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鈄聽了王予以的話語,心裡不由的一聲長嘆,哎,我咋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這小子竟然調戲藍休休,這藍休休可是王予以的,每一個做男人的,怎麼能夠忍受自己的媳婦在自己面前被別人調戲捏?
“大膽,怎麼對我家太...公子說話的?”
那公子哥還沒有發話,其身後的一個大漢邊站出來,朝着馬車了大叫道。
那公子只是朝馬車裡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麼,然後又是緊緊地盯着藍休休看,把藍休休看的心裡發毛。
一雙眼睛從上到下,有從下到上,帶看到正中間的位置的時候,眼睛一亮,不自主地那個口水慢慢地出他的嘴角緩緩地劃了下來!
那眼神,盡是佔有和貪慾,而且竟然還流口水?
藍休休眉頭緊縮,有種想吐的衝動,要不是大庭廣衆之下,她都想要下來教訓一下這個傢伙了,甚至都想要殺了他!
真噁心!
一些行人也是停了下來,有的嘀咕着,
“哎,這個漂亮的姑娘要倒黴了,真是可憐呀!”
“是呀,是呀,要不是顧着我的家人,我都想要殺了這個該死的太子了!”
王予以沒有理會,而是從馬車了直起身來,回頭看着這三個人,一個少爺,帶着兩個手下,擋在我前行的路上,這不是給我惹事,耽誤我的行程嗎?
“太子,呵呵,怪不得這麼的膽大包天捏!”
而且,這個裝比的傢伙,一直都是在盯着藍休休看,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了。
還流口水,真他@孃的噁心,這是王予以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噁心的色狼!
其實,王予以這次是錯怪這個傢伙,雖然他有些背景,但是以前糟蹋的那些,都是一般貨色,也就是解渴發泄而已,哪裡見過藍休休這麼漂亮的可人,當然是那心頭立即澎湃了,早想着把這美人給託回去,然後好好地享受一番。
只是這個傢伙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現實是殘酷的。
“王予以,你傷勢還沒有好,還是...”
藍休休看着王予以已經下了馬車,藍休休連忙出聲阻止,關心之切那是溢於言表的。
那公子見自己看上的人,竟然對另一個男人如此地關心,一股強烈的心裡不是滋味,頓時生氣了,這才扭頭看着向自己走來的王予以,眼神陰冷。
在這大熙城,還真沒有人敢把他給怎麼樣了。
然而,這一次,可惜,就是有人敢,只是以前他沒有遇到而已。
之後沒有在看王予以,而是又扭頭對着風鈄說道,
“團長,你這馬車賣不賣?”
還沒有等風鈄回答,那傢伙一手指着藍休休道,
“這馬車上的所有東西,我都買了,包括這個女的,俄,對了,那個傢伙就算了,我這人對男人不感興趣!”
然後他只是頭也不回地用手指着,正在向他走來的王予以,說是不願意買這個傢伙!
“這是我們必須的生活用品,怎麼能夠賣捏?”
風鈄對着傢伙更是噁心,要不是不想在在大熙城裡惹事,他早就把這個傢伙給扔了出去,從剛纔的,周圍的一些話語和行動中,也是知道這個傢伙的身份不一般。
“太...”
“呵呵,怪不得,竟然是太子,還微服出尋,只是這個目的是不是太震憾了!”
風鈄心裡冷笑道,雖然大熙王國不是什麼大的國家,但是也不是現在的風鈄可以惹起的,還是先忍一下吧,畢竟自己以後還要做事情的,能把事情化小,就算了!
“不賣?!?你知道這是哪裡嗎?”
那傢伙看來是,非要把這個藍休休給弄到手了,竟然出言威脅了起來。
風鈄也是有些發怒了,奔來他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的,可是竟然還被威脅了,他麼的,太給臉不要臉了,不識擡舉,真拿自己當回事了!
風鈄直接地無視他,看着已經下了車的王予以輕輕地道,
“別出了人命!”
之後便轉身離開,拳頭緊握着,風鈄的忍耐力那是相當的強悍的,竟然沒有下手,他是一點都不想和這個傢伙說話了,真想一把掌下去,弄死了他!
王予以剛剛下了酒車,聽到藍休休關心的話語,心裡一暖,教訓這個傢伙,值得了!
又是聽到這個傢伙對風鈄說的話,更加的無語了,到最後風鈄個他交代的話,看來這個風鈄也懶得看見這個傢伙!
他也是知道風鈄的顧忌,畢竟人家是一個傭兵團團隊,要是殺了一個王國的太子,估計他們以後的日子有些麻煩了。
更何況,這個傢伙要染指藍休休,當然了,在風鈄看來,這傢伙想打你媳婦的主意,你就看着辦吧!
王予以笑嘻嘻地走到那太子的身邊,一股冷然的殺意也是讓那太子回過神來!
他的兩個手下也是立即地上前一步,準備保護着他們的主子!而這個時候,那太子纔是感覺到有人來,連忙後退幾步,伸手指着王予以道,
“你想要幹什麼嗎,我可是大熙王國的太...”
他的太子沒有說完,王予以身形一閃,一個箭步上前,右手運轉靈力,一個剁砍而下,只聽得“咔嚓”,但見那太子的胳膊無聲地耷拉了下來,接着發出一聲悲慘的狼嚎聲!
王予以又是不客氣地一腳踹到這個太子的腹部,“嗖”的一聲,這個太子像是一個沙包一樣被甩到路邊,一聲巨響,伴隨着悅耳的咔嚓聲,這個太子別沒有了聲音,世界安靜了!
兩個先天初期的傢伙,至於那個太子,更菜,後天後期而已,對於王予以來說還是容易對付的,只是王予以沒有用全力,不然這三個傢伙都已經死了。
在那太子的兩個手下的驚訝的時候,王予以也是一人一拳,直接地都是撂到路邊,不在過問他的死活,轉身向酒車走去,一邊走,一邊大喝一聲,
“開路!”
路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到這一幕,都是不敢相信,這人是誰,膽子可是相當的肥,竟然來年我們大熙城的太子都敢這麼光明正大地虐待。
至於那太子和他的兩個手下的生死,這些路人都是不在乎,很是敬畏地看着王予以一行人離去!
藍休休俏臉泛紅,心裡那是吃了蜜的甜,他是在爲自己出手嗎?
王予以又是躺在酒車裡,閉上眼睛,在陽光的照射下,又是開始了運功修煉那《九逆冰火》來。
大熙城,一處大院中,一個人匆匆地跑進了大廳中,然後聽到一聲,
“啓稟元帥,太子在街上被人打殘了,連帶兩個手下也是被人一腳一個地踢飛了出去,生死未卜!”
“哦,竟然有這種事情,那打殘太子的人是誰,你可記得此人模樣?”
大廳正中間的一個位置上坐着,渾身透着殺氣,魁梧有力的中年男子,聽到手下的彙報,饒有興趣的問道。
至於太子的死活,那是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的,被打死了最好,要是沒有被打死了,那也很好,至少自己可以利用一下這個難得的機會!
“屬下不是看的太真切,是一個少年,一頭齊肩的黑髮,聽到周圍還有人說這少年是黑髮黑眸,很是令人好奇,不過屬下也沒有看的太清楚,只是看見黑髮而已!”
“黑髮黑眸的少年?”
那中年有些喃喃自語道,這種特徵的人,還是真的很少見的,是不是什麼大家族的子弟。
“父親,就是他,一定是他!”
就在那中年人沉思之際,突然出後面走出來一個妙齡少女來,說着這些讓人摸不清的話語!
要是王予以在這裡,一定會記得,這個就是在不歸森林,被她放走的那個女孩,秋了闕。
“確定嗎,只是憑藉一個外貌特徵就可以派斷是你說的那個人嗎?”
說話的坐在中年男子下手的,一頭銀髮,雙眼炯炯有神,一看就像是一個謀士,他手拿着一把扇子,緩緩地扇着風。
“對了,那不是還有一藍髮的女孩也在?”
秋了闕想起來,那個少年身邊還跟着一個女孩,沒有着急回答原先那人的問題,而是轉頭問下面跪着的那彙報之人。
“是有一個,那藍髮女孩坐在酒車上,趕着酒車!”
“明爺爺,我確定就是這個人!”
秋了闕很是肯定地對着那個銀髮老者說道,秋元帥,即是秋了闕的父親,見到要說正事,然後對這下面的那人揮揮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那彙報之人,便告了別出去。
見屋中已經沒有其他的旁人了,秋了闕也是說道,
“在不歸森林,雷幻想要殺了這個黑髮少年,便想要毒死他們兩個,可是沒有想到卻是被毒死了,還有那些護衛也一併遭殃了。
那少年也是知道我就在附近,但我沒有參加謀害他,所以他便放過了我,之後就是父親派人來把我接了回去!
他的黑髮黑眸這個外貌特徵很是顯眼,所以我是不會忘記的!”
說到這裡,秋了闕明顯地有些後怕,要不是自己害怕殺人,若是參與 了,恐怕就回不來了,她還是有些恐懼地回想起那些護衛和雷幻,倒在自己面前,再也沒有醒來的事情來!
“俄,好了,我們都已經知道了,這事情已經過去,你也莫要擔驚受怕。
這都是那個雷幻自找的,幸虧你沒有參與,不然可就惹麻煩 了,這讓你母親如何受到了,去陪你母親吧!”
秋元帥撫慰一番自己的三女兒,然後把他給打發走了,看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那銀髮老者商量。
“明老,你看,這事情是不是我們可以借用一番,是一個好機會呀!”
秋元帥看着坐在下手的那銀髮老者,徵求意見似的問道。
被叫‘明老’的人,是秋元帥的身邊很重要的人物,他的第一個出謀劃策的人物,明孔生。
他略微地想了一番,然後頂頭回道,
“倒不失一個好機會!”
一行人,開始向着大熙城的城外走去,如今的人數已經沒有先前的多了,也就一百多人而已,經歷那場戰鬥,損失也是很大的。
此刻,風鈄想要加快步伐,趕快出了城門外,畢竟剛纔得罪了這大熙王國的皇家,要是再不快點,怕是麻煩很多的,耽誤了行程,那危險就大了。
因爲逃跑了的那個黑衣人會不會找幫手了,還是重新派遣人出手截殺,恐怕自己和路鈥的兩個團隊要沒有了。
匆匆地出了城門,風鈄讓大家的速度更是加快了一些,過了半個時辰,風鈄回頭看那城門已經被自己甩出去很遠了,如今已經看不到城牆的影子了,心裡不免鬆了口氣。
遠遠地一道身影,近了,近了,又是近了,要是有人看到一定會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這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一步就是十米開外,待那道身影慢慢地出現在衆人的眼前的時候,纔是看到,竟然是一個顫巍巍的老頭。
[這個顫巍巍的老頭你道是誰,請看下回分解!注:是一個很重的一個人物,呵呵,靜隱買個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