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凱瑟琳帶到了院子裡,這裡還算空曠。
瀟瀟道:“凱瑟琳,你看我們兩個怎麼打。你要做的是對打架的熟練度,不要讓人一看就是新手。”
凱瑟琳點了點頭。
瀟瀟和信女兩個人面對面站着。
兩個人都舉起了拳頭,信女本身就是近戰的人:“瀟瀟,你說我們不如玩大的吧。”她一時來了興趣。
“別,她會學不會的。”
“哎,好吧。”
兩個人衝了過去,信女下手很快,抓着瀟瀟的手臂一個過肩摔!
在被摔過去的途中,只見瀟瀟身體一扭。直接把信女側面一摔。兩個人打鬥的極其猛烈。招招幾乎都像是要拿人性命一樣。
凱瑟琳已經看傻眼了。這……這不是單純的比劃而已嗎?不是啊,這個瀟瀟竟然真的可以打出這麼真正的東西。
還有她的朋友,天,天啊,原來自己一直惹上的是這麼厲害的一個人。
難怪後來打聽她找去的幾個去對付瀟瀟的人會進醫院了,原來……原來是這樣,真材實料的格鬥!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連她都佩服了。
接下來輪到凱瑟琳了。瀟瀟負責模擬飛車黨,信女來教凱瑟琳怎麼對付飛車黨的招式,必須一招至敵。
本來凱瑟裡你對信女這個,剪着齊劉海,有着忽閃忽閃大眼睛,高貴淑女氣質的美女沒什麼意見的,想着教也不會怎麼樣,但是真正開始教了她才知道自己完全想錯了。
“拳頭這麼沒勁,你他媽的以爲是在打蟑螂嗎?”眼前這個嘴裡叼着煙,張嘴就破口大罵的兇女人,就是剛剛的淑女嗎?
嚇的凱瑟琳都不敢有任何的反駁。只有像小強一樣努力的在地上摸爬滾打。她們說,所謂的氣勢,都是有了自信才表現出來的。而自信就源自於實力!
所以信女和慕瀟瀟教的,並不是擺擺樣子的花招,而是真槍實彈的打架,不過是速成法。
因爲瀟瀟和那羣飛車黨動過手,所以知道他們打架的邏輯,模擬出來,然後教給凱瑟琳如何快速制敵的方式
“腿!用力!你是在踹人還是在按摩啊?是想把敵人給按摩爽了嗎?”信女吞雲吐霧的教育着。
正所謂,嚴師出高徒麼,也就是因爲如此,瀟瀟才找信女幫的忙。
天色暗了下去,凱瑟琳已經趴在地上睡着了。
瀟瀟把她託了回房間。她也就負責假扮飛車黨而已,並不怎麼辛苦。
“渴死老孃了。”信女喊了一下午,現在正端着水壺狂往胃裡灌水。
瀟瀟單手託着腮,打趣的看着信女:“你明明知道這樣傷嗓子,不如下次試着溫柔一點。”
“溫柔?你都沒有的東西。我還可能有嗎?”信女說笑的道。
瀟瀟也笑了:“也是。”她自己也承認,自己沒有那份溫柔。
信女走了過來:“其實,瀟瀟,你做起事來比我狠多了。”從上次去對付那個幫派就看得出來。心狠手辣,絕不留一條後路,能夠坐到這個地步,這樣的人,心底一定有最黑暗的一面,只是那一面還沒有徹底爆發。
“還好吧。”
“呵,我可不想看到你暗黑的一面徹底爆發。”
“哈?暗黑的一面。”
“看來你自己都還沒有發覺呢。算了,你最好也別去發覺了。”真正的暗黑,徹底墮入黑暗。慕瀟瀟暗黑的一面實在很可怕。如果全部爆發,會極其不敢想象後果。那樣染大人一定會比較頭疼的。
瀟瀟也沒有聽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指人性黑暗的一面嗎?那樣的話,她倒是不否認自己有這一面,或者說,世界上所有人,都有這一面吧。
天一亮。
凱瑟琳睜開眼睛。環望了四周,她睡在一個臥房裡,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成一身乾淨的睡衣。
在牀頭放着她的衣服,而且奇怪的是,衣服上沒有一點污跡。已經洗乾淨了,上面還還有洗衣液的味道。
是那兩個人幫做的嗎?
從牀上站起來,肌肉痠痛。
客廳。
瀟瀟坐在沙發上看着報紙,凱瑟琳從樓上走下來,到她的面前,停下腳步:“喂……”
瀟瀟放下報紙:“幹嘛?”
凱瑟琳扭過頭:“沒什麼。”
“哦。”
又擡起頭:“我的衣服是你們洗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瀟瀟隨意的點頭,並沒有多在意又繼續看起了
凱瑟琳低着頭,也沒有在說話。
“呦,你起來了啊。來,做一套動作給老孃看看。”信女從廚房走出來。
“啊?我現在身體好痛,可能做不了。”
瀟瀟擡起頭:“必須做,你今天還要去拍攝,如果做不了,一切都會白費。”
信女走了過來:“老孃來讓你不痛。”說着,她一把抓起了信女的手腕,一扯,然後摔。踹。打!在信女的摧殘下,只聽到凱瑟琳的尖叫聲。
“啊!哎呀!我的媽呀!”
吃過早飯後,瀟瀟和凱瑟琳一起去了學府,遞了拍攝請假條後,又一起去了劇組。
導演一看到瀟瀟十分的熱情。
“瀟瀟小姐,等你好久了。今天開場的戲,就靠你和凱瑟琳了哦。”
慕瀟瀟點了點頭:“導演,爲了這場開場的戲更加精彩,請把我也加入飛車黨裡。讓我和凱瑟琳有對打的戲。我也好配合她。”
“啊?這樣會不會太委屈你了。”
“沒關係。”
導演拿來了衣服。那是一套黑色的衛衣。牛仔短褲。戴鉚釘的馬丁靴。穿上行頭,她戴上衛衣上的聯體帽,遮住了長髮,又要了一個黑色的骷髏口罩。遮住了半張臉。十分的有飛車黨的感覺。
“瀟瀟,和你說個事。”導演過來。
“嗯?”
“剛剛和我飛車黨的人說了,把你加進去,結果那個飛車黨的老大說,讓你來代替老大的位置。那樣可以增加你和女主角單打獨鬥的戲份。”
“哦。”
反正用口罩遮住了臉,她也不在意。
“瀟瀟,我有個小小的請求。”
“嗯?”
“你能不能把口罩摘下來呢?我想加重你這個飛車黨老大的戲份。”
“這個……”
“拜託了。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大不了演員那一行列裡,我不寫你的名字。你的署名爲,不祥。”導演道。
想來也只是一個龍套角色,瀟瀟便點頭答應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