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談話已經進行不下去了,因爲聊的不再是感情的問題,至於其他的問題,李奇真覺得沒什麼可聊的,這個什麼狗屁山口組,他是肯定要解決的,但不是現在。
第二天一早,李奇給幾女買了早餐,自己卻沒吃,又重新買了一份到了醫院。
王柔柔來上班了,然而跟李奇說的第一句話卻是:“胡靈月的公司出問題了。”
“哦。”李奇應了一聲,然後不解的看着王柔柔。
“你知道了?”王柔柔問。
“不知道。”李奇搖頭,但也不問王柔柔發生了什麼事,不管怎麼樣,那都是胡靈月的問題。
“你不想幫她?”王柔柔好奇的問。
“柔柔,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對公司什麼的一竅不通,我想幫也幫不上,再說了,我也不方便幫她。”李奇直接道。
“你不用顧忌我,如果需要的話,你就幫幫她吧,天盛集團的股票這兩日直線下跌,已經跌破二十七塊了。”王柔柔說道。
“哦。”李奇應了一聲,股票什麼的,他完全就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李大少不懂,他自然也是不懂的,二十七塊對於他而言就是一個數字罷了,具體代表着什麼,李奇卻是全然不知。
此時此刻,天盛集團。
“胡總,剛剛開盤,對方就開始了。”黃葉緊張的問胡靈月,胡靈月臉上難掩憔悴之色,一晚上都沒有睡覺了,開了整整一夜的會,對方是一個很專業的操盤團隊,而且全然不以盈利爲目的,打的就是兩敗俱傷的主意。
就這麼兩天,天盛集團賬面上的虧損超過三億,對方的損失也不小,到現在爲止,胡靈月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搞她的公司,而且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對手也完全沒有要通知他們的意思,擺明車馬,不死不休。
“公司有沒有收到什麼消息?”胡靈月問黃葉。
“沒有,沒有任何公司或者個人給我們發消息,我們的股票又開始跌了。”黃葉十分擔心的問道。
“羅斯還有多久到?黃明的團隊怎麼說?”胡靈月又問。
“羅斯先生要中午纔到,黃明的團隊正在思考應急之法,但他們好像也沒有太多的辦法,這是一支有組織有紀律專門針對我們的操盤隊伍。”黃葉說道。
“靜觀其變吧,等羅斯再說了。”胡靈月無奈地搖了搖頭,朝黃葉揮了揮手,讓黃葉退下。
黃葉離開辦公室之後,胡靈月一頭靠在坐騎上閉目養神起來,此時此刻,公司面臨前所未有的劫難,胡靈月深深的知道,這個劫難不是不可以化解的,只要有足夠的資金鍊就可以解決,但問題是最近公司開展歐洲業務,砸進去了很多的資源,銀行已經不可能再貸款給她了。
一些不動產都已經抵押了出來,包括這幢辦公大樓,想要弄到錢很難,不知道怎麼的,胡靈月的腦子裡這一刻想到了李奇,李奇有錢啊,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錢,但這個念頭一閃而逝,胡靈月放棄了。
中午的時候,胡靈月請來的專業人士羅斯到了,卻是給了胡靈月一個如同深淵的回答:“親愛的胡,我知道你現在非常的焦急,很抱歉,我也幫不上忙。”
“胡總不好了,我們的股票馬上要跌停了。”黃葉急急忙忙的找到了胡靈月。
“告訴財務部,把所有能用的資金全部拿出來,把股票給我頂回去,絕對不能夠跌破二十五點五。”胡靈月當即道。
“是。”
“遭了,天盛集團的股票跌破二十五點五了,馬上就要跌停了。”王柔柔關注着胡靈月的天盛集團,忍不住說了出來。
李奇坐在對面無所事事的上着網,瀏覽的全部都是一些山川古蹟,他在尋找着地球上有靈氣的地方,不止是面向華夏國,南美澳洲那邊他也在關注,可惜的是收效甚微,倒是找到了一個地方,在亞馬遜森林裡面,問題是太遠了,而且圖片是二十年前,如今的地球每年一個變化,二十年足以改變很多了,再說本來那個地方的靈氣也不是很多。
“李奇。”王柔柔叫了李奇一聲。
“啊,怎麼了?柔柔。”李奇擡起頭來。
“天盛集團的股票馬上又要跌停了。”王柔柔小聲的說道。
“那個……柔柔,我們是醫生,這些就不要關注了吧。”李奇有些犯難的說道,實在想不通王柔柔關心胡靈月做什麼?殊不知,王柔柔一早就判定李奇跟楚馨蘭和趙雅靜不可能,唯一的對手就是胡靈月了,這可是情敵,她當然要關注,楚馨蘭和趙雅靜還年輕,尚且在追求着自己的幸福,她都快要二十七了。
“李奇,你幫幫胡靈月吧。”王柔柔開頭道。
“柔柔,我真不懂這些商業什麼的,我幫不了她啊。”李奇無辜的道:“而且,我以什麼理由去幫她,回頭又誤會了,不好。”
這事是王柔柔提出的,李奇倒也不怕王柔柔誤會,也不怕胡靈月想東想西,怕的胡老爺子改變主意,那老爺子不簡單啊,上次去的時候,一席話說得他是啞口無言,六個字:男人,要有擔當!
徹底把他將死,一點兒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你可以幫她的,現在的天盛集團,最缺的就是現金,你不是有錢嗎?你給胡靈月錢,就可以幫她度過這個難關。”王柔柔開口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態,那明明是情敵,自己幹嘛要去幫胡靈月。
“柔柔,你不瞭解胡靈月,我就算是給她錢,這個節骨眼上,她也絕對不會要的。”李奇爲難的說道。
“那好吧。”王柔柔嘆了口氣,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晚上回到家,李奇還是想找趙雅靜聊聊,可是趙雅靜一早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房門緊鎖,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李奇也不好去打擾,卻在這時候,胡靈月回來了,身邊還跟着黃葉。
兩天不見,胡靈月臉上寫滿了憔悴,一瞬間像是蒼老了好幾歲,身後的黃葉也是如此。
“胡姐姐。”田妙和李心怡乖乖的喊道。
“李大少。”黃葉弱弱的跟李奇打了個招呼。
“田妙,幫我放一下水好嗎?我想洗個澡。”胡靈月朝田妙道。
“好嘞。”田妙立即上樓去。
“聽說,公司出了些狀況,需要幫忙嗎?”李奇朝胡靈月開口了。
“李大少,我們太需要你的幫忙了。”黃葉立即說道。
“不需要。”胡靈月卻道,還狠狠的瞪了黃葉一眼。
“需要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吧。”李奇倒也不多說什麼,如果不是王柔柔的話,他問都不會問,實際上在問之前,他就已經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胡靈月太高傲了,絕對不會接受他的幫助。
回了自己的房間,李奇伸了個懶腰,直挺挺的躺在了牀上,這兩天他也不忙着煉丹提升實力,一切都等丹爐和煉丹室建成再說,難得可以輕鬆幾天,這算是他來到地球之後最輕鬆的幾天了,白天上班,晚上睡覺。
夜晚有些寧靜,忽然,李奇的房門被敲響了,“大少。”
“黃葉,怎麼了?”
“你快去看看吧,胡總又開始發燒了。”黃葉緊張的說道。
“走。”李奇當即道。
不一會兒,李奇就見到了胡靈月,胡靈月睡的迷迷糊糊的,額頭上全是汗水,旁邊的櫃檯上堆着一堆藥,各種藥都有,包括安眠藥,“誰讓她吃安眠藥的?”
“大少,胡總睡不着。”黃葉解釋了一句,又催促李奇,“大少,你趕緊治吧。”
“呃……我怎麼治?”李奇愣住。
“你不是神醫嗎?”黃葉問。
“哦,好吧。”李奇裝模作樣的將手搭在了胡靈月的脈搏上,何須把脈,一眼就可以看出,胡靈月是久勞成疾引起的各種虛熱上升,他心裡在想:“去醫院不合適,也就是輸液什麼的,太慢了。得了,誰讓我欠她的呢。”
“我去給她熬藥。”李奇鬆開胡靈月的手,將胡靈月的手放進被子裡,然後跟黃葉招呼了一聲,出了房間。
“大少,胡總到底怎麼樣?”黃葉追了出來,非常緊張的說道:“公司遇到了大、麻煩,你一定要治好她,胡總要是在這個時候病倒的話,公司就完了。”
“嗯,我會的。”李奇拍了拍黃葉的胳膊,旋即回了書房,將當初引發了一連串流血事件的人蔘取了出來,隨後去了廚房,在廚房的角落裡還堆着一些藥材,但都是用剩下的,而且也很少,否則李奇也不至於將人蔘拿出來了,這顆人蔘可不簡單啊,將來煉成的生元丹,可以助他突破練氣五層的說。
廚房的燃氣竈燃燒了起來,李奇忙活了半個鐘頭,端着一碗藥上了樓,黃葉正在照顧胡靈月,隔了老遠就聞到了一股很苦的藥味,鼻子微微一蹙。
“良藥苦口,把她喚醒。”李奇當即說道。
“這個吃了真有效嗎?”黃葉問。
“你是在懷疑神醫嗎?”李奇當即臉色一板。
“不敢,大少,我隨便問問。”
“快叫醒她,每過一秒鐘,藥效就要流逝千分之一。”李奇急忙道。
“是是是。”黃葉當即喚醒胡靈月,那動作輕微的,李奇都受不了,“走開,走開。”
“哦。”黃葉弱弱的退到一邊,李奇直接動手搖胡靈月的胳膊,輕輕的搖搖不醒,他就重重的搖,終於將胡靈月弄醒,李奇回頭朝黃葉道:“安眠藥,這種東西不靠譜,以後別讓她吃了。”
“嗯嗯。”黃葉趕緊點頭。
“醒了,你生病了,我幫你熬了藥,快喝了,明天一準兒好。”李奇說道,將藥端到了胡靈月的面前。
胡靈月本來吃了安眠藥迷迷糊糊的,一聞到那股藥味,頓時所有的睡意都沒有了,“什……什麼東西?”
“良藥苦口,快點喝了,黃葉,下樓去弄些糖上來。”李奇又朝黃葉道。
“好……好的。”黃葉急急忙忙出了門,好在家裡有李心怡這麼個小孩子,糖是不缺的。
“這是人喝的嗎?”胡靈月蹙着眉頭道,就跟小貓見到了大老鼠似的,不是興奮,而是害怕。
“廢話,我大半夜的親自幫你熬的,趕緊喝,喝了明天就好了。”李奇甭提有多鬱悶了,就耽擱這麼幾下,藥效自然逸散百分之五了,他又把碗往胡靈月嘴邊送的更近了一些。
“拿開,我不喝。”胡靈月撇開頭去。
“跟你說了,良藥苦口,趕緊喝,藥效都要跑光了。”李奇無奈的道。
“拿走,我不喝。”胡靈月怒了,要不是這裡是自己的牀,她就直接將這碗藥掀了,也不知道李奇哪根筋不對,給她弄來這麼一碗藥。
“我真服了你了,怎麼跟小孩子一樣。”李奇無奈極了,將碗放到一邊,隨後直接動手,點了胡靈月的穴道,然後扶着胡靈月坐了起來,在胡靈月瞪大的眼睛中,不管三七二十一,強行將藥給胡靈月灌了下去,“我告訴你,你知道你這一碗多少錢嗎?別的不說,三分之一顆千年老參,就是三千萬。”
“大少,糖來了。”黃葉回來了。
李奇掃了一眼,接着對胡靈月說道:“那顆老參被我砍下三分之一,藥效開始流逝,一個月之後我纔會處理它,其中又有三分之一的藥效流逝走,所以說這碗藥不是三千萬,而是六千萬,比我吃的都貴。”
然後,李奇剝開糖衣,將糖塞進了胡靈月的嘴裡,但並不解開胡靈月的穴道,免得胡靈月又把藥給吐了,那才真的是浪費。
“好了,黃葉,這兒交給我,你出去吧。”李奇朝黃葉揮了揮手,接下來纔是重點,這碗藥其實就是蘊含了很充足的靈氣罷了,要讓這些靈氣逐漸轉變爲滋潤胡靈月的元氣,胡靈月的身體才能夠好轉,煥發新生,否則的話,就跟其他的中藥一樣了,藥力潛伏在身體之後,要等以後纔會緩緩發揮出來。
“好的,大少。”黃葉當即離開,出了門之後,她才反應過來,“不對啊,我就住這兒。”
黃葉離開後,李奇將空調開大,旋即將胡靈月的被子掀了,讓胡靈月平躺在牀上,說道:“錢財是身外之物,沒有什麼比身體更加重要,以後自己多注意些。”
胡靈月悲憤之極,但不知道李奇對她做了手腳,她全身都不能夠動,而且也說不了話。
下一刻,李奇的大手落在了胡靈月的身上,幫胡靈月推拿了起來,其實不是推拿,而是他利用自己體內的真氣幫胡靈月散開身體之中的藥力,當然,脫了衣服再來是最爲方便的,不過此一時彼一時,李奇自然不會那麼做,好在如今他的修爲接近練氣三層,區區一層薄薄的睡衣倒也無關痛癢。
胡靈月的感受格外的強烈,身軀有了強烈的反應,李奇的一雙大手,溫熱無比,不斷在她的身上來來回回的撫摸,沒錯,在胡靈月看來,這就是撫摸,然而胡靈月的心中卻也知道李奇並不是在佔她的便宜,這似乎是一種中醫的推拿,隨着李奇手上的不停撫摸,胡靈月明顯感覺到自己在發熱發汗,身心傳來一種十分舒坦的感覺。
在這一份舒坦的感覺中,胡靈月的眼皮越來越沉,越來越重,最後閉上再也睜不開了。
足足幫胡靈月按摩了一個小時,李奇見到藥力基本上發揮了個七七八八,這才擦了把頭上的汗,停了下來,“胡靈月,這不是李大少欠你的,而是我欠你的,對不起。”
輕輕吐了口氣,李奇重新爲胡靈月蓋上被子,又解開了胡靈月的穴道,然後出了房間,卻是見到客廳裡的燈還亮着,竟然是黃葉,她蜷縮在沙發上,已經睡着了。
“呃……”這時候李奇才想起黃葉是跟胡靈月住一個房子的,因爲她原來的房間被趙雅靜霸佔了,“又是一個傻丫頭。”李奇無奈地搖了搖頭,將客廳裡的中央空調開大了一些,免得黃葉感冒,倒也沒有去吵醒黃葉。
第二天一早,李奇專程去給幾女買了早餐,其實是專程去給胡靈月買的。
“大少,胡總,好了嗎?”黃葉有些緊張的問李奇。
“廢話,神醫親自出馬,能不好嗎?”李奇翻了個白眼,“去叫她起來吧,早餐在桌上。”
說完,李奇自顧自的出門了,他不想面對胡靈月,因爲不知道該如何面前。
胡靈月被黃葉喚醒,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胡總,你的氣色看起來好好哦。”黃葉不可思議的看着胡靈月,昨晚凌晨一點的時候還病怏怏的樣子,如今卻是容光煥發,簡直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咳咳,黃葉,快去幫我倒杯水,我嘴裡好苦。”胡靈月頗爲噁心的說道。
“哦哦。”黃葉立即照辦。
“李奇呢?”胡靈月問黃葉。
“大少幫你買了早餐,就出門了。”黃葉道。
“黃葉,他不是幫我買,而是幫他的女人買的。”胡靈月哼了一聲,旋即起了牀,對於自己的狀態倒是非常的滿意,“這傢伙不學無術,怎麼醫術這麼高明,還真是神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