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稍微舒展了一點,這個女人的身材還挺好的麼。繼續向下,諾兒的大手幾乎已經摸到了瀟瀟的大腿上。掀起她的睡裙,手掌觸碰到她大腿上。
眉毛往上一揚,不僅身材好,連皮膚都這麼細膩,難怪這麼輕易的就爬上了藍庭彥和軒轅烈的牀。
“該死的,連屁股都這麼翹。這個女人的身體,簡直堪稱完美。”諾兒低咒着,收回了手掌。
“切……”她悶哼了一聲,真是該死的,爲什麼這個女人的身體可以完美到這個程度?連她都……
諾兒沒有再繼續想下去,收回了眸光。
這時……
熟睡的江小冰突然也翻了個身,而且還是極其粗暴的翻身,甚至一腳踢在了睡在她旁邊的諾兒身上。
要知道,現在諾兒和慕瀟瀟兩個人都是側着身子,而且還面對面睡着。江小冰的那一腳,直接讓她的身體往慕瀟瀟身上撲了過去。
她的脣猛地貼在了瀟瀟的下脣上。整個身體也和慕瀟瀟緊緊的貼在一起,手臂更抱住了她。
那一刻,諾兒傻眼了,睜大了眼睛,下垂眸子看着,立馬僵硬住了。
“嗯……”因爲衝擊,瀟瀟只覺得什麼溫暖的東西抱着自己,所以反應性的往那溫暖的懷抱中鑽了鑽。
這時,諾兒才立馬將頭往後面一移,哦……該死,這個女人的身體怎麼可以柔軟成這樣?!
一個晚上,她的手臂始終沒有離開過慕瀟瀟,這個柔軟的女人,讓她煩躁不安的心竟然變得沉穩起來,很快也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清晨五點,在天還沒有亮的時候,江小冰已經睡醒了。朦朧的睜開雙眼,看着天花板,今天就要開始比賽了。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堂堂正正的打敗慕瀟瀟。
身上的被子早已經被踢開了,她打了一個寒顫,從牀上坐了起來。下意識的看向了牀邊。
本來也只是隨意的一看,可是,當看到旁邊的情景時,她那冷霜的面孔頓時變得扭曲完全呆住了。
諾兒竟然抱着慕瀟瀟,她們兩個昨天晚上一直抱着睡覺的嗎?
天啊……怎麼會這樣!
江小冰立馬伸手推着諾兒的肩膀,看着她懶懶的睜開眼睛,她立馬湊到諾兒的耳邊:“諾兒,你幹嘛?昨天晚上你怎麼和慕瀟瀟抱在一起。”
原本還睡意朦朧的諾兒一聽到江小冰的話,立馬睜大了眼睛瞬間精神百倍,她看了看懷中的慕瀟瀟,想起昨晚的事情……瞬間石化了。
“諾兒,到底你昨晚做了什麼?”江小冰的表情也變得猙獰起來。
趕緊收回了擁抱慕瀟瀟的手臂,諾兒立馬坐了起身,垂眸看了眼躺在身邊的慕瀟瀟,昨晚……她竟然一直和慕瀟瀟抱在一起?怎麼會這樣。
“諾兒!”江小冰逼問着。
眉頭緊皺,好一會兒諾兒纔將自己的心情穩定下來,看了一眼江小冰,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把她當成我的熊了。”
“啊?你平時晚上睡覺都抱着熊睡嗎?”江小冰緊皺眉頭,她似乎從沒有在諾兒的房間裡看到過什麼布娃娃熊。
諾兒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已經完全淡定下來了:“嗯……抱着她睡了一晚,真累。”說着,她從牀上跳了下去,活動脛骨般的甩了甩手臂。
江小冰也從牀上走了下去:“你不繼續睡麼?”
“不睡了。睡的累死了。”她眼眸閃過牀上的慕瀟瀟,立馬又將視線移開。然後的走到行李箱旁邊,打開紅色的行李拖箱,從裡面拿出一條火紅色的衣服。然後不緊不慢的脫掉了身上穿着的睡衣。
紅髮凌亂的披在身上,此時她的身上,只穿着一條睡褲,而赤着的上身……平坦!如果不去看她那一頭火紅長髮,你會發現,她散發着濃濃的男性魅力。
脫掉上衣後,她又斯條慢理的脫起了睡褲。
‘啪!’江小冰一把抓過牀上的枕頭朝她丟了過去:“迪諾……就算在我面前,你也要稍微注意一點啊!”
大手接住枕頭,看了一眼江小冰:“好好好。其實又沒有什麼關係。”把睡褲提了起來,拿起要換的衣服,朝浴室裡走了去。
迪諾,也就是江小冰的好友,她一般都會親暱的稱呼迪諾爲諾兒,不過……迪諾的真實性別爲,男性。
要說爲什麼迪諾會留着一頭長髮,主要是因爲他家庭的原因導致他對性別的認識有了變化,總之迪諾就像她的好姐妹一樣。
江小冰伸了一個懶腰,轉身看着牀上躺着睡覺的慕瀟瀟,想起剛剛看到的畫面,迪諾對女性都有一種排斥。除了她以外基本很討厭接觸女性。沒想到他竟然會抱着慕瀟瀟睡了一夜。真是不可思議。
很快,迪諾已經換好了衣服,那是一身火紅色的女裝,雖然平坦,但本身就身爲男性的他,胸膛就比女性寬。而且迪諾又是混血兒。再加上那紅色的長髮,比女人還漂亮的容貌。和那修長的身體,誰又會多懷疑呢?
江小冰坐在沙發上,託着腮望着從浴室裡走出來的迪諾:“諾兒,你昨晚一直抱着她,難道就沒有產生什麼排斥嗎?”
要知道,就算她是迪諾的好友,迪諾也不會和她有太過近的親密接觸。抱着別的女人睡了一夜簡直就是奇蹟。
迪諾抓了抓紅髮,打着哈哈隨口道:“沒有。”
“迪諾!”江小冰站了起來。
“嗯?”
“你不會……又對女人恢復興趣了吧……”江小冰疑惑的問道。
迪諾臉色一黑:“放屁,像你們這種前凸後翹的摸着有什麼意思?身上的肉軟的要命,,欠缺手感。”說着迪諾一側的紅髮勾到了耳邊。
“是是是。”江小冰連連點頭。
“不知道這次比賽有沒有什麼美男,小爺要求不高,像你藍庭彥和軒轅烈這種檔次的就夠了。”她甩了甩劉海。
“不許打藍庭彥注意。”江小冰眸子一冷。
“放心。”迪諾勾起一絲笑容,頓時身上的剛氣消失,換上的是一副嫵勁。紅髮直到腰際,此刻的他比女人還要女人。
太陽緩緩升起。透過窗戶射了進來,映在牀上。瀟瀟也從睡意中醒了過來,昨天晚上感覺一直在一個溫暖的東西里。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