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看上去體格大,還挺輕的啊。”
五彩尷尬的笑了笑,他剛剛開始的時候還以爲楚河非常的重,所以才很猶豫,不想帶着楚河飛上去。
“你這不是廢話嗎?你是看不到我全身都是骨頭嗎?我身上到底有哪一寸肉讓你這麼誤以爲了?”
楚河這時候有些無語,不過也沒有再理會五彩了,畢竟現在他們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搞碎這個雕塑。
華清南剛剛開始的時候,看着魔蟻們把他們帶到大鐵鍋去,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楚河居然靠着五彩的力量飛到了雕塑旁邊,這讓他有些大驚失色,於是便趕緊叫着魔蟻們過去。
“趕快過去攔住他,千萬不能讓他靠靠近我們的神,萬一神發怒了,我們都將被淹沒。”
華清南驚慌失措的喊着,那羣魔蟻聽到了之後,便連忙靠近那個雕塑密密麻麻的魔蟻,把雕塑給圍了起來,看不到本來的顏色。
“這個什麼女王可真是礙事兒。”
楚河翻了個白眼,然後吐着蜘蛛絲把周圍一層的魔蟻都丟到鐵鍋裡去了,但是就像剛剛那樣,這些魔蟻們前仆後繼的趕上來,絲毫不怕死。
“看來要解決這羣魔蟻得先解決那個什麼所謂的女王了。”
於是楚河便把目光放在了華清南身上。
這個女王的腦袋上長了兩根長長的觸角,跟其他的魔蟻完全不一樣。
而且在他發出命令的時候,那兩根觸角變劇烈的抖動着,於是楚河變猜測,或許他能夠這麼準確的指揮着這羣魔蟻是因爲他頭上的那些觸角。
“你已經在這看了這麼久的熱鬧了,是不是也該發揮點作用了?”
楚河伸出蜘蛛腿在小黑龍的身上拍了拍。
小黑龍從頭到尾都是在看熱鬧,而且還看到有些津津有味,這個時候被楚河突然間提到皺了皺眉頭,似乎是有點不高興。
“別不高興了,如果你再不站出來發揮一點作用的話,我們可能都要被困在這裡,永遠都出不去了,難道你不想出去吃肉嗎?”
聽到肉這個詞,小黑龍的眼神一樣亮了亮,於是便拍了拍楚河的頭,然後用尾巴指了指那個女王的觸角。
“果然就像我猜測的那樣,這個觸角就是他控制這羣魔蟻的法寶,不過讓我想想看到底是什麼樣的辦法,才能讓他徹底的把觸角給割捨掉呢?”
楚河想了一會兒,最終決定還是自己親自來,他使用了一個技能,把蜘蛛絲畫盛了一把,非常鋒利的利刃,然後直接就朝着那個女王丟了過去。
華清南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成爲了楚河的攻擊目標,於是便靈活的往旁邊一躲,但是楚河的利刃是有追蹤效果的,所以就一直跟着華清南。
而華清南看到那把利刃之後,非常的害怕,又召集了一些魔蟻在自己的身邊,那些魔蟻把華清南給團團圍住了,利刃根本就無法靠近。
“真是該死。”
楚河看着那把利刃在外面根本無法靠近華清南的觸角,有些惱怒了,又吐了一些蜘蛛絲,化成了利刃丟了過去,把圍在華清南身上的那些魔蟻全部都給打了下來。
接着利刃便把華清南的觸角給割掉了,割掉了之後流出來的是一些藍色的血液,讓人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怎麼回事?怎麼出來的還是藍色的血液呢?真是奇怪。”
楚河看着那些藍色的血液,心中覺得奇怪的不得了,於是便又使用了鑑定的技能,沒想到鑑定出來的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這些藍色的血液是魔蟻的女王身上的有着強身健體的功效,而且喝下去了的話還能提升等級。
楚河看到了提升等級那個詞,心中突然之間就有些心動了,如果可以把這個女王的血液帶回去的話,那麼他不是又能更上一級了嗎?而且還不用把這羣魔蟻徹底的消滅掉。
於是他便把目光放在了地上的五彩,還有剎咔的身上。
這一頭牛和一隻鳥站在地上,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熱鬧了。
“你們兩個看到那個女王觸角上流的血了嗎?趕緊去把它接着,有多少接多少,還有好好的給我保存,回去之後要是什麼都沒有的話,你們兩個就等着瞧吧。”
楚河現在的主要目的就是摧毀這個雕塑,所以接血液這件事情就交給剎咔還有五彩去做了。
剎咔和五彩聽到了這話後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楚河怎麼會想到去要儲存人家的血液呢?這件事情,想想都覺得有點瘮得慌。
“你要他的血液幹什麼?”
剎咔問了一句,他覺得楚河應該沒有這麼變態,應該不會想要把人家的血液給收藏起來。
“你管那麼多幹嘛?趕緊去接。”
楚河在這個時候都懶得跟剎咔廢話了,這頭牛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要不是因爲找他的話,他現在都已經舒舒服服的在小窩裡睡了好幾覺了,至於到現在這種場面嗎?
而剎咔聽了楚河的話後也連忙點頭帶着五彩一起過去了,不過他們現在手上並沒有容器,於是五彩便忍痛拿下了一根羽毛,接着羽毛變變成了一個小碗的形狀。
雖然這個碗有些小,但是接這些血液已經足夠了,華清南的觸角流了一會血之後便又不流了,然後慢慢的癒合又重新長出來了。
楚河看着華清南的觸角重新長出來,心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費盡心思把那個所謂的女王的觸角割掉了,現在居然還長出來了,這不是在給他開玩笑嗎?
於是他便又靠近那個雕塑,想要用蜘蛛腿把那個雕塑給徹底的打碎,那個女王一聲令下。
“保護我們的神,千萬不能讓那些污穢的東西靠近他。”
華清南大喊了一句,但是這一次卻沒有任何的用處了,他的觸角也不像之前那樣靈敏了,他發現自己的觸角根本就無法操控着這些魔蟻了。
這時候華清南的心中突然之間就產生了一絲恐慌,她驚恐的看着楚河,眼神當中似乎是有些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