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立馬站了起來。跟着他走,他的腳步卻突然聽到了牀邊。銀灰色的眸子朝她看了一眼:“上去。”
“嗯?”
“快點哦,要不然小信女就該來了。”玖嵐銀微笑的說着。
信女?
瀟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叩叩叩’外面又開始敲門了,緊接着是說話的聲音:“銀大人,請問您在嗎?”果然是信女的聲音。
猜的這麼準?瀟瀟哪裡還來得及想別的,一下就跳上了牀,還不忘把鞋子先踹掉。銀則是順着她踹出來的鞋子踢了一腳,讓鞋子順利的滾到牀底下去。
“哦,小信女,什麼事呢?”玖嵐銀坐到了牀邊,隨手一拉被子,把她蓋住。
“銀大人,您,睡覺了嗎?”
“還能夠和你說話,當然是還沒有睡覺嘍。不過,倒是準備要睡了。”說完,玖嵐銀把手裡的菸斗放到了一旁,順勢的爬上了牀。
躲在被子裡的瀟瀟感覺到他也上來了,立馬往另一邊躲了躲。可是還沒有完全躲開,就被他一隻手拉住。
想要開口說話,卻又害怕被說話的聲音被外面的人聽到,只有先憋在喉嚨裡。
“染大人讓我們搜索每個房間,不知道銀大人能不能夠行一個方便,讓我們進來隨便看看。”信女在門口爲難的說道。
其實這些手下都很爲難,這裡面是銀大人的房間,大家都不敢隨意提出要進去搜得要求,可又有人看到慕瀟瀟是往這邊的走廊跑來的。所以這條走廊的房間都被染大人下了嚴加搜查的命令。
“當然方便。”玖嵐銀微笑的說着,已經爬上了牀,和瀟瀟蓋着同一條被子。一隻大手緊緊的將瀟瀟固定在背後。
她的臉蛋已經貼在了他的背上,緊緊的貼着都讓她的臉快喘不過氣來了。可她現在哪裡還有心情去注意這個,心裡緊張的要命,信女進來了,信女進來了,那她會不會被看到啊。
門被推開。
信女站在門口便沒有進去。直勾勾的朝牀那邊望了過去:“打擾大人睡覺,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係。”
玖嵐銀睡在牀上,無所謂的樣子,被子蓋着,他的一隻手,緩緩的放到了瀟瀟的身上。
瀟瀟反應性的縮了縮身子,只見被子裡動了動。
“大人,您怎麼了?不舒服嗎?”信女注意到被子動了動。
玖嵐銀卻沒有鬆手,大手順着她的秀髮,摸到了她耳朵的地方,當溫熱的指腹觸碰到她的耳際時,她只感覺好癢好癢。
可是,不能夠表現出來,絕對不可以!信女還在盯着了,表現出來什麼異樣的話就死定了。
‘該死的玖嵐銀,偏偏在這個時候逗她。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去!’心裡咒罵着,可是鬱悶的是,她也只有咒罵的份。只能嘆一句,自己現在真是嘴巴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小信女,你覺得,我的房間,還有必要搜查嗎?”玖嵐銀突然開口問道。
信女一下低下了頭:“其實沒有必要……銀大人的房間哪裡有可能會被別人鑽了空子,只是想要交差。”
“呵,那你覺得現在這樣可以交差了嗎?”玖嵐銀微笑的問道。
信女雖然一步都沒有跨進去,但是也算是隨意掃了一眼。銀大人的房間本來就沒有什麼可檢查的。本來想要點頭的時候,旁邊一個手下立馬道。
“信女總管,我們看到那個女人是朝這邊跑來的,恐怕要多搜搜纔好啊。”
屬下的話剛落。
信女立馬皺起眉頭,擡起頭,看向了玖嵐銀。
銀灰色的眸子很平常,似乎沒有因爲那句話有任何的反應一樣,但是……莫名的感覺到了一種無形之間的壓力。
此時,玖嵐銀甚至不說話了,但是很明顯的,他嘴角的笑容消失了。
這樣的銀大人,該不會是生氣了吧,要知道銀大人開門肯給他們看已經是給了她天大的面子了。這些不知所謂的蠢人,是真的想完全惹怒大人嗎?
轉過身。
‘啪!’信女一巴掌扇在那名說話的屬下臉上:“蠢材!你認爲銀大人會連一個逃犯都抓不到嗎?!”
那人嚇得立馬跪了下去:“沒,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染大人說這條走廊的房間多找找而已。”
就在信女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
銀的笑容再次輕輕勾起:“好了,我累了,出去吧。”
信女轉眸:“是。大人您找些休息。”轉身之際,眼角的餘光似乎瞟到了牀上似乎還有什麼大大的東西:“大人,您的牀?”
哇靠!不會是信女注意到了吧!瀟瀟心裡如同揪起一塊大石頭一樣,緊張的要命。
“嗯?小信女,這麼關注我的牀,是想上來陪我嗎?”玖嵐銀自然的回答道,一切說的都是理所當然。
哇塞!玖嵐銀是登徒子嗎?直接對人家一個女的這麼說,太沒節操了吧……雖然她現在就躺在牀上沒資格說什麼,可是還是覺得好無恥呦。
信女一下紅了臉蛋:“大、大人開玩笑了,不敢打擾大人睡覺。”
“呵……那真是可惜呢。”
“信女,先,先告退,退,退了。”她結巴的說着,趕緊順帶着關上房門,哪裡還敢去注意玖嵐銀的牀啊。
信女離開後。瀟瀟才一把掀開被子鑽了出來,大喘了幾口粗氣,憋死老孃了!
玖嵐銀轉過身體,兩個人面對面的躺着,他嘴角勾着邪魅的笑容:“瀟瀟,你很緊張呢。”
慕瀟瀟臉色一沉:“我能不緊張麼?你剛剛是故意整我吧。”她無語的說着,只覺得玖嵐銀是故意的捉弄她。說完,她想要從牀上爬起來。
щшш•тTk Λn•CO ‘啪!’卻直接被玖嵐銀按住她的肩膀,將她強行摁在枕頭上:“瀟瀟,我們討論一些問題如何?”
“什麼問題啊?”
“兩人問題啊。”他微笑的說着。
瀟瀟臉色瞬間變成了黑色,只覺得和他呆了一會兒,自己都快變成彩虹了。臉色變得比天色還快:“你不是登徒子吧。”想要爬起來,可是他還是不給她這個幾乎,將她的肩膀按的更緊。
“如果你覺得我是,那我便是……”俯下身,他的脣湊到她的耳根,輕輕吹了一口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