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嘆息道:“好宏偉的大山啊•!從這裡穿過真的很難,恐怕要耗費咱們不少工夫了。”
王佐點頭道:“是啊!這些大山實在太陡峭,咱們只能從山溝裡過去,單是繞路就要繞的多了。所以我當初纔會建議走神聖教廷那邊。”
五人中,最不畏艱險的,就要屬可叮叮了,這片大山對她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再難總不會叫她自己爬吧。這兩天以來,她和林沫一直處於一種異樣的氣氛之下,林沫一直沒表露過什麼,但可叮叮卻看的出他心中對自己的關心和……,所以,她也並沒有*迫林沫,這種相處時產生的淡淡甜蜜感讓她感到非常幸福。
紫川淚一直在人羣的末尾一直沒有說話。
白功勳看了看五人身帝的四匹馬,惋惜的說道;“可惜,這幾匹馬又不能帶過去了。”
林沫微笑道:“那就把它們放生好了,這裡到處都是茂盛的植物,總不會餓着它們。”
王佐道:“咱們走吧,反正可叮叮身上還有不少食物,應該夠咱們找到可家之前信用的了。”這些天相片下來,王佐和白功勳都非常疼愛漂亮的可叮叮,早已經把她當成了妹妹看待。
可叮叮走到林沫背後,用力一跳,雙手摟住林沫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林沫身上,嘻嘻笑道::“咱們走吧,小沫,你可要揹人家哦。”
林沫苦笑一聲,無奈的雙手勾起可叮叮的腿彎,將她背在背上,還好他的武器就只是手鍊而已,如果是盤古武器的話,否則,負重如此之多,即使是他也很難支持。現在他的功力已經完全恢復了。由於有了校長的幫助,又經歷了先前的生死搏鬥。林沫的功力已經有了小幅增長。生生真氣比以前更加渾厚,丹田中那團液態的能量多了不少。金丹已經形成了。
王佐哈哈一笑,道::“咱們走吧,白功勳,你在前面用斧子開路。”
白功勳無奈的哼了一聲,不滿的道: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可叮叮笑道:“:誰讓你的斧子那麼厲害,王佐大哥要找路,林沫要揹着我,開路的當然是你了。難道你有什麼意見麼?”
白功勳嘿嘿一笑,道:“我們三人都有工作,那可叮叮小妹妹,你幹什麼呢?”
可叮叮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我的工作最繁重了,我可替你們帶着吃的東西哦。而且,我還要辯別方向的,難道你想迷路不成。快走拉。還沒我高的白功勳大哥。”
白功勳被她說的啞口無言,只得抽出自己的雙斧鬱悶的在前面開路,王佐跟在他後面,不斷辯別着地形,林沫揹着可叮叮走在最後面,可叮叮這點重量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他現在只要跟着王佐就行了,相對來說到是輕鬆的很。
紫川淚看着他們的打鬧,也支持泯泯的一笑。
林沫三人都是魔仙高手,雖然路很難走。但對他們影響不是很大,經過半天的工夫,他們已經從山溝中穿越了三座高山,進入了魔幻山脈之內。
魔幻山脈內的氣候宜人,雖然現在的天氣酷熱。但在山脈內,空氣卻非常清新,又有一些高大的植物遮陰,走起來反而比在草原上趕路要舒服的多了。間或有一兩隻小獸從衆人身旁躥過,給四人帶來一些別樣的樂趣。白功勳幾次想抓只小獸換換口味,卻都被可叮叮攔住了。她的理由是,人家活的好好的,爲什麼要殺來吃呢。在她軟言細語的攻勢下白功勳只得放棄。
溪水流淌的聲音突然傳來,那如銀鈴般的淙淙細流聲,彷彿像仙樂一樣洗滌着四人的心靈,雖然還沒有看到,但他們卻已經深深的陶醉了。幾乎不約而同的向水流的方向跑去。
他們看到的,是一條清澈的小溪,溪水從一旁高山的縫隙中滲出。會聚成一個小小的水潭,水潭中的清泉涓涓而下,順着地勢滋潤着周圍的生靈。
“好棒哦,我要洗澡。”可叮叮從林沫背上跳了下來,飛快的衝向水潭,嘩啦一聲,已經跳進了深只及膝的清水之中,冰涼的泉水滋潤着她的身體,幾天以來的疲憊似乎在瞬間中消失了,她不斷的撩撥着潭內的泉水,發出動人的笑聲。
王佐咳嗽一聲,拉着白功勳轉過了頭,背對着水潭的方向,原來,可叮叮的白色魔法師袍被泉水浸透後,流露出玲瓏的曲線。
十六歲的少女已經發育到一定程度,再加上可叮叮的容顏是那麼動人,即使是再愚的人也會被此時的美景所惑。
林沫楞楞的看着水潭中歡快的可叮叮,一時間竟然癡了。在他眼中,可叮叮就像一個快樂的天使似的,是那麼的動人。
可叮叮也發現了自己的失誤,驚呼一聲,趕忙蹲在潭水之中,俏臉升起兩朵紅雲,衝林沫嗔道:“看什麼看?討厭,快轉過去。”
林沫從呆滯中驚醒,答應一聲,趕忙轉到一旁,白功勳偷偷的竊笑兩聲,道:“這裡留給可叮叮吧,咱們還是到下面去喝點水好了。”
王佐苦笑道:“那豈不是要喝可叮叮的洗澡水了。”
林沫撓撓頭,道:“我,我先下去。”他感覺一陣陣熱血不斷衝上頭部,剛纔可叮叮的樣子實在是太誘人了,那若隱若現的肌膚,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他不敢再想了,鼻子裡似乎有股熱流要往外溢出似的,身體的苦些部位也不自學的發生了變化,嚇的他趕忙跑到地勢低一些的下游,不斷的用冰冷的泉水洗着臉,好讓自己清醒過來。
水潭中不斷傳來溪水流淌之聲,顯然是可叮叮在痛快的清洗着看書的嬌軀,對於愛乾淨的她來說,幾天不洗澡那比殺了她更要難受的多,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個機會,自然要多洗一會。
王佐和白功勳分別坐在林沫身邊,兩人隨便在泉水中洗了洗,舒服的休息着。
紫川淚坐在一個比較遠的地方一個人肯吃着饅頭。
“林沫,剛纔你都看到什麼了啊?我好像看到你鼻子流血了。是不是太刺激了?還好我沒看,否則,要長針眼嘍。”白功勳一邊壞笑着,一邊捅捅林沫的身體。
“啊!我,我什麼也沒看到。”林沫缺少的解釋着。冰冷的泉水絲毫沒有減弱林沫胸中的熱意,直到現在他還無法平靜下來。
王佐微笑道:“小白,你就別逗林沫了。林沫,其實無所謂的,反正你和可叮叮的關係那麼近,早晚也能名正言順的看,咦,你的臉怎麼紅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你偷偷告訴我們,剛纔的情景是不是很動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