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路鈥,待王予以叫住他後,他也是藉助這個時間來休息片刻的,他知道,要是再如此打下去,敵人沒有被自己殺了,卻是自己也被累死了。
再一旁看着王予以和那貝矩大戰,他也是時刻沒有閒着,而是隨時地注意着戰場的狀況,見如此一個好機會,他也是立即動身,彷彿天外來客一般,掄起自己的兩柄板斧就是朝着貝矩的頭頂襲擊而來。
拍死了貝矩,可是路鈥依然沒有停手,而是繼續地舉起自己的板斧就是朝着這已經是一攤爛泥的貝矩又是拍了下去,還大叫道。
“殺了我兄弟,讓你死!”
“我兄第,風鈄!”
“哎”
王予以嘆了一口氣,然後又是轉身離開,拎起自己的斷戟向着狂狼而來。
那和狂狼正在戰鬥的傢伙,一見這個傢伙來了,一個打顫,卻是在一個愣神之際,被狂狼轟飛了出去,他們兩個都是一個等級,都在戰王后期徘徊。
被狂狼轟飛了,而狂狼也是見此機會,瞬間欺身而上,雙掌擊打對方的後頸。
“狂狼,留他一命,有話要問!”
王予以見狀,也是猛然大喝一聲,狂狼聽見,只好把雙掌的極大,變成了拍,那人被狂狼拍倒了在地上。
王予以突然一個上前,手持斷戟,左手一個鬆開,右手使勁地向前一送,“哧啦”如刀劍如‘肉’聲,那人大叫。
“啊!”
“誰!”
王予以言簡意賅地問道,但是那人卻是沒有回答,甚至連頭也是不擡,算手捂住自己的大‘腿’處,那裡被王予以斷戟深深地‘插’了進去。
見對方沒有反應,王予以右手一緊,旋轉開來,那人疼的冷汗直流,卻是沒有依然說話。
“不說便死!”
王予以不和他廢話,見他還是沒有開口,又是問了一句,那人神‘色’猶豫。
“呵呵”
既然你不說嗎,王予以冷笑道。
“便可以去死了!”
說罷,王予以左手搭載戟柲上,正準備再一次地出手,可是那人卻是開口道。
“我說,會讓我活嗎!”
“我可以保證,你要是不說,絕對活不了!”
王予以知道自己雖然不殺他,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不殺他,比如這狂狼,就在自己身邊站着,時刻等待着。
“是丞相府!”
王予以轉身離開,而就在王予以轉身後,狂狼卻是一個上前,提起他自己的大刀,就要砍向對方的脖頸,卻是把那人給着急了,大叫道。
“你可是說了我要是說了,就不殺......”
不等他說完,狂狼的大刀已經把他的腦袋給削了下來,那腦袋像是一個足球一樣滾在地上,卻是滾在了王予以的腳下。
王予以皺眉,然後毫不猶豫地提起自己的右腳,朝那腦袋提取,還說道。
“奈何我本不‘欲’殺人,卻何‘逼’我如此!”
畢竟是來自另一個世界,那裡不是隨隨便便的就可以殺人的,所以王予以也是這麼想的。
但是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好像一切都是變了,王予以不想妄殺,要不那李尚的手下絕對不會活着離開。
但是現在卻是被他們‘逼’的不得不殺人,三德子去了,因爲自己的一句話,如今風鈄也是去了,讓他真的以爲自己是一個瘟神,爲何跟着自己的要離開這個世界,到底是爲什麼。
王予以想不明白,如今的他,也是想開了,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只要是威脅自己身邊的人的,都有一個下場,那就是
“死!”
生命真的需要同情嗎。
要是生命真的需要同情,那爲何有那麼多的人,卻是不在乎他人的生死,。
所以,生命不需要同情,既然你不在乎他人的生死,那麼你的生死,別人爲何要在乎。
這不僅僅是有關於人類,還有關於動物界,只要是生命體,誰有那個權力來終結別人的生命。
沒有。
但是卻有,因爲每一個生命都可以終結其他的生命,因此就是有了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
可以說這也是生命的法則。
王予以一直都是在思考着,但是一直都沒有明白,生命的意義對於他人到底是什麼。
他不知道,可是又有些懵懂。
可是如今一連失去了兩個對他生命重要的人,他決定了,既然他人不珍惜自己的生命,那麼就應該有人來終結。
王予以,就是這個終結者。
來到風鈄身前,王予以蹲下身子,撫‘摸’着已經冰冷的風鈄的身體,眼淚不自主地流了出來,喃喃地道。
“
對酒如何當歌。
人生莫過兵戈。
眼前共醉卻在。
奈何君卻能捨。
無奈身晚一步。
哪忍‘陰’陽兩隔;
我‘欲’仗戟開殺。
了卻凡塵憂樂。
”
然後王予以抱拳向那風鈄的遺體拜了三拜,邊轉身對狂狼說道。
“你和路鈥留下安排一下這些人,死的,都埋葬了吧,活着的都是帶到那‘七碗倒’酒樓醫治!”
“那你......!”
“我,呵呵!”
王予以笑了,可是那笑意有些生冷,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來緩解自己心中的壓抑,想要發泄一番,那麼只有去那丞相府了。
“去丞相府!”
“丞相府,!”
狂狼疑‘惑’,那丞相府可是和皇家聯繫在一起,他也想,可是要是他們去了,就是和整個帝國對上了,這個,真的是劃不來的,可是不去,心裡又是不安。
“我知道你們的難處,我自己一個人,放心吧,這一次之後,你們也別在接什麼活記了!”
王予以看着這些人,奔來還有一百來個人,可是現在活着的,能夠站起來的卻是不到二十個,而且都是互相攙扶着才能夠站起來,這,能讓人接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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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多人的傭兵團,團長丟掉了,又是也‘弄’丟了三百多的兄弟,這,卻是如何說得起。
總得有人要爲這陪葬吧,不然兄弟豈不是白白地死了,敢問他們有錯嗎。
沒有。
誰都沒有錯,可是就得有人負責!”
“哎,我還有幾百號兄弟,可是也是剩下了有百十來人!”
狂狼聽着王予以的一席話,有些感嘆地道。
“可是,我的兄弟,我向誰討個說話去,!”
“‘七碗倒’酒樓,你和路鈥應該可以經營好的,如此也可以供得了兄弟的家人過活!”
王予以說完,沒有在說什麼,然後轉身離開了。
狂狼看着離開的王予以,看着那單薄的身影,想起他那年輕的模樣,真讓人懷疑這是一個少年應有的沉穩嗎。
“風鈄,你可是多了一個好兄弟。
呵呵,其實我們都是兄弟,王予以是我們大家的兄弟!”
見王予以已經轉身離開,他也是開始忙碌了起來,那邊的路鈥卻是還在猛砍着貝矩,對於風鈄的死,他一時接受不了。
也只能如此地讓他自己漸漸地疲憊吧。
天‘色’‘蒙’‘蒙’亮了,晨光如雲絲一般闖過萬里關山,來到這落神打落,照耀着每一個生活在這裡的生命。
王予以踏起‘飛雲留影步’,沒有要多長的時間,便是已經到了那李丞相府。
畢竟這丞相府他是熟悉的,路途也是記得,都是藍休休帶路找的,如今再一次到來,不免有些感嘆,這一次卻是有些不一樣了,不是找人,而是來殺人。
要是的就是李家的父子及其家族。
斷戟又是一次地出現在手中,王予以運轉自身的冰火靈力,斷戟像是久旱的土地,發出一陣呻‘吟’聲,頓時那斷戟也是猛然一個長長,橫刃當先,一邊冰藍,一邊火紅,兩彎新月,直刃斜指丞相府,靈力吞吐不定。
王予以蹬地而起,躍起三丈高,雙手舉起斷戟,向着那丞相府的大‘門’劈砍而去。
“轟然”
一聲巨響,王予以腳尖點地,手中的斷戟卻是壓在那丞相府,殘破的大‘門’上,那斷戟的重量連武聖的拿起都是有些艱難,更何況這些木製的房屋,簡直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誰竟然來丞相府撒野,不想活了不成!!”
“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來丞相府搗‘亂’,!”
接着就是從丞相府裡涌出來一匹護衛,對着‘門’外大呼小叫的,讓王予以好不煩惱。
一個呼吸間,又是從裡面走出來一人,只見他現在正在整理衣裳,看着倒塌的丞相府的大‘門’,吃驚地大叫。
“是誰,不想活了,!”
王予以站在‘門’口,手裡持着他的斷戟,看着這些人,都好像把自己當成了空氣一般,竟然不知道是我‘弄’的嗎。
還是沒有看見捏。
因爲沒有出現他要找的人,所以王予以對這些人,都是沒有什麼在意,只是看着他們在那裡大呼小叫地嚷個不停。
丞相府,後院。
一個僕人,慌慌張張地跑到丞相李爲的房間‘門’口,敲着‘門’大叫道。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來鬧丞相府!”
“叫什麼叫!”
李爲退開‘門’,對着僕人訓斥道。
“大清早的,一點規矩都是不懂的嗎,來人了,杖打一百‘棒’子!”
“老爺,是真的,有人把我們丞相府的大‘門’都是打的稀巴爛!”
那人一聽要被打一百個‘棒’子,連忙解釋道。
“人捏!”
李爲丞相,臉‘色’立即就是‘陰’森下來,嚇的那僕人連忙後退了好極步。
“還在家‘門’口!”
“走,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簡直是活膩了!”
李爲一甩手,率先一步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