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話來。
玖嵐染緩緩的彎下腰,捏住了慕瀟瀟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確實有些姿色。”
她厭惡的皺起眉頭,猛地一扭頭,讓下巴遠離他的手指:“滾開。”
‘啪!’玖嵐染一巴掌扇了下去。
那一巴掌很重,她被扇的側過了頭,嘴角流出鮮血,瞳孔放大,臉上火辣的疼痛,很快出現巴掌大的紅印。
緩緩的,瀟瀟把頭扭正‘噗’一口帶血的唾沫從口裡吐了出來:“你是誰?想要做什麼?”
“好倔的脾氣。”玖嵐染掏出一張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扇她耳光的手,隨手將手帕丟到一邊,他走到畫架那兒,看起了炎臣畫的畫像。
那些白色的紙張上,都是慕瀟瀟的畫像。都是炎臣因爲太煩惱,隨手畫出來的東西。
“畫的很好,看來炎臣很喜歡你呢。”玖嵐染笑了笑。
“炎臣並不是沒有聽你的話殺了我。只是因爲認識我,而猶豫何時殺我罷了,並沒有違抗你的命令。”瀟瀟平淡的說道。
玖嵐染的碧眸瞥嚮慕瀟瀟:“你是在變相替他求情嗎?”挺聰明的女人,在不求饒的情況下,竟然還用這種方式替別人求情,倒是令人有些驚喜,難怪銀會如此在意她。
慕瀟瀟躲避開他的眼睛:“你想要殺我,肯定也是有目地的吧,說吧,你的目地是什麼?”
玖嵐染甩開那些畫紙:“我已經改變要殺你的主意了,女人。”
“嗯?那可真是好事。”
他勾起嗜血的笑容:“哼,像你這樣的女人,什麼時候殺掉都一樣,不過,現在看來可能會有些利用價值了。”
她的利用價值?這讓瀟瀟皺起眉頭,她還有什麼利用價值?這個男人是誰?究竟想要做什麼?
這時,只見男人掏出一把水晶置地的手槍,槍的造型很怪。只見他扣動扳機。
一枚針筒似的子彈從槍口裡射了出來。
她無法閃躲,就算是死,也只有眼睜睜的面對,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針頭子彈扎進了她的胸口裡。
胸口一絲疼痛,但是疼痛感迅速消失,換上的是一絲絲麻痹的感覺。
腦袋好暈。
暈乎乎的看着他再次朝她走近。
玖嵐染的腳步停在了她身旁,俯下身用手抓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高高的擡起,居高臨下的看着,眼裡永遠充斥着王者之氣:“去意大利的路很遙遠,你還是乖乖睡一覺。”
他的聲音在耳邊嗡嗡作響。腦袋已經暈乎的失去了意識。瀟瀟整個腦袋垂下,暈倒在地上。
意大利,羅馬,這裡是神秘的殿堂、
腦袋好暈也好沉,啊,對了,那個男人!我還活着?那個是麻醉槍嗎?緩緩的睜開眼睛,這裡是哪裡?
頭頂的水晶吊燈異常華麗。但是燈光卻非常的昏暗,所以睜開眼睛時也一點都不刺眼。
身體一點也不僵硬了,她環望了一下週圍,原來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牀上,已經沒有被固定在椅子上了。
微微側着頭,看着屋子。這是一個歐式的房間,裝飾的極有格調。爲什麼她會被放在這裡?那個男人呢?
動了動手腕和腳腕,都沒有被東西給固定住。
把她這樣放着,就不怕她逃走嗎?
慕瀟瀟撐着身體想要坐起來,呃……怎麼回事?身體怎麼會這麼軟?眉頭皺起,她又用了用力氣,還是使不上勁來。
手抓着牀單,她死死的扣着牀單,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放棄的鬆開了牀單,她躺在牀上,難怪會一點束縛都沒有,那個人一定是在她的身上動了手腳,否則不會全身無力。
不行……
她不能夠就這麼放棄。握緊了拳頭,如果只是麻醉藥讓她身體無力的話,強撐着適應力氣就好。
咬着牙,額頭出汗,她想要爬起來,卻幾乎是以滾的方式。
啪嗒一聲,結果真的從牀上滾了下去。從手臂和背部傳來的疼痛讓她咬了咬牙,嘖……疼死人了。
shit!滾就滾,老孃就就算是滾也要從這裡滾出去!
一邊用手肘撐着身體,一邊讓自己的身體往門口的地方翻滾……我滾,我滾……滾滾滾……
‘咔噠’
在她滾到門口的時候,臥房的門被打開了。
瀟瀟擡起頭,準備滾動的姿勢愕然停止,她尷尬的盯着門口站着的男人,嘴巴微張,一時說不出話來。
玖嵐染站在門口,看着地上滾動的她,碧眸一眯:“你想逃嗎?”說完,他直徑走了過去。
“切!”因爲厭惡,她把腦袋往旁邊一擰。
啪!玖嵐染一腳踹了過去,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看垃圾一樣,一腳將地上的瀟瀟踹出一米遠。
“真是一個不會識時務的女人。”玖嵐染說着,關上房門,並沒有去看飛出的她,而是走到沙發那兒坐下。
身體因爲和地上摩擦而有些滾燙的疼痛。手臂的地方甚至已經被磨破皮,小手輕輕的捂了捂腰部被踹的地方,切!該死,他是想把她的肺都踹出來嗎?
“你是覺得那種跪下來苦苦求饒的畫面才符合你的劇情嗎?呵……”諷刺的說道。
“不需要你苦苦求饒,很快你就會見到你想見的人了。”玖嵐染眸子眯了眯,眼裡像是隱藏着什麼寒意一樣。
瀟瀟眉頭緊皺:“我想見的人?誰?”
玖嵐染眼裡不帶色彩:“不過還不知道他會不會因爲你而來。真令人期待。”
“他?”慕瀟瀟拽緊了拳頭,這個男人究竟想用她引誰來?是哥哥嗎?還是,軒轅烈?究竟有什麼目地?
越是去想,她心裡便越緊張,整個神經都繃緊了:“你別想用我引誰來,我沒有那個價值。”
“當斷定你沒有價值的時候,你就可以去死了啊。不用一心求死,我會給你選好日期。”玖嵐染並沒有因爲她的話所受到印象。
他舉起手,一個響指。
這時門被推開,門外站着兩個藍衣女人。
“大人。”藍衣女人恭謹的鞠躬。
玖嵐染並沒有看向門外,只是平淡的說道:“宴會還要幾點纔開始?”
“還有3個小時,從這裡出發,大概需要一個半小時就能夠抵達宴會場所。”藍衣女恭敬的說道。
“還不快點替她準備?”
“是。”兩名藍衣女點了點頭,她們從後面拉過一個小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