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大門緩緩關上,少女把輪椅轉了一個身後,停了下來。
白月單手託着腮:“東西。”
“哦。”從這屋子裡的樣子回魂過來,她趕緊從身上掏出了白玉瓶子,遞給了白月。
接過瓶子,白月打開瓶蓋,鼻尖湊到了瓶蓋前。輕聞了聞:“沒錯,是金域狼王的血,慕瀟瀟,你做的非常的好。”
“這是交易。我當然會盡力做好。”
白月將白玉瓶子遞給了身後的一個少女,給了一個眼神,少女會意的將瓶子拿走。
安靜的房間裡。
白月依舊一臉冷霜:“對,這是交易,所以我會替你治兩次病。只有兩次,你自己看着用吧。”
“謝謝。不過,我想知道,白月先生您拿着金域狼王的血做什麼?”她真的不知道血能夠幹嘛。
月牙般的眼睛一寒:“你也知道我們是交易,這些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不過……慕瀟瀟,你遵守承諾在三月中拿到了金域狼王的血,我就送你一樣禮物。”
禮物?
瀟瀟有些吃驚,死要錢死要錢,可是什麼事情都要錢的,這樣的一個診所說要送她禮物,她還真是不能夠不吃驚啊,不過,也很好奇,因爲如果是死要錢拿出來的禮物一定是值得她去期待的。
白月繼續道:“這次你帶來的兩個朋友……”
“嗯,怎麼了?禮物和她們有關?”不理解的看着白月。
“對,我這個禮物對於別人來說,算不上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但是我相信你會非常的喜歡這個禮物。”白月無情的說着。
這讓瀟瀟又好奇又不理解。到底是什麼禮物會和重生和迪諾扯上關係?
白月的眸子無情的一轉,拖着腮的手緩緩放下:“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你說誰?迪諾?還是重生?”
“那個帶口罩的女人。”白月繼續說着。
“重生?禮物和重生有關係?白月先生,您到底想說什麼,請您直言吧。”瀟瀟聽得都有些着急了,實在按捺不住性子再和他打啞謎。
白月冷冷說道:“我記得你曾經在我這裡買過軍火。”
“對。”
“你用那些東西,一舉殲滅韓國的黑道的第一把交椅霸虎幫。沒錯吧。”白月說着。
霸虎幫……那件事被重提,瀟瀟心裡跟着一緊。當初去做那件事,也多虧了白月的支持,她才能夠那麼順利的殲滅霸虎幫。緩緩道:“白月先生,重生和霸虎幫有什麼關係?”
“關係?當然是血濃於水的關係。”
“什麼?”瀟瀟一頭霧水,重生和霸虎幫有着血濃於水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月冰冷道:“我只有一句話送給你,這個叫重生的女人,是林虎的女兒,林音兒。”說完這句話,白月對身後的那名少女道:“回房休息。”
少女推着輪椅轉身。
慕瀟瀟傻傻的站在原地,腦子裡還回蕩着白月冰冷的聲音‘這個叫重生的女人,是林虎的女兒,林音兒。’
林音兒?林音兒?
這個名字好不陌生啊,那個軒轅烈的未婚妻……林音兒,因爲綁架貓貓威脅,所以被她殺死的林音兒。她明明已經死了啊?!
重生是林音兒?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眼看白月已經被推着離開,瀟瀟箭步追了上去,一個閃身擋在了白月的面前:“白月先生,林音兒明明已經死了,爲什麼你那麼肯定的說,重生就是林音兒呢?”
白月無情的看着她:“你不信我?”
“不,我並不是不相信您,反之,就是因爲我太相信您了,所以我想知道,爲什麼您那麼的肯定。”瀟瀟整個人都是蒙的。
白月卻並不着急:“既然你相信我,那麼就夠了。她爲什麼會是重生,我不知道。我是告訴你,她是林音兒,僅此而已。”
說完話,少女推着白月繞過瀟瀟,朝臥房裡走去。
呆呆的站在原地,瀟瀟腦子都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糊。當時,她確實快手的用子彈打進了林音兒的胸口。不過……卻沒有去確認過她是否死亡。
難道,重生真的是林音兒嗎?白月沒有必要說謊,沒有必要騙她。而且,既然白月說把這個當做禮物送給她,那麼……白月一定是非常的肯定纔會這麼說。
這個神秘的死要錢診所,有多麼的牛逼,她見識過好多次。領導這樣一個診所的老闆,會認錯人嗎?
瀟瀟不禁想起這幾日來,重生的畏首畏尾。重生不斷的在遠離她,還用口罩墨鏡遮面,難道就是爲了隱藏是林音兒的身份?
可重生明明是殺手僱傭中心總會的會長派來的人。林音兒又怎麼會和僱傭中心扯上關係呢?
這一切太亂了,亂的她腦子都轉動不起來了。就想腦海裡有一團亂麻一樣,思緒怎麼理,都理不順暢。
“慕小姐,您還要站在這兒嗎?”這時,一名白衣少女走到她的身邊。
猛然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瀟瀟看了一眼周圍。深深的喝了一口氣:“不好意思,替我跟你們老闆說一聲謝謝,他這份禮物真的對我來說很重要。”說完話,她便吵着黃金大門走了出去。
迪諾無數次對重生提出了懷疑,他應該是不認識林音兒的啊。可是他都覺得重生的行爲有些奇怪了。
白月的判斷到底是真的嗎?
林音兒還活着?
“瀟瀟!”走回了診所的大廳,迪諾一看到瀟瀟走出來,便緊張的走了過去。手在瀟瀟肩膀上摸了摸,又拍了拍她的背,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上沒有什麼傷。才放心下來。
瀟瀟都已經快忘了迪諾的存在,一雙眸子緩緩的看向了坐在一旁的重生。帶着帽子,墨鏡,口罩,幾乎遮住了整張臉。唯一露出來的就是那齊劉海。
林音兒是齊劉海嗎?
腦子裡飛速回想着,對……林音兒確實是齊劉海,可是這並不能夠代表什麼,她尖銳的眸光上下打量重生的身體。這樣嬌小的身形,確實和林音兒差不多。但這也不能夠代表什麼。
“瀟瀟,瀟瀟,你怎麼了?”迪諾緊張了,她身體上是沒什麼傷痛,可是怎麼老走神啊。
思緒被迪諾的聲音拉了回來,她緩緩看向迪諾,搖了搖頭:“沒事,事情都辦完了。我們先回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