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加瑪麗被關押的柴房距離周大力的屋子很近,已經熟睡的阿依加瑪麗被那春色無邊的聲音吵醒。揉着朦朧睡眼坐起身來,打着哈欠,揉着頭髮,甚是煩躁道:“什麼聲音,真是吵死了。”
聲音越來越大,阿依加瑪麗非但無法入睡,反而越來越清醒。並且,逐漸的,阿依加瑪麗開始仔細的傾聽着這聲音,等聽清楚以後,阿依加瑪麗的俏臉瞬間紅了個透。起初阿依加瑪麗嬌羞難耐,翻身趴在草堆上,用乾草捂着耳朵,盡力的不去聽那淫穢的聲音。
但隨着時間的推移,聲音不弱反強,阿依加瑪麗像是認了命一樣,平躺在乾草堆上,任憑那聲音蹂躪自己的耳朵。蹂躪着蹂躪着,反倒成了一種享受,激發了阿依加瑪麗的雌性本能,一時間竟有些春心蕩漾。
渾身上下燥熱難耐,阿依加瑪麗不斷的在乾草堆上撲騰,像是一隻發情的野獸,苦於無處發泄。撲騰了一會兒,阿依加瑪麗的思緒被拉到了某一天,她與族人們在林子裡打獵,發現兩隻正在交配的土狼。一想到那不堪入目的畫面,阿依加瑪麗的臉就更紅,身體就更熱。
就這樣處在煎熬中不知多久,那聲音開始減弱,最後消失不見。但被勾起‘性趣’的阿依加瑪麗卻依舊難受得緊。又過了一會兒,阿依加瑪麗實在是受不了了,竟然站起身來,猛地向房門撞去。撞房門的目的是想把自己撞疼。用疼痛感代替慾望。結果誰曾想,房門年月久遠。表面上看着挺好,其實內部已經腐爛了。被阿依加瑪麗這麼一撞,兩扇門板竟然轟然倒地。
看着被撞開的房門,阿依加瑪麗傻了。若是現在趁着夜色逃走的話,興許還能把小月神該帶回去。等回到回紇,任憑衛宏再生氣,也絕對找不到自己。可一旦逃跑失敗,再被抓住的話?那自己的處境可就不僅僅是被關押這麼簡單了。
就在阿依加瑪麗處在兩難之際的時候。一個黑影出現在門口,往裡頻頻探頭,卻並沒有進來。
剛纔周大力在小曼的身上發泄完積蓄了小半輩子的獸慾後,與普通男人一樣,下體憋得難受,想要上茅房小解,而茅房就在柴房的邊上。周大力尿了一半兒。突然聽聞一聲轟隆巨響,便懷着好奇心過來查看,這纔有了前言。
周大力回來的晚,不知道阿依加瑪麗被抓的事兒,還以爲是有僕人深夜打鬧,把房門給弄壞了。而就在周大力站在門口。想要抓頑皮的僕人現行時,漆黑的柴房裡卻猛地伸出一隻手,抓住周大力的衣領子,強行將周大力給拉了進去。
這突發狀況把周大力嚇了一跳,還以爲是府裡來了歹人。剛想叫人。而就在此時,卻覺得一個柔軟的身體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緊接着兩枚柔軟的嘴脣在自己身上不斷的親吻着。感受着胸前的那兩處柔軟,周大力猛然醒悟,意識到是有個女人趴在自己身上。
初經人事,又剛剛發泄完獸慾的周大力,瞬間被再次挑起慾火。當即,也不管壓在身上的是誰,用力將身上的人推開,緊接着翻身壓了上去……
來到這個時代的衛宏,一直覺得自己就挺牛的了,身邊有兩個大美人兒陪着,外面還有顏如玉這樣一個禍水紅顏知己。結果萬萬沒想到,一直被衛宏戲稱爲‘木頭’的周大力,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直接來了個一夜二次狼。要是這事兒被衛宏知道的話,衛宏肯定會大罵自己不是人,硬是把一隻無害的羊,變成了餓狼!
正在屋裡等着周大力歸來的小曼,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周大力,心裡犯起嘀咕。女人的好奇心一旦出現,便無法抑制,總想一探究竟。又等了一會兒,小曼便穿上衣服,出去尋找周大力。去茅房轉了一圈兒,發現周大力不在。就在小曼準備回去的時候,卻聽見柴房裡傳出一陣陣呻吟……
小曼回想起剛纔與周大力在屋裡做的事情,小臉不由一紅。本不想去打擾別人的好事,畢竟在大戶人家裡,丫鬟和僕人偷情是常有的事。但想到自己成了周大力的女人,將來身份肯定會見漲,便想要去看看,究竟是何人在老孃的地盤上做出這種不堪入目的污穢之事?
於是乎,小曼便像貓一樣,躡手躡腳的摸了過去。先是背靠牆面靜靜的傾聽着,結果除了女人低沉的呻吟聲,還有一個熟悉的喘粗氣的聲音。聽到這聲音,小曼直髮愣,羞紅的小臉也變得慘白。
本來小曼想不去理會的,權當自己是瞎了眼,竟看上這麼個披着羊皮的狼。可是轉念一想,周大力向來不解風情,他能做出這種令人唾棄之事,定是有人主動勾引,就像自己一樣。想到這,小曼眼睛裡露出兩抹兇光,不管不顧的衝進柴房,心中暗道:“我今天倒是要看看,哪個不要臉的浪蹄子,敢跟老孃搶男人!”
柴房裡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如膠似漆,動作猛烈的周大力和阿依加瑪麗甚是投入,並沒有發現小曼的突然出現。而小曼也只是勉強能看見乾草堆上纏綿的兩條軀體。先是一股怒火涌上小曼的心頭,畢竟沒有哪個女人甘心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上了’。
怒火之後,又是懼怕。畢竟衛宏起初警告過小曼,斷然不可壞了周大力的好事,否則衛宏絕饒不了她。
迫於衛宏的淫威,小曼不敢發作。就這麼站在原地,看着兩條糾纏在一起的人影發呆。片刻之後,小曼不甘心的暗道:“老孃都走到這一步了,若是再被其他女人給壞了好事。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自己現在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便是日後離開宏遠商行,又有哪個男人肯要自己?”
想到這,小曼便咬了咬牙,撲了上去。一時間,從龍虎鬥,變成了一龍戲二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