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
藍休休瞬間感覺到,胸口處有股火辣辣的疼,她連忙用手去摸,可是這一抹不要緊,令她大驚失色,只見自己的衣服上有兩個小小的血洞。
“別動!”
王予以見她還要繼續探個究竟,連忙阻止道,騰出手了,在藍休休的胸前點了幾下,這些當然都是在他師傅水木子那些玉簡上學來的依稀小手段的。
這是封住這一片的血液循環,讓這些血暫且不要回流心臟裡去,不然毒素攻心,可不是什麼好事。
“唉,還是晚了!”
一聲嘆息,王予以運轉周身的靈力,催動‘飛雲留影步’以達到最快的速度,朝着外圍激射而去。
他要找個乾燥安靜的地方,爲藍休休清除毒素,這些可是最要命的,而且在王予以跑路的同時,他還保持着不然藍休休的身體晃動,怕是加速了血液循環。
“對不起,都......”
藍休休十分愧疚地說道,聲音都有些弱了,看來那蛇毒已經開始發作了。
“別說話,一切有我呢,你一定死不了的!”
王予以連忙阻止藍休休再說下去,而他自己也是趕快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要不然正在解救的時候,這個金線七步蛇又來一口,豈不是壞了事。
一個閃躲,王予以已經出了剛纔的那片森林的區域,這裡比那些乾燥了好多,而且也空闊了些。
王予以連忙地放下藍休休,讓她靠着巨樹的根部,安慰道,
“別說話,別亂動,靜靜地聽話,一切有我!”
看着藍休休的胸前,那裡流出的血都已經烏黑了,看來事情不像想象的那麼簡單。
可是又看了藍休休的胸前的傷口,這個也是不好辦呀,先要吸出蛇毒,減少她體內的蛇毒濃度,這是唯一一個可行的辦法
。
而藍休休好像也是知道了,滿臉通紅,她也不好意思,乾脆轉過頭去,閉上眼睛,可是王予以清晰地看到她眼角的那一滴清淚。
“這個......”
王予以心裡也是糾結着,要是靈諾兒在的話,一切都是那麼的簡單,可是隻要自己呀,不盡快的話,怕是要出人命的。
他也不再猶豫了,王予以堅決起來,說了聲,
“對不起!”
然後他開始了救治的第一步,那就是吸取出蛇毒,減少蛇毒在藍休休體內的濃度。
“嗤啦”一聲,王予以撕開藍休休的外面的一層衣服,本以爲沒有了,這個世界哪裡有什麼xz的,可是竟然還有一層,額,肚兜,我的神呀,這不是折磨我嗎。
真有種罪惡的感覺,好像是在幹壞事似的。
可是也沒有辦法,王予以依然不客氣地撕開了最後一程的防護,本想閉上眼睛的王予以,無奈他不知道傷口在哪,只能睜開眼睛了,可是眼前的場景讓他有些眩暈。
是的,是眩暈了!
這是王予以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注視着,這個神聖的存在,不容外人褻瀆的觀看,可是王予以還要親上一親,這個......
那一抹雪白,是那麼的晶瑩透亮,渾圓而又散發着淡淡的清香,旁邊的溝壑是那麼的清晰明瞭,不淺也不深,是那麼的適合航行的。
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無動於衷的時刻,王予以此刻也不例外,他都已經開始燥熱了,有種強烈的衝動,但是他知道,他此刻要保持足夠的清醒,要不然丟失的可是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孩子,她曾經說過她還沒有找到夫君捏。
狠狠地深吸一口氣,王予以迅速地低下頭,準備去吸取蛇毒,傷口就在不上不下的地方,王予以甚至都懷疑這絕對是一個淫蛇,下口的地方真是好呀
。
不是有句話“蛇,本性淫!”嗎?
就在王予以的嘴脣剛剛觸碰到的那個瞬間,藍休休渾身一個冷顫,而在她心中也是下定了決心,無論路是多麼的艱難險阻,她一定要實現自己此刻的誓言,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再所不惜。
王予以一口一口地把烏黑的血液吸了出來,直到那些血液呈現鮮紅色爲止,此刻的王予以無暇他顧,趕着時間地腳步。
然後拿出止血藥粉,塗抹在上面,先止住血,然後他又整理一下衣服,先遮掩住,莫要暴露在空氣裡,不小心着了冷。之後再開始下一步的治療。
第一步已經完成,接着是第二步。
對於第二步,王予以從玉簡上也是知道的,就是用自己的水靈力,驅使着它進入受害人的身體中,把擴散到其他的地方的蛇毒,給逼出來,這可不簡單,也是最艱難的一步。
中途是半點馬虎也不能出,否則那蛇毒一個潰散,立即瞬間地涌向其他地方,侵蝕心脈,麻痹神經和肌肉,到時候可是迴天乏力了。
所以,王予以是異常的緊張,雖然知道如何做,但是親自療傷,那可是另外一回事的,俗話說的好,‘看花容易,繡花難!’就是這個道理。
救命要緊,王予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按運功法,調用他體內的冰靈力,先轉化成水靈裡,再是進入到藍休休的身體內。
控制着這水靈力,讓它們先是把藍休休的心脈護住,還有通向大腦的血脈,這也是最重要的,那是控制神經中樞的地方,可也不能受到侵染的。
幸虧這些毒素是被排斥的,容易分辨,進入心臟前都是被王予以的水靈力給阻擋了出去。
之後再把傷口附近的所有的進出經脈和血液的流動封閉,幸好這裡沒有什麼重要的生命器官,要不然時間可是隻要一兩分鐘的,那更是危險了,但是即使如此,留給王予以的時間,也是不多,最多五六分鐘,要是再多的話,這裡會因缺氧而開始削弱了。
於是王予以驅趕着水靈力在藍休休的血管內尋找蛇毒素,困住它,之後再是把它逼出體外,剛剛塗抹了止血藥粉的傷口又是流出了烏黑的血液來
。
如此幾番下來,即使是王予以鐵人打造的,也經不起這精神和體力上的消耗。
臉上的汗,止不住地往下掉,像是有人從頭頂潑了一盆水似的,他的後背早已經汗流浹背了,如在雨中淋的般。
藍休休再王予以給她整理好衣服後,就不再回避了,一雙靈動的眼睛,泛着紅絲,應該是抽泣過了。
俏臉上那抹紅暈,依然未消,一想起王予以給她吸取毒血的時候的那種酥麻,藍休休不免有些羞澀,瞬間是暈生雙頰。
她長這麼大,豈能經歷過如此的事情?
有些東西,她還是知道的,可是讓一個雖然不是很陌生的人,如此親近地,儘管他也是無奈地觸摸着,她的心裡畢竟不是那麼自然,要是這人是自己的夫君,當然那是情理之中的。
然而不是,而且他們相遇也沒有多長的時間,更別說這些了,就是牽着手,也是不能夠的。
從裡赤的一些跡象來看,那少女的情懷,好象是已經緩緩地張開了,雖然說王予以依然不知道,他也不知道,那天,他喝醉後鬧出的旖旎事件,應該是到現在他也不知道。
在她看來,王予以像是大人對小孩子般地看待裡赤,如此來看,裡赤應該是沒有什麼美好的結局的。
雖然王予以曾經許諾過答應自己兩件事情,但是這能夠來換取嗎,不是自願的,自己也是不要的。
但是自己呢,這是不是比那天發生的事情更加的旖旎?自己發的那個誓言,會不會在將來的某一天能夠實現的,好像也未可知的,但是她不後悔,人生本來就是這麼的努力地自己去追求,要不然她也不會離家出走將近一年了。
看着爲自己療傷的王予以,那滿頭大汗,藍休休就有些心疼着,肯定的,這是多麼吃力的技術活,任誰都是不敢大意的。
他那認真的勁,不覺的讓自己一陣癡迷,突然又是想起了裡赤的話,
“認真的男人,最帥;
因自己而認真的男人,最最帥
!”
藍休休此刻真想掏出自己的手絹,細心地給他擦着汗水,但是他已經吩咐了自己不許動,也不要說話,一切有他。
是的,一切有他,自己什麼也不會害怕的。
王予以對藍休休的這些動作和眼神,他那裡來的及顧及,一心撲在了清除她體內的蛇毒的份上,怎麼能夠容的他半點分心。
已經過去有四五分鐘了,還有一分鐘,要是再沒有清除乾淨,也只能先是作罷,之後再進去,可是那個時候,某些蛇毒已經蔓延了開去,開始發作於肌肉和神經了。
於是王予以不免又加大了水靈力的輸出,開始更加快速地運轉着,他要爭取在時間過去完的那一刻,結束所有的事情。
終於,在一分鐘過去的那個時刻,王予以也是瞬間地把他的水靈力給收了回來,這些肯定是不能留在藍休休的體內的,她還承受不了和諧比她的水屬性戰氣更加強大的靈力。
收回了靈力,王予以一屁股坐在地上,長長地呼吸一口氣,這第二步的工作也是完成了。
接下來就是先看藍休休的反應了,要是沒有什麼還嚴重的反應,沒有什麼生命危害的話,這個解毒的工作算是基本上完成了。
幸好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有些渾身僵硬,但是呼吸也正常,沒有抽搐的事情發生。
王予以知道這算是救回了藍休休的一條小命了,雖然她體內的蛇毒已經解除了,但是開始的那個時候,還是讓一些毒素也是發作了,才導致了她現在的症狀。
這也是可以解釋的,剩下的就是修養幾天,能到她體內的免疫系統自動地接觸這些麻煩,應該可以好了。
還有一件令人高興的是事情是,王予以在給藍休休解毒期間,用水靈力打通了她全身經脈,要是等到她傷好了之後,應該突破到宗師初期沒有什麼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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