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也是達到了知命一重的程度。
畢竟雙方所處的地方不同。
幽雲宗掌控着無數個好像天星王朝這樣的三等王朝。
每年所收的貢品,都是一個天文數字。
這宗門的弟子,修煉自然也要快得多了。
衆人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不斷來回殺伐的雙方。
這兩個傢伙,就好像一隻蠻獸,以近乎原始的戰鬥纏在了一起。
林炎神情凝重,這是他所見過的最強之敵!
幽雲宗不愧是東域的大勢力。
這宗門的弟子,果然不凡!
“不錯,能夠擋得住我一隻手,那麼我倒要看看,我雙手齊出,你又能不能擋得住!”
夏吉神情不變,淡淡的說道。
話音落下,他那負在身後的手掌,也是握拳轟出。
“光雲拳!”
他低喝一聲,雙手拿捏着拳印,快速出拳。
朝着林炎一拳拳的轟擊而去。
“好快的出拳速度!”
旁人吃驚的說道,心底有些發毛。
這夏吉的出拳速度實在太快了,有一些實力弱小之輩,更是難以捕捉他的出拳速度!
林炎開始喋血,虎口炸裂。
鮮血四濺在地上。
如同一朵朵血花。
夏吉竟以肉身之力,傷到了林炎!
“呵呵,我乃是四階戰體——狼殺戰體!再加上我用貢獻點兌換玄階三品的蛟龍煉體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夏吉很是不屑的看着林炎。
這幽雲宗享有東域最頂尖的修煉資源。
當然會有不凡的煉體功法!
這就是所謂的底蘊了。
夏吉哈哈大笑,在不斷打擊着林炎。
勝利的天平,逐漸朝着夏吉傾瀉。
不過林炎眼中沒有半點慌張,好像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在搬運着體內鮮血。
絕大部分的氣血力量,在暗中衝擊着某個關口!
所以他纔會那麼容易的被傷到。
而這一切,旁人根本就不知道。
……
血武鬥場的人,看到林炎落入下風。
頓時猖狂的笑了起來。
“幽雲宗的大人果然不凡,僅僅一出手,這小畜生就毫無放抗力量!”
“這藥言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他太過自大,死有餘辜!”
“他要死,跟他有關聯的人,都要死!”
那三個長老都是叫囂道。
他們對林炎的怨念頗深,恨不得能將林炎給分食了!
至於天雅,則是滿心擔憂。
雖然她見識過林炎的實力,但這對手來頭很不簡單。
讓她難以控制的擔憂了起來。
“唉,太強了,幽雲宗不愧是東域的大勢力,我們的天才對於他們來說僅僅只是大一點的螻蟻而已。”
有人感嘆道。
用着敬畏的眼神看着那夏吉。
林炎手臂骨骼碎裂不知多少,五指也是露出了慘白的指骨。
口中連連喋血,鮮血灑在地上,看上去很是悽慘。
而林炎的臉卻沒有絲毫變化,內心冷靜,依舊在體內運轉功法。
在暗中衝擊那差不多已經鬆動的肉身關卡!
不錯。
他想要藉助夏吉的壓力,順利衝破滅世戰體的第三重劫難!
夏吉神態自若,熒光輝輝,肉身無比強大。
他時而出拳,時而化掌。
自信不已。
看上去,對付林炎根本就沒有耗費多少力氣。
“藥言,你出生在這種地方,起點就已經比我低上了不知多少!跟我鬥,你憑什麼!”
夏吉說完,又是一拳!
這霸道的拳頭,如隕石墜落般砸向了林炎。
空氣被拳頭狠狠壓縮,響起了一聲音爆。
林炎目光微凝,在戰鬥過程中,他已經將體內鮮血凝聚成一個螺旋。
在衝擊着某處地方。
他擡手抵擋,被夏吉這一拳狠狠擊中,雙手忍不住劇烈顫抖了起來。
滾燙的鮮血灑在地面,看上去很是悽慘。
“敗績已定。”
有人搖頭感嘆。
這藥言體質不凡,力量雄厚,在天星王朝中的天才裡,算是厲害的存在。
有人預估,這藥言的戰力能夠在隱龍榜上排進前十!
可就這麼強大的天才。
在幽雲宗的武者面前,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衆人都對那光彩照人的夏吉產生了極度敬畏的情緒。
不愧是大宗門的弟子啊。
突然,滿身鮮血與碎骨的林炎停了下來。
擦去了嘴角的鮮血。
“哦?小子,現在你難道想着要求繞不成?”
夏吉也是停下手腳,神態輕鬆的問道。
戰鬥了那麼久,他身上依舊一塵不染,如同出塵的謫仙。
轟隆隆!
天際上橫劈一道閃電。
電光閃爍在林炎平靜的臉龐。
竟讓那夏吉心底有了一絲不安的情緒。
“此次收穫,很是不錯,你的作用,也很好,我很少遇到像你這麼好的磨刀石了。”
林炎語氣平靜的說道。
“磨刀石?”
夏吉聽了林炎說的話,神猛的一變。
臉陰沉的問道。
“不錯,莫非你以爲……你真的以爲是我的對手?”
林炎冷冷一笑。
剛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之前的接連突破之下,他的滅世戰體已經是達到了三階層次的頂級。
隨時能夠開啓第四重劫難。
而就在剛剛,他已經成功進入第四階的程度。
但那應該同時到來的劫難卻沒有來臨。
因爲在關鍵的時候,那鎮守天界的石碑輕微一顫。
將林炎氣息屏蔽。
要不然剛剛可就不僅僅是一道雷霆掠過那麼簡單了。
“沒想到這小子渡過第四重劫難後,居然會引來雷劫!”
靈皇很是嚴肅的說道。
雷劫。
這在上古之時,只有某些妖孽天才纔可能會引發!
可以說,能引發雷劫而存活下來的傢伙。
都是足以傲視同一時間段的絕世武者!
而此刻,林炎突破第四劫難的滅世戰體。
竟然能夠引動雷劫,這豈能讓靈皇不感到驚愕?
而更讓靈皇驚愕的,則是這鎮守天界的石碑,居然有屏蔽這應劫之人的信息。
推後雷劫到來的時間!
只不過靈皇暫時沒跟林炎商量這件事。
而是等着戰鬥結束再告訴後者。
夏吉的神情變得陰沉了下來。
將內心的不安壓下。
他看着眼前渾身是血的少年。
譏笑道:“藥言,雖然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變化,但你的手腳都差不多已經被我打斷,你還能繼續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