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箱子裡,自己看。”說着,他摘下了南瓜頭套:“這個東西還真熱,真是搞不懂那個男人。”
“哥,你和玖嵐染見面了嗎?”
“當然,以南瓜的身份和他見面。”慕容夜影說着,單手依靠着,雖然畫着小丑的妝容,卻一點也不失霸氣,他像是瞬間從南瓜那兒靈魂跳脫回原本的自己一樣。
“他沒有看出什麼來吧。”瀟瀟顯得比較緊張。
“呵,你覺得可能讓他看出來嗎?玖嵐染這個男人對自己左膀右臂倒是挺放鬆的。只是可惜,失去了這次機會。”
“我們的機會還有很多,那種冒險的路何必要走,玖嵐染帶給我們的,絕對會一併還給他。”瀟瀟從箱子裡拿出了電腦,開機密碼,輸入成功,南瓜果然沒有騙她。
快速把電腦的所有硬盤都查看了一遍,果然和南瓜說的一樣,沒有任何機密的文件,可是卻又依附與玖嵐染的一部分小幫派的資料。
打開南瓜的郵件。南瓜替玖嵐染管理着一部分的小幫派,所以……她用郵件給每個小幫派的老大發了一封郵件。
這封郵件是邀請他們明天去某個地方參加晚宴的事情。
“哥,20幾個小幫派的老大,我全部發送了宴會邀請函,這些應該已經是南瓜所管轄的幫派了,明天晚上7點。”瀟瀟微微一笑:“不管是一網打盡,還是收爲己用,哥,就看你的。”
慕容夜影也是勾起一抹弧度:“看來明天晚上會是很有趣的一夜。”
“我也這麼認爲。”
兩兄妹的笑容帶着狡黠。默契的駭人。
“啊,對了,還要給玖嵐染髮個郵件才行,要不然南瓜一直不在,他應該會起疑心的吧。”瀟瀟惡魔般的笑了笑。用南瓜的電腦,登陸私人郵件發了一條信息給玖嵐染‘大人,臨時有事,先暫離開幾日。’
另一邊的酒店裡。
南瓜被軒轅烈的暗影兵團困在了這裡,看守他的是芽衣。
“副兵長,東西弄好了。”黑衣人拿着一個袋子走了過來,遞給芽衣。
芽衣接過袋子:“行,好好看着。”然後開門走進房間,真正的南瓜一直被關在這裡,他十分的安靜,看着電視不吵不鬧。
“哇塞,不愧是玖嵐染的左膀右臂,明明被抓了還這麼安靜也。”芽衣眨巴着大眼睛,衣服純真的樣子說着。
南瓜瞥了一眼芽衣一眼:“我真想不到,堂堂暗影兵團的副兵長,竟然是一個女的。”
“嘿嘿,因爲我是走後門才當上的副兵長啊。來,我看你整天穿着一個睡袍也夠可憐的。這是你的衣服。拿去吧。”芽衣把手裡的袋子丟了過去。
“我不穿別的衣服。”
“真的不穿嗎?這可是根據你的品味兩聲定做的。”芽衣認真的說着。吩咐人打開袋子。
那是一套小丑衣服,還有南瓜的頭套,和他本身的衣服一模一樣。
南瓜眸子一挑:“哼呵,突然給我準備這些東西,軒轅烈不會是打算要收買我吧。”
芽衣坐在椅子上,瞧着二郎腿:“你?我們家主上怎麼可能想要收買你,就你這幅小排骨身材。風一吹就倒了,每天只會丟丟炸彈。耍酷賣萌。主上纔不會要你呢。”
南瓜依舊沒有生氣,他脫掉了睡袍,一絲不掛的站在芽衣面前,然後穿上小丑裝,帶上南瓜頭套,一瞬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而這途中,芽衣連眼睛都沒有眨過一下,看男性的裸體似乎已經看得司空見慣一樣,等他穿好後:“你就安安分分呆着吧。看守你累死了。我睡覺去了。”
南瓜沒有出聲,看着芽衣朝門口走去。
“對了,你們幾個過來給我捶背,用不着留這麼多人看這一個小排骨。”臨走時,芽衣還使喚了幾個人。
南瓜躺在牀上,手裡隨意的按着遙控板,眼角的餘光狡猾的一轉。隱隱的,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哼……留這麼一個蠢材來看守他,真不知道是慕瀟瀟的失誤,還是軒轅烈真給這個少女開後門。副兵長?這樣的人也能夠當上副兵長嗎?
想着,他的眼睛時不時的朝陽臺那兒望了望。
第二天。
羅馬,玖嵐染的殿堂裡。
“大人,南瓜總管旗下的二十多個小幫派,似乎出現異常反應。”藍衣人單膝跪在玖嵐染的面前。
“異常反應?”
“南瓜總管似乎臨時開了一個晚宴。”
“是麼?南瓜他開私人晚宴啊。”玖嵐染單手託着腮,似乎想着什麼:“把信女叫來。”
“是。”
一會兒,藍衣人退下,找來了信女。
“大人。”
“信女,最近看到南瓜了嗎?”
“昨天看到了。”信女應答着,眸子一轉:“不過昨天南瓜似乎有些奇怪,好像不怎麼愛和我搭話。”
玖嵐染沉默了一下:“你知道南瓜開設私人宴會的事情嗎?”
“不,不知道。”信女搖頭。
“信女,我命令你立馬去查清楚私人宴會是怎麼回事。如果事情當真的話,立馬聯繫我。”
“是!”
信女退下,南瓜會背棄大人嗎?不,不可能,沒有任何理由。南瓜絕對不會背棄大人的。
另一邊酒店。
“副兵長,那個南瓜頭跑了!”
芽衣站了起來:“跑了?那追唄。”甩了甩手。
“是!”
似乎各個地方都有緊張的事情在發生,意大利羅馬已經是我傍晚,再一個不爲人知的地方,有一場盛宴正在舉行着。
來的都是依附與玖嵐染的黑道小幫派。這是一場真正的鴻門宴。
羅馬這個地方是玖嵐染的地盤。信女調查起來更加是得心應手,她通過對小幫派的巡查,發現被南瓜所管理的20多個小幫派的老大今晚都去參加了一個秘密的晚宴,邀請人是南瓜。
經過查看,似乎是收到了南瓜私人郵件去參加的。
知道這點後,信女立馬回去稟告。
“大人,南瓜確實今天弄了一個私人晚宴。但是晚宴的地點在哪裡還沒有找到。”信女回答道。
玖嵐染聽着,碧眸裡閃過一絲狡黠:“這是怎麼回事?南瓜不可能揹着我自己開晚宴。”
“這個不知道,南瓜最近似乎都是用郵件聯繫人的。我已經發了好幾個郵件給他都沒有收到回覆。”
“說起來,我昨天也收到過他的郵件。”玖嵐染說着,示意信女把一旁的平板電腦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