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王土生等人的圍戰而上,那些實力才堪堪生府、死府的武眀宗、清曲教弟子,皆是被一個接一個的敗傷而去。
當然,有些他們則故意未直接敗去,而是故意留着,似如貓玩老鼠般,戲虐而戰。
歐陽楚馨眼看得那些弟子,或敗、或被擒,甚至有的已然要被他們‘逞兇’,神色大急,便想要掙脫薛千道,以救人。
只可惜,二者實力懸殊,任憑她如何爭持,都逃脫不了薛千道的‘懷抱’。
“姑娘,你掙扎吧,你越掙扎...”薛千道緊緊的將她抱於懷中,邊身子緊貼,享受着她嬌軀掙扎的摩挲感,邊鼻息吸取着她的體香,淫/邪道:“我越喜歡。”
“狗賊,你快放開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歐陽楚馨羞憤而語。
“哦?”
薛千道面露戲虐之色,伸過手撫摸着她的玉面:“姑娘是要怎麼對我不客氣呢?”
“是這樣麼?還是...”
他那撫摸着歐陽楚馨玉面的手,緩緩從她的玉面下移,一點一寸的移至她那雪白脖頸處,似要繼續漸漸下移的,戲虐邪語:“這樣呢?”
就在歐陽楚馨被他這羞辱之舉,弄得羞憤垂淚之時,那率先注意到盤膝療傷的葉涼等人的王土生,亦是和一名同伴,踏至葉涼身前。
而後,王土生攔住想對淺笙和上官璃‘行兇’的同伴,道:“急什麼,先把那兩個男的解決了,這二個女的有你享用的時候。”
“嘿嘿,我這不是沒看到過這麼漂亮的姑娘,所以有些忍不住麼。”那滿口黃牙的男子,笑道。
“瞧你那慫樣。”
王土生道:“放心吧,到時抓回去,你想怎麼玩就這麼玩,現在先把這兩個礙手礙腳的男的,解決了先。”
“是是是。”黃牙男子拼命點頭。
看得此景,王土生直接與他來到那閉眸盤膝的葉涼身前,面露狠色:“小子,別怪大爺心狠,要怪就怪你的同伴不識趣,害得你...”
他猛然擡起那手中狼牙棒,對着那閉眸盤膝的葉涼腦袋,便是狠打而去:“被大爺開瓢。”
鐺...
然而,就在王土生那一棒要打到葉涼頭頂之上時,葉涼那似閉了萬載的深眸,陡然睜開,透散縷縷血芒,而後,他瞬間伸手接住了那狼牙棒。
“他...他單手就把狼牙棒接住了?”
黃牙男子看得葉涼隨意伸手,便將王土生這致命一擊擋住,並毫髮無損的模樣,面露驚駭。
咕嚕...
一旁那王土生亦是忍不住嚥了口唾沫,似未料到葉涼會如此強。
“你們...”
葉涼那透着詭異血色的深眸,死死地凝視着王土生二人:“該死!”
唰...嘭...
此語一落,他猛地一捏,得以將那狼牙棒捏的扭曲碎裂開後,身形陡然掠出,掠至那王土生身前,一腳踹在其胸膛之上。
踹的其胸膛骨骼盡斷,吐血倒射而出,得以狠狠地撞斷數根古樹後,滾落於地。
這突如其來的異變,亦是驚了在場衆人,包括那享受着折磨歐陽楚馨身心,剛剛將手伸直歐陽楚馨的衣領,打算伸入其中,繼續下移的薛千道。
而後,他頓住手,瞥了眼那地間不知死活的王土生,對着那葉涼一處望去。
這一望,亦是望得那雙眸透紅,似如邪鬼般的葉涼。
感受到薛千道的注視,葉涼陡然伸出手,一把扣住了那身旁恐懼、戰慄的黃牙男子脖頸,似威脅他般,一字一頓道:“把她給我放了。”
聞言,薛千道還未言語,一名體軀魁梧,橫肉布身的凶煞男子,便是一拳打倒一名武眀宗弟子,對着葉涼轟拳而來,道:“我放你/老母。”
“找死!”葉涼眼眸微凝,殺芒乍起。
嘭...
而後,他在那凶煞男子即將轟至他的一瞬,猛然高擡腳,以腳後端,狠狠地劈在了凶煞男子的體軀之上。
劈的男子,直接跪地而下,雙腿半嵌入地間後。
他神色冰冷的看向那痛的脖頸皮肉緊繃,咬牙難忍的魁梧男子,道:“剛纔的話,你再說一遍!”
面對葉涼的寒語,魁梧男子面目疼的扭曲,道:“我...”
嘭...
他那‘我’字剛出口,葉涼便猛地一腳踹在了他那胸膛之上,踹的他胸膛骨骼盡斷,魁梧的身形倒飛而出。
嘭嘭...
在接連以頭撞斷了數棵古樹後,得以撞在一棵硬實的參天之樹上,墜落於地。
殞命而去。
其實,葉涼不知道的是,男子想說的是‘我錯了’,但可惜,這個開頭和之前的開頭一樣。
所以,葉涼誤會他還是要出辱母之言,便沒給他講下的機會,就動手了。
可以說,男子倒是死的冤枉。
“嘶...”
那一旁停下逞兇的衆人看得此景,皆是齊齊倒吸了口涼氣,以面露驚懼的看向葉涼:一腳踹死一名玄君?這傢伙...
是多強?
與此同時,那薛千道亦是散去那輕佻之舉,眼眸微凝的看向葉涼,語調透煞:“真沒想到,你這個殘兵,竟然是聖者。”
面對他的話語,葉涼似如木偶般,手扣着那黃牙男子,重複道:“把她放了。”
“怎麼,很擔心她的安危是麼?”薛千道戲虐一語後。
他邊將那停留於歐陽楚馨衣領的手,緩緩回過,以按住她的嬌容,邊伸過頭,親在歐陽楚馨的嬌容之上,以對着葉涼挑釁道:“可我若偏偏不放...”
“你這殘廢的聖者,又能如何?”
他有感受出來,葉涼是虛聖初期,而他自己一樣也是虛聖初期,兩人境界相同,而葉涼還負傷在身,他又怎可能畏懼葉涼?
“找死!”
眼眸兇芒乍起,葉涼猛地捏斷了那黃牙男子的脖頸,邊身形瞬掠而出,邊引彼河劍於手,對着那當着他的面,於歐陽楚馨行輕佻之舉的薛千道,襲殺而去。
那速度之快,只一瞬,便是掠至了那薛千道與歐陽楚馨的身前。
緊接着,他似絲毫不在乎歐陽楚馨的性命般,對着那歐陽楚馨的嬌軀便是一劍刺出,似要犧牲歐陽楚馨,以洞穿其軀,刺在其身後的薛千道身上。
將其殺隕。
這突如其來的狠辣之舉,亦是直接將在場衆人,包括那不知情的曲連舟等人,都是看得驚愣、難信。
唯獨那歐陽楚馨倒是一副坦然之色,緩緩閉眸,似接受這一劍般:刺吧,能死於你的手中,我心甘願。
“這個瘋子。”
那本還打算利用歐陽楚馨擋身,威脅葉涼的薛千道,看得葉涼竟然以如此狠辣、瘋狂之舉,來殺自己,亦是神色難看。
而後,他再顧不得其它,直接放開歐陽楚馨,暴退而開,以躲避葉涼這毒辣的一刺。
嗡...
下一剎,就在薛千道退避,歐陽楚馨閉眸做好赴死的準備時,葉涼那彼河劍卻是詭異的如虛無玄水般洞穿了歐陽楚馨的嬌軀,卻未傷到其半點。
在場圍觀的衆人,看得那劍刺之處無半點鮮血透散,且歐陽楚馨亦無半點痛苦、生機潰散的模樣,不由雙目大睜,似有幾分難以置信:竟然沒事?
如此控劍於此,葉涼直接一個頓身,以將那未染半縷鮮血的彼河劍拔出後,他直接將那歐陽楚馨推給那已然起身,掠至一旁,發呆的曲連舟,道:“照顧好她。”
話落,他直接射掠而出,對着那薛千道廝殺而去。
亦是直到此時,那歐陽楚馨纔是後知後覺般的反應過來,睜開那閉着的清眸,有些不解的垂首看了看嬌軀,又看了看那已然對着薛千道殺去的葉涼,訝異道:“我怎麼...”
‘咕嚕...’
曲連舟嚥了口唾沫,分析打斷道:“我若估計的沒錯,他應當早已人劍合一,可控劍於無形,所以,在剛纔刺劍於你時,使得其劍化爲虛無,未傷到你半點。”
原來是這樣。
歐陽楚馨似瞭然的呢喃一語後,她擡起螓首,清眸看向那葉涼的背影,泛起點點波瀾:所以,你至始至終都未想過犧牲我。
她清楚,無論是因爲人劍合一,還是因爲那劍的玄妙,總之,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葉涼此舉早在他掌控之中,從未想過,傷她半點。
唰...
就在那歐陽楚馨心頭波瀾間,那葉涼亦是已然追掠至那薛千道的身前,並一劍揮劈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掠在薛千道的胸膛之上。
撕拉...
劍光起、鮮血濺。
下一剎,薛千道那胸膛衣衫瞬間割裂,那殷紅的鮮血溢散而出間,其整個人都是在那劍勁之力下,倒飛而起。
於半空之中,一個翻轉滾落於地。
如此被一劍傷於地,薛千道心頭大怒,邊轉過身,邊怒罵道:“你個混賬,竟敢趁機偷襲我...”
“大爺我要你的...”
命...
薛千道那後面的‘命’字,還未說出口,他那剛轉過的身形,眼前便是陡然一黑。
只見得,葉涼的那道身影,竟是直接掠坐在了他的體軀之上,並以渾厚的玄力,將其鎮壓於地。
感受於此,薛千道面色陡變:“你要幹什麼,快從老子身上,滾下去!”
聞言,葉涼彷如未聞般,自顧自的將那彼河劍直接插在一旁的土地之中後,他眸透徹骨之寒,冷語道:“你不是喜歡嘴巴亂動麼。”
“那...”
他兇芒於眸乍起:“我便讓你動個夠!”
啪...
此語一落,他雙手裹挾着那滕濤玄力,猛地一巴掌甩在了薛千道的面頰之上,甩的他牙骨脫落,鮮血濺射而出。
似未料到葉涼敢掌摑自己,薛千道微微一愣後,心中大怒:“你...”
啪...
只不過,他那後面的話還未說完,葉涼另一巴掌已然打在了他的面頰之上,打的他牙碎濺血,聲音戛然而止。
隨着這第二聲的響起,那此起彼伏的掌摑之聲,亦是於此悠悠響起,不絕於耳。
那打到後面,不知是打的起興,還是何,葉涼直接由巴掌改爲轟拳,得以將本就被掌摑的不成人形的薛千道,徹底打的血肉模糊,氣絕而去。
咕嚕...
待得那悶拳之聲漸落,衆人看得那已被打的五官不復,嘴巴扭曲的死人薛千道,不由嚥了口唾沫,無邊的畏懼於心升騰。
就在他們如此驚懼間,那停下擊打的葉涼,看了眼已然死的不能再死的薛千道後。
啪嗒...
他緩緩起身,任憑那腥紅的鮮血,順着那血沫沾染的玄拳,滴淌而下,直接側首而過,以凌冽的目光掃過餘下的衆人,語調平靜,卻透着刺骨的森寒:“你們...”
“還有誰想來?”
感謝迷之、吳魂的打賞。。。 N久沒看到打賞,久旱逢甘霖的感覺...激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