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在碰她?渾渾噩噩中,瀟瀟也不是完全什麼都感受不到,可是她試圖睜開眼睛卻只感覺眼裡一團白雲水霧,什麼都看不見,腦袋裡暈乎暈乎的。煩躁的扭動了一下。
“看來燒的很重啊,很需要趕緊減輕負擔……”他鬼魅的一笑。坐在牀邊,用毛巾沾溼溫水,擰乾,開始從臉蛋替她擦拭。
然後到了脖子……眸光停落在她脖子上清晰的咬痕上。他停下了動作,單手放在腮邊看着那咬痕。
沉思一會後,他大手一揮,將毛巾放回了水盆裡,凝視着她,彈開她散亂的黑髮。俯身,張嘴一口咬在她脖子的另一邊上。
“啊……”疼的哼叫了出來,可是她卻還是連眼睛都睜不開來,只覺得脖子處傳來好疼好疼的感覺。全身無力,連擡起手的力氣都沒有。只是扭了扭頭。
可是,他牙齒更加聲陷,直到她的脖頸間已經溢出了鮮血,才輕輕鬆開口,舌尖舔了舔她的鮮血,滿意的擡起頭:“呵,好甜啊。”嘴角魅惑一笑,他的嘴邊下面都還沾着她的血。伸舌又舔了舔脣。
‘呼……’她因爲疲累而呼吸出聲音來,脖子上的疼痛也讓她此刻很不好受,如果不是高燒麻醉,或許她現在早就疼的坐起來了。
銀滿意的看着她脖子上新的血印,單手託着自己的腮,遲疑了一下,俯下身子立馬咬住了她脖子下面的右肩。又一次用力。
“嗯……疼……”她終於吭出聲音來了。
可是銀卻一點都沒有在乎,用力,直到流出鮮血後,纔將脣移動到旁邊的位置,並沒有再咬下去,而在她的鎖骨一吻。
“好了,幫你退燒吧。”他微笑着說道,用毛巾伸進了她的是睡衣裡。大手隔着毛巾在她的小腹上來回摩擦着。
什麼東西在她肚子上爬來爬去,瀟瀟不悅的翻了身。那爬來爬去的東西又到了她的背部上。
好癢……
“癢……”她眉頭緊張,那溼潤的東西似乎爬到了她的胸口。
銀用溼毛巾替她擦着身體,大手隔着毛巾一次一次的故意滑過她的敏感……毛巾的摩擦,讓她開始流汗,而且故意觸碰靈感時,汗流的更加厲害。
慕瀟瀟現在仍舊是昏昏沉沉的,眯縫開眼睛,只看到一片空白。好不舒服……除了心裡的還有身體上的。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再爬一樣。
她的額頭上一直不停的流汗,不過身體當然是被他擦得一點汗都沒有。從早上到中午。銀已經換了幾盆水了。今早起得太早,他擦着擦着也累了,乾脆爬上牀去,抱着她直接睡了過去。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下午……傍晚……
“銀叔叔……開門啊,我好餓啊。”
“救命啊……媽咪,銀叔叔。”慕貓貓無力的拍打着自己小房間的門,銀叔叔明明是說下午就會放他出去,現在都快晚上了,哦,他好餓啊,幸虧房間裡私藏的有小餅乾,要不然真會餓死的。
主臥房裡。
瀟瀟臉上的紅暈早已經褪去了一半,額頭上的汗也都蒸發掉了,經過了長時間的沉睡,她恍惚的睜開雙眸,似乎能夠看得清楚了。
“水……”眯縫着眼睛想要坐起來,卻剛想撐起身體就感覺什麼重重的東西壓着自己,努力的將眼睛睜大。
手?
這是誰的手啊?
立馬睜大了眼睛,至少她一眼能夠看出這是一個男人的手,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看向旁邊。
“銀?”帶着帽子,嘴巴下面留有鬍渣,只是沒有戴眼鏡。
趕緊把銀的大手拿開,天啊,銀怎麼會和她睡在一起啊,按了按腦袋,還有一些頭暈,不過已經沒有那麼痛苦了,吸吸鼻子。看着周圍,旁邊的椅子上放着一個水盆,盆邊搭着溼毛巾。
鳳眸婉轉,難道……銀在這裡照顧她?揉着腦袋,完全記不起來發生過什麼,只覺得似乎一直在水深火熱中。
倒是辛苦他了,不過……爲什麼銀照顧她照顧到牀上來了?累了?睡着了?:“銀……銀……”輕推了推他。
銀眯開眼睛,懶懶的打了個哈哈:“嗯?”似乎沒睡醒,他的樣子有些慵懶。眯縫着眼睛,不緊不慢的伸手從牀頭拿起眼鏡戴上,回過身道:“還燒嗎?”
瀟瀟腦袋搖了搖,原本還想看看他摘下眼鏡是什麼樣子的,沒想到他動作太快,她都沒有看到,沒有繼續去想銀的眼睛,問道:“你在照顧我的?”
“要感謝嗎?”他回眸,微微一笑。
她低了低頭,正想說謝謝時,脖子間傳來疼痛,她擡起頭摸了摸自己的右邊的脖子,呃?怎麼會這裡也那麼痛?軒轅烈不是咬的右邊麼。摸了摸,怎麼多了一個牙印?又動了動肩膀,撇下眸子望過去,怎麼肩膀上也多了一個?!
立馬擡頭看向銀:“我,我,我怎麼回事?”她沉睡的那一覺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知不覺的就滿身是傷了?不就是發個燒麼?怎麼燒出牙印來了。
銀伸了個懶腰,一臉悠閒的說:“我咬的。”
瀟瀟張大了嘴巴,要是說貓貓咬的她能夠想的痛,可貓貓嘴也沒有這麼大,咬了這麼一大塊:“你咬我幹嘛?”她急了,各種疑惑涌上心頭,能不急麼,而且還是被一個大男人給咬的。
眼鏡下銀灰色的眸子瞥了過去,他一下傾過身子靠近她:“瀟瀟。難道你不記得了嗎?”
“記得,記得什麼?”她是真的燒的糊里糊塗了,什麼都不記得,只是影影約約覺得好像有發生什麼。但是具體卻想不起來。
“你在睡夢中,喃喃自語着,要我咬你……哎,咬的我牙疼。”說着,銀故意摸了下她的嘴脣。
慕瀟瀟背後一涼,不,不會吧!她竟然胡言亂語了?“我讓你咬的?”
“是呀,原來人肉的味道也不錯,不過我咬了你,你要怎麼報答我呢?”他微笑道。站直了神本。
慕瀟瀟徹底低下了頭,雙指互相戳着,天啊,她發燒後怎麼跟喝完酒一樣,竟然提出那麼混蛋的要求,呃……疼疼疼:“讓你咬了我,十分抱歉。”只有低頭說對不起了。
銀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說,拿起水盆離開了房間。
走到客廳時才星期來那隻貓咪還被他鎖着呢,這纔去把慕貓貓給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