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間要叫信女過來和我一起玩啊。”
“嗯,好的,你這句話一定給你帶到。”畢竟信女和師千骨曾經算是同僚。而且信女雖然平常的時候,總給師千骨消毒,但是看得出來,他們的關係還是很好的。
說道一半的時候。
水月走了過來:“小師,大人讓你過去做事,你趕緊去吧。”
“哦,好!”師千骨帶着陰森陰森的感覺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不忘了看瀟瀟一眼。
看到水月,瀟瀟的臉色沉了下去,天啊,來到米蘭,她就感覺自己掉進敵人的家裡一樣。曾經和水月有過太多的糾葛,所以兩個人見面的時候,氛圍顯得格外的異常。
“慕瀟瀟,好久不見。”
“呵,好久不見。”
兩個人表面上打了一聲招呼,水月的眸子也落到新面孔芽衣的身上。他眯了眯眼睛。便沒有再理會。轉身走了。
總決賽開始,玖嵐銀的未作在一個高臺上,用玻璃的屏障間隔着,那是一種特殊的玻璃,從裡面能夠看到外面,但是外面卻看不清楚裡面的場景。
比賽開始。
芽衣對這種比賽似乎很感情興趣,一直樂在其中。
“芽衣小妹妹,這麼有興趣,要不要你也下去陪那些比賽的選手玩玩啊。”玖嵐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芽衣轉眸看向玖嵐銀:“我纔不去,這是你的組織。我是主上的人,怎麼可能參加你的組織的比賽。”
銀笑了:“她也曾參加過哦。”眸子望向了慕瀟瀟。
“夫人,你曾經也參加過這個比賽?”
瀟瀟點了點頭:“陳年舊事了。”
“怎樣?想要下去玩玩嗎?”玖嵐銀勾着笑容:“這個比賽,沒有任何的組織性質哦,只不過是普通商業模式的比賽。”
芽衣聽得吞口水。望着瀟瀟:“夫人。你覺得呢?”
“你要是喜歡,就參加唄,反正僱傭中心的會長都開口了,你進去選手裡差一個隊,也沒有什麼關係。”
“那好那好,我要玩,我要玩。”芽衣點頭。
玖嵐銀側眸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水月:“給她安排。”
“是。”水月領着芽衣走下了高臺,朝比賽的選手休息後臺走去。水月和芽衣一走之後,不知道爲什麼高臺上所有的手下都跟着離開了。
此時,這裡就只剩下了瀟瀟和玖嵐銀。
瀟瀟坐在椅子上:“你不會是故意支開芽衣的吧。”
“呵……好不容易擺脫那個丫頭,瀟瀟,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玩玩呢?”玖嵐銀帶着笑意說道,明顯就是故意支開的芽衣。
“玩?你又有什麼陰謀詭計啊?”她鳳眸一眯,反應性的加強的自我防備心理。
“不如去逛街嘍。”他帶着笑意說道。
“拜託,這不是等級比賽嗎?而且還是決賽,你這個會長不在真的好嗎?”瀟瀟淡淡道。
只見玖嵐銀站了起身:“哎呀,好不容易單獨相處的時候,在這裡看比賽,多沒有情調啊。”
瀟瀟沒有說話,只是把頭扭向一邊,這是‘咕嚕咕嚕’她的肚子這個時候不爭氣的喊了起來。因爲中午沒有胃口就沒有吃飯,竟然這個時候叫了起來?!不爭氣啊不爭氣!
銀嘴角帶着邪魅的笑意:“看來,你不想出去都不行了。走吧。”
說着,銀走下了高臺。
瀟瀟摸了摸肚子,芽衣在比賽,這比賽起碼要到晚上纔會結束,她這麼喜歡看,大概也不會閒着。算了,那她就去吃一點東西。
餐廳。
這是裡決賽不遠的餐廳。她剛剛和玖嵐銀一進去。
“大人!”
所有的服務員都拍成了一排,驚慌的看着進來的人。瀟瀟眉頭輕皺,這家餐廳是玖嵐銀開得?什麼時候殺手僱傭中心開是經商了?還是因爲這餐廳離比賽場地距離近,所以可以設在這裡的啊。
沒有多想,走了進去。
這是一家類似於咖啡廳的餐廳,極具意大利風格,在米蘭這個被譽爲時尚之都的地方,哪兒都充滿了時尚的味道,甚至連餐廳也不例外。
似乎被刻意清場了一樣。一進來這裡除了服務員外,就只有瀟瀟和玖嵐銀了。
當兩個人剛剛坐下來的時候,一桌子的餐點就陸陸續續的被端了上來。她本來就報着填飽肚子的心情出來的,一看到東西肯定立馬狼吞虎嚥吃了起來。
玖嵐銀單手靠在椅子上,手裡拿着菸斗。銀灰色的眸子斜斜的看着慕瀟瀟。
被人盯着吃飯,她總覺得怪怪的,可因爲太餓還是狼吞虎嚥吃了好久,才擡起頭:“你幹嘛這樣一直盯着我啊?我臉上有花嗎?”說起來花這個東西,她臉上之前被弄出來的傷口早已經癒合了。
“瀟瀟。如果我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你會怎麼做呢?”玖嵐銀拿開菸斗,帶着笑意好奇的問道。
瀟瀟咀嚼的動作被打斷了。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在跟我開玩笑吧。不是說我只用在這兒呆一個月嗎?而且我真心懷疑這一個月裡我的毒到底能不能戒掉。”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奇怪,爲什麼銀說這句話的時候,明明是帶着笑意,卻讓人覺得有些奇怪呢?
“瀟瀟,我可是很認真的在問你哦。”他笑意未減。
慕瀟瀟放下了餐具,雙手託着腮:“難道你也是打算分給我一個分會讓我替你管理嗎?據我所知,你們殺手僱傭中心,可不缺人才吧。”
“呵……”銀笑了一下,突然銀灰色的眸子變得暗沉,他嘴角的笑容緩緩消失:“我是要你呆在我的身邊。”
“那你先告訴我,我是誰,我六歲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父母是誰。”瀟瀟用談判的語氣說道,她這半個月來,一直試圖從銀的口中問出六歲以前的事情,但是銀總是笑而不語。
有種莫名的肯定,銀一定認識六歲前的她,否則當初不會那麼肯定的說她失憶了。
銀只是笑了笑:“你連自己的事情,都不知道,還期望別人知道嗎?如果你實在不願意留下來的話,我是不是可以考慮把你弄成殘廢,或者癱瘓,或者變成植物人,那樣你就逃不了了。”
鳳眸一斜,她看向其它地方。又開始懷疑,銀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身世啊……哎,說實話,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有,想起來也夠煩惱的。
拿起餐具準備在繼續吃飯的時候,她皺起了眉頭。眼眸裡閃過厲色:“喂,玖嵐銀,你剛剛說,癱瘓,殘廢,植物人,這些話不會是說真的吧。我每次犯癮的時候,你都給我吃那種藥片,不會是真的打算用那個毒把我弄成你上訴所說的三種人吧。”剛剛沒有反應過來這一點,可真正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心跳加速。血液像是倒流一樣。因爲不瞭解玖嵐銀,所以對於他的每種想法,都感到害怕,不知道他說的那句話是真的,那句話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