承年道:“老賊,倘若今天,吾兄在此,便輪不到你說有意思了。”
她這話,是實話,若是九行者等人在,豈會輪得到範承年放肆。
“哦?”
範承年似並未聽進她的威脅,反倒眸透精光道:“按你的意思是,似你這等玄傀,還有不少?”
煙紫柳眸透寒光:“是又如何。”
範承年聞言嘴角掀起一縷陰邪的弧度:“倘若是這樣的話,那我今天,是更加要將你擒到手了。”
很明顯,他是要將煙紫柳等人,‘一網打盡’,全部掌控到自己的手中。
“哼,憑你?”煙紫柳輕蔑冷哼。
“不錯,就憑本尊!”
範承年收斂起那玩味之色,眼眸兇芒乍起,體內青色玄力,直接卷蕩而出,而後,整個人掠空而起,似如獵鷹捕食般,對着煙紫柳,轟抓而去。
那所過之處,空間盡崩。
看得此景,煙紫柳不敢怠慢,體內玄力盡皆卷涌而出,整個人直接掠空而起,對着那範承年,硬憾而去。
而隨着她的掠出,那蓉珊不敢遲疑,同樣掠空而起,助戰煙紫柳而起。
她清楚,若不能阻擋下範承年,那他們這些人,都要死。
“嘭嘭...”
下一剎,三者激鬥於一處,直鬥得那有着厚實玄幕籠罩的墓室,震動不休,碎石盡落,整個空間塌陷、蹦碎,令人心驚。
而隨着他們的戰起,那王文旻、盲獨等人,紛紛出手,令得那好不容易停下的戰鬥,再度掀起。
且這一次,王文旻和盲獨幾人,似是約好了一般,皆是不約而同的對葉涼,出手而去。
打得那葉涼,傷上加傷,吐血敗落。
“嘭...”
勁風捲蕩而至,那好不容易掠空而起的葉涼,只覺得背脊一疼,整個人便是再度敗落到那,一寒鐵玄棺旁,吐血而出。
看得此景,那偷襲的盲獨,不由眸透陰冷之色,道:“小子,上次在天湖宗,沒能殺了你,這一次,我要將你扒皮抽骨,一泄心頭之恨。”
話落,他直接和王文旻幾人,共同掠身而出,對着葉涼攻殺而去。
“呼...”
葉涼看得那,數人殺來的盲獨等人,神色變了變後,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對着身旁那,遲遲沒有動靜的寒鐵玄棺,道:“前輩,得罪了!”
嘭...
此語一落,他那金漆玄拳,直接緊握而起,對着那寒鐵玄棺,一拳猛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