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以便大搖大擺地朝着白藥師的那個方向走去了,他根本就沒有在意路人那些有些吃驚的眼神,王予以已經知道了他們都是好奇自己的黑髮黑眸吧。
走了約莫幾分鐘,王予以突然停了下來,因爲前面的一個地方站滿了人,形形**的人都有,有佩刀的,有佩劍的,當然了也有空手的,然而空手的人卻是也不少,但是也不多,大多數都是有些武器在手中,看樣子都是江湖人士了。
那些人都是在伸長了脖子,像是在看什麼東西,應該是告示之類的東西,隔的有些遠,王予以沒有看清上面的字,只是看見一面木板上貼了兩張紙,紙上有密密麻麻地字。
王予以沒有繼續向那個擁擠的地方走去,而是拉着一個剛從那裡走出來的一個大約有四十來歲的人,那人手中陪着一把破舊的劍,劍鞘都有些破損了。
“大叔,請留步,敢問那上面寫的什麼嗎?”
那位被王予以叫的大叔,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先上下看了看王予以,當感覺到王予以身上淡淡的戰氣波動時,他的眉毛有些糾結,顯然是不知道這個少年到底有沒有修爲呢
。
一會兒有戰氣波動,一會又沒有了,可是明明感覺到了有戰氣的波動,就是不知道這個戰氣的水平在哪個階段。
後天,先天?
額,要不就是宗師了,貌似這個的可能性不大,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怎麼肯能就是一個宗師呢?
自己不過纔剛剛到達宗師初期好不好,要是這個小子真是宗師,那自己還不如找個豆腐塊,拍死自己好了,太打擊人了。
王予以看着這個糾結的,有在恍惚着的大叔,不覺得有些好笑,但是沒有笑出來,不過他又叫了幾聲大叔,纔是把那個大叔從迷茫的苦海中拯救了出拉。
“額,不好意思,前天晚上沒有睡好,這個......,不知道你剛纔問的什麼?”
那個大叔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王予以這才注意他的頭髮,雞窩似的,亂糟糟的,好像被人踩過一般。
不過這個撓頭的動作,頗有灑家的風範,王予以自戀地感慨着,全讓不知道他是被人家小姑娘逼的,才喜歡撓頭的。
聽到這個大叔的話,王予以險些沒有暈倒,什麼叫前天晚上沒有睡好,那和幾天有什麼關係,這個貌似沒有關係吧?
王予以也是尷尬地撓了撓頭,然後又是說出了自己的問題,之後就是等着對方的回答了。
“哦,那上面說,誰要是知道了火蠍的蹤跡,通知城主府的話,可以得到一百金幣。他乃乃地,一百金幣呀,夠俺吃多少噸的紅燒火羚羊了?......”
大叔感慨着,所料好大一會,才發現自己說的離題千里了,又是不好意思地轉了回來,
“還說了,誰要是知道了一個黑髮黑眸的小子的下落,通知城主府,可以得到十個金幣的。唉,這個太少了,黑髮黑眸簡直就是稀有魔獸,比那個什麼獨角火龍還要難找的,黑髮的有,就比如說你,至於黑眸,你的就不......”
那位大叔正要繼續囉嗦着,擡頭看了王予以的眼眸,硬是把那句話給憋了回去的
。
因爲他明顯地發現,王予以既有黑髮,又是黑眸,這個怎能不讓他震驚呢,好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王予以也是趁着他的一愣神之際,很是識趣地走開了,他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很是亮麗的一道風景線了,得趕快找到地方,不能夠在大庭廣衆之下露面了。
雖然王予以不怕來找茬的,但是麻煩不斷那是必須的,他可是討要整天不時的有人來騷擾,就如蒼蠅一般在身邊嗡嗡地叫不個不停,任誰都是不好受的,所以他加快了腳步,朝着白藥師的那邊而去。
來到上一次見到白藥師的地方,此地空空如也,並沒有發現那個白藥師的蹤影,這讓王予以有些摸不到門路了,事情不會這麼的巧吧,難道那個白藥師會算到自己今天來找他不成?
看來又要問一問來往的行人了,怕是有人已經認識了自己,這個真令人煩惱。
該死的火克火,我和你沒完!
王予以心裡憋屈地罵了一句,但是還是硬着頭皮問來往的行人那個白藥師在哪裡?
這次問的是朝着王予以的這個方向來的行人,這樣的話,他還沒有看到過那裡貼的告示,也就可以省了麻煩,別說,還真讓王予以猜對了,那個被問的人只是驚訝怎麼會有黑髮黑眸的人呢,不過還是把白藥師的地點告訴王予以。
畢竟白藥師是沙邊城裡亂街的唯一一個煉丹師,知道他的人肯定是很多的,只要是有些修爲的人,哪有不受的小傷,不需要一些丹藥增加修爲的。
從那人裡,王予以得知道,白藥師住在亂街深處一個小衚衕裡,那裡只有他一個人住,附近也是很安靜的。還有就是,要是他不出來賣丹藥,在他的住處他是不喜歡有人去買藥的。
王予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得到通行,不過不去試一試怎麼知道不行呢。
所以王予以便按照那人的指示,朝白藥師的住處而去,當然了,誰着時間的推移,知道或者認識王予以的人是越來越多了,都是很好奇地看着王予以從自己面前走過,然後又是一個迅速的轉身,向外面跑去,那個勁別提有多快了
。
王予以知道如果這樣明目張膽地去找白藥師,肯定是會給他帶來很大的麻煩的,自己必須先避開這些人的眼線,要不然他們去城主府那通風報信,那麼要不了多久,城主府就會派人來找自己的,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王予以又是朝着白藥師的那個方向走了十來分鐘的路程,這時他的一個不小心,看見右手邊的閣樓上的一個半掩着的窗戶處,探出來一個頭,盯着王予以,那是寸步不離,幾乎到倆不眨眼的地步了,很明顯自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待王予以不經意地朝那個閣樓的窗戶處看去,那人又是微微縮了頭,裝着沒有看見王予以一番,擡頭看着天上的剛剛升起來的太陽,而且還眯着眼睛,不過王予以清晰看見他的餘光依然在看着自己。
應該不止他一個人,恐怕另外一個是到城主府了吧。
王予以心裡想着,不過步法也是不覺的加快了好多,爲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儘快地遮掩自己來,然後在去找那個白藥師的。
所以王予以現在要做的不是立即去找白藥師,而是找個行人少的,慢慢地迂迴到白藥師那裡才行的。
忽然,王予以看見自己的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小巷子,然後他不慌不急地拐到了那裡去了。
剛進入巷子裡,王予以就感覺到這裡比外面更加的陰冷,房屋都是破舊非常,從外向裡看去,那屋裡陰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
不過倒是依然有些人家在這裡居住着,他們大都是彼此挨着,可見那炊煙裊裊,並排着升起,在朝陽中別是一番風景。
王予以已經不能在欣賞這些異世界的風土人情了,他只能是加快着腳步,沿着巷子裡的那條青石板,朝着白藥師住的方向探索而去了。
如果遇見十字路口,王予以是每一條路都要走上幾步,然後再折轉身來,重新回到剛開始的地點,看了一下里白藥師那裡最近的一個路口,然後是從草叢中折轉了十來步,又是走到了青石板上,這樣的話,後面跟蹤的人,恐怕就不容易判斷自己到底是走了哪一條路了,因爲每一條路上都有王予以的氣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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