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酒店房間裡,透着一抹說不清的氛圍,身着吊帶裙的女人微躺着,不安在掙扎着……
“熱……”女人的雙頰暈染上一層紅暈,凌亂的黑髮更顯幾分嫵媚,她柳眉輕擰着,一雙漂亮的眼睛有些迷離,而那誘人桃色小脣也輕輕抿着,不時發出熬人的聲音。
她叫慕瀟瀟,剛剛還在餐廳裡慶祝生日,可才喝了幾口茶就暈了過去,睜眼已經躺在了牀上。感覺軟麻麻的,心裡也好癢,簡直難受死了。
‘咔噠’房門開啓,緊接着是腳步聲。有人進來了!慕瀟瀟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誰?!”
進來的人並沒有回答。
隨着腳步聲逼近,她心臟跳得更加快了,可無奈自己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當來人越走越近的時候,她已經能夠模糊的看見一個人影了,雖然看不清楚樣貌,但很明顯,是個男人。“你……是誰?”
男人突然俯身,一把捏住了瀟瀟的下巴:“憑你一個獻上來的女人,也配問我是誰?”即使看不清楚,她也能夠感覺到那個人眼中傳來的刺冷。
獻?!怎麼回事?!瀟瀟一下子亂了,唯一清楚的是,剛剛在餐廳的時候應該是有人在她的茶裡下了東西了。“先生……你可能……搞錯了。我不是獻給你的……女人。”因爲身體不適的緣故,她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
“呵,做你們這行的都喜歡玩這種手段麼?”
男人冷冽的聲音有些刺耳,什麼叫“做你們這行的”?他難道把她當成那種女人了麼?瀟瀟柳眉微微皺起,說話的聲音也強硬了起來:“我再說一次!我不是什麼獻來的女人!”
“嗯?”男人似乎並沒有因爲瀟瀟的不滿而發火,反而悠哉的坐到了牀邊:“女人,如果你在玩欲擒故縱的話,那我告訴你,你成功了!”
什……什麼意思?“喂,你要幹嘛?!”來不及多想,男人已經俯身……
危機感頓時涌遍全身,她使出渾身的力氣掄起小拳頭,還沒砸中男人就軟了下去。
“女人,沒讓你起身來服侍我,你應該覺得萬分榮幸了。”他不緊不慢,衣釦一顆一顆解開。
她清楚的感覺到,情況越來越不受控制,怎麼辦?不會真要栽在這裡吧。反抗?可她現在連舉拳頭的力氣都沒有,“男人,你給我住……再不住手的話,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呵,女人,在你沒讓我不得好死之前,我先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醉生夢死。”冷魅的話音剛剛落下,薄脣肆意,滿滿渴望,強勢的要征服這個女人。
“唔……”所有的反抗都變得力不從心,原本就乏力得要命,現在更是軟成了一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