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起頭,讓冷水澆灑在自己的臉上,慕瀟瀟啊慕瀟瀟,不要在去想那麼多了,眼下應該趕緊成爲b級殺手。和風毅池合作,找出兇手爲家族報仇後,帶着貓貓去過平靜的生活,給貓貓一個安靜的家,再也不理會什麼黑道風波。
捂住胸口,決定了,暫時不要去理什麼契約。一定要先找到兇手。
關掉水灑蓮蓬,瀟瀟這才發現一件事!剛剛只惦記着從軒轅烈的身邊逃開,直接就進了浴室,完全忘了那換的衣服。
抓起剛剛脫下來的衣服,因爲放在洗手檯的原因,已經有一半被打溼了。算了……有了上次的教訓,她實在不敢再叫軒轅烈幫忙遞衣服了,靠人不如靠己,從櫃子裡拿出一次性大毛巾將身體整個裹了起來。再用風筒將頭髮吹乾。
低頭看了看身上裹着的毛巾,嗯,很緊,不會掉下來。出去拿衣服換是沒有問題的。
她像是做賊一樣走出浴室。剛剛一出來,就看沙發旁的餐桌上,擺放着食物,而且還點着蠟燭。
軒轅烈坐在桌子的一頭,單手託着腮,看着從浴室裡走出來的她,冷眸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瀟瀟立馬將身上的大毛巾捂的緊緊的:“我忘了拿衣服,出來拿件衣服。”說着她避開軒轅烈的視線,往自己的行李箱走去。
蹲下身打開行李時,肩膀被一雙大手扣住,軒轅烈抓着他的胳膊將她拉了起身:“不必換了。”
“我換個衣服很快的。你先吃吧。”瀟瀟盯了盯那滿目琳琅的餐桌。
軒轅烈根本就沒有回答她,扯着她的小胳膊就往餐桌走去,幾乎是以強硬的方式將她按在了餐桌前的椅子上。
她想要站起來。
只看他一個冰冷的眼神飛過來。瀟瀟本來就因爲風毅池的事情覺得虧欠了軒轅烈,心虛的低下頭又坐了回去。
“吃飯。”
“哦。”看着眼前的牛排,她拿起刀叉使勁的切着。就像是把盤子裡的肉當然了軒轅烈一樣。
肉類總是很容易飽,她只吃了一半就已經撐得不行。擡頭看了一眼軒轅烈,他桌前的牛排竟然沒有動過,連叉子都還擺在原來的位置,他根本沒有什麼都沒有吃。
瀟瀟不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喉嚨,他怎麼不吃啊?難道這牛排裡有毒嗎?
沒等瀟瀟問話。只見他拿起餐桌上的一瓶繫着黑色長長紗帶的紅酒。
擰開了紅酒塞,紫紅色紅酒順着杯子流進了高腳杯裡。邊倒酒邊開口說道:“吃飽了嗎?”
“嗯……”猶豫着到底該不該問他爲什麼不吃東西……
此時,軒轅烈拿起那兩個紅酒杯,走向瀟瀟,輕輕靠在桌旁,將一杯紅酒遞給她。
瀟瀟禮貌接過紅酒放在桌上,道:“你知道我不能夠喝這種東西。”
軒轅烈並沒有回答,一口將手中的紅酒飲盡。
她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那杯酒,酒場上的規矩就是別人敬你酒,還先喝爲敬了,自己不喝,那就是不給別人面子,可是……這個面子她是真無法給軒轅烈,想想之前慘痛的教訓吧。現在和江小冰的誤會還沒有解開呢。
將紅酒杯往桌子裡面一推,表示自己不喝。
“雙手給我。”軒轅烈對她伸出手。
她既然都沒有喝他敬的酒,要是再不給這個伸手的面子,就太不合禮貌了,於是乎伸出了雙手……誰也沒要想到,她只是伸手的一個動作,將是她這些日子以來做出的錯誤的決定。
當慕瀟瀟的雙手剛剛伸出去時,
‘咔噠!’一聲金屬的響聲,一個銀色的鐵環在眼前一閃,緊接着一下秒她的雙手被固定在了一起。
“軒轅烈,你這是幹嘛?”他哪裡來的手銬?
雙手的手腕緊緊的被手腕靠在了一起,軒轅烈的手還停留在那銀色的手銬上。道:“你吃飽了,換我吃了。”
“你吃東西,拷着我幹嘛?”
“因爲我要吃的東西,是你啊。”他冷冷一笑抓着她雙手中心的手銬鏈,猛地一扯,將她從椅子上扯了起來。
瀟瀟都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就已經被扯到了牀上,腦子根本就是一片懵的,吃,吃她?
她果然還是把軒轅烈想的太簡單了,這個人根本就是早有預謀的。甚至放她去沖涼都估計是計劃之一。
“軒轅烈,解開這個東西。”她將手擡了起來。
軒轅烈根本沒有去理會她,他一手拿着紅酒瓶子,將瓶子飄着的黑色紗帶扯了下來。道:“我當然知道你不喝酒,所以,這瓶紅酒由我獨自享用。”
她睜大了眼睛,看着他面無冰霜的將黑色紗帶放下來。蹬着腿,想要一腳踢開他的手,卻被他用一隻腳直接壓住了兩隻腿。
雙眼被黑色紗帶矇住了。視力被阻隔,但是透過黑色的紗帶,她還能夠朦朦朧朧的看到一點畫面。不好的預感從心中爬來,雖然雙手被手銬固定了,但是她還是將手緊緊的按在了自己胸口,按住毛巾。
可是她那力氣哪比的上軒轅烈,不一會兒雙手就甘拜下風,被他用一隻手固定在了腦袋上。
“軒轅烈,你,你不要亂,亂,亂來。”她幾乎快有點口吃。再什麼都看不清的情況下,心臟跳得更加的猛烈。
“軒轅烈……唔唔唔……”他驟然低頭,堵住了她的香脣。
靈活地佔據她所有的空間,帶着濃濃的酒香,香醇刺激着她的味蕾,讓她顫抖,一聲低呼逸出嘴縫……
這個帶着酒香的吻並沒有持續太久,他便離開了她的脣。
瀟瀟喘息着,似乎被醇醇的酒香撩的神迷意奪,其實她很喜歡紅酒的味道,但是由於自己實在是不能夠喝酒,所以一直以來都遠離酒類。可是剛剛,他讓她嚐到了紅酒的味道,人沒醉,心卻差點醉了。
突然,她身體一涼,是身上的毛巾被他斯條慢理的解開。讓她立馬從迷亂中回過神來。
“把我解開。”着急的說着。
“你必須學會享受我帶給你的快樂。”他冷淡的說着,冰涼的目光看着她宛如水蛇般柔軟的腰,在掙扎時形成的美麗曲
她正要開口說話,可一股冰涼感,讓她硬是把話嚥了回去,那是一股冰涼的液體流過脖頸的感覺,然後她又聞到了濃濃的酒香。該死他竟然把紅酒倒在了她的身上!
張開的口發出的卻是用力咬住脣,感受到着那冰涼紅酒在她的肌膚上漫流,像是一個最精緻的觸碰,讓她不斷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