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洲大帝死後,他的子嗣開始爭奪帝位,進行了一場戰爭。
最後純血人類的第5子取得了勝利,從那之後,九洲大世界徹底進入了人類的統治。
九州大地第五子風無盡,建立第一個人類朝代,大昌王朝。
自此,人類進入了皇權時代。
張承:“又是春秋筆法,爭奪帝位的過程,一筆就帶過了。”
尋木:“應該發生過一場很血腥的權利爭奪戰。九洲大帝的其他子嗣,估計都沒了。”
張承:“這個風無盡是真的狠,兄弟姐妹估計他殺了不少。”
尋木:“不夠狠,這個大昌王朝他建立不起來啊。人類歷史上,這種事情太多了。”
張承:“也是,人類歷史上,爲了爭奪帝位,親兄弟都可以互相殺戮,更何況是一羣身負其他種族血脈的兄弟。”
尋木:“觀主,繼續向下看吧。”
5000年前,皇族格外衰弱,而且朝政腐朽不堪,貪污嚴重。
再加上妖族重出,大昌王朝在西洲和妖族決戰,損失慘重,再也不能威壓九洲。
九洲之中,八洲叛亂,大昌王朝被玄洲滅之。
後來蒼洲奪取了九洲的天下,建立了黑火帝國。
張承:“改朝換代,中間還有妖族出現。和現在的環境差不多。”
尋木:“觀主,盛世崩塌的前兆啊。”
張承繼續看去。
1500年前,黑火帝國內部腐朽不堪,貪污嚴重,皇帝朝綱敗壞,官員**無能。
百姓難以生存,遂反之。
我朝先帝,自亂世而出,平定天下,以武立朝,建立聖武王朝。重新統領九洲。
張承:“九洲大世界的史書就看的差不多,不過隱藏了很多東西。”
尋木:“這個世界,居然要幾千年才發生一次改朝換代。”
張承:“普通百姓是無法完成改朝換代的,需要有足夠實力的世家誕生。不然朝廷再虛弱,也沒有那麼輕易被摧毀。”
接下來,張承看了一些關於九洲大世界風土人情的書。
就在張承看書的同時,書店中走進來了幾個官差。
官差走到書店老闆面前:“老闆,交稅了。”
書店老闆一臉茫然:“交稅?這還沒到年關,交什麼稅啊?”
官差:“當今聖上,爲了賑災,爲了救濟災民,特立了一道賑災稅,沒有受災的所有百姓都要交稅。”
書店老闆:“今年又有新稅了?”
官差:“別廢話,交稅。”
書店老闆:“多少錢啊?”
官差:“2錢銀子。”
書店老闆:“這麼多?”
官差:“別廢話,交稅,不然就拿你。”
書店老闆:“兩位官爺,能不能緩兩天,我剛剛進了一批書,現在手上沒那麼多錢。”
官差:“沒那麼多錢!看來今年你是準備在大牢裡過年了。”
書店老闆:“官爺,真是拿不出那麼多錢啊,讓我緩兩天吧。”
官差:“緩兩天,哪有那麼輕鬆。再不交錢,就馬上拿你。”
官差拔出了身上的刀。
書店老闆無奈,只能拿出身上最後一點錢:“官爺,這是我這個月全家的生活費。”
官差一把搶了過去:“讓你交錢就交錢,費那麼多話。來,這裡畫押。”
官差拿出了一個本子,讓書店老闆簽字。
書店老闆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按了一個手印。
官差走了,書店老闆:“唉,這個月要怎麼活啊。”
張承走了出來:“老闆,這個賑災稅,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啊。”
書店老闆:“我也沒有聽說過啊,今天突然就有了這麼一個賑災稅,還要2錢銀子,唉,這麼多稅,活不下去了。”
張承:“有很多稅嗎?”
書店老闆:“道長,你不知道。先皇在位的時候,就只有兩種稅,一種叫做本土稅,用來交給本土郡的。還有一種交年關稅,用來交給朝廷。加起來,也才3錢銀子吧,一年3錢銀子,這也不多。但是,唉。”
張承:“但是,怎麼了?”
書店老闆小聲說道:“今任皇帝在位三年,多了三種稅。一種叫做軍稅,一種叫做地稅,今天又來一個賑災稅。這三種稅加起來,足足要7錢銀子。”
張承:“這麼說來,你們一年要交1兩銀子的稅了?”
書店老闆:“是啊,普通百姓,一年收入也就1,2兩銀子。稅就要交一大半的收入,長期下去,可怎麼活啊。”
這個年代,1文錢可以買兩個饅頭。
100文等於1錢銀子,1000文等於一兩銀子。
三年,每一年都有新的稅,百姓們都害怕明年會加其他的稅。
張承:“這麼說來,現在的皇帝,一直在斂財。”
書店老闆:“是啊,就是苦了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了。”
張承:“老闆,這幾本書多少錢?”
書店老闆看了一張張承買的4本書:“180文。”
張承給了書店老闆一兩銀子:“老闆,不用找了。”
書店老闆:“道長,這也太多了吧。”
張承:“沒事,就當是你告訴我這麼多消息的費用吧。”
張承拿着4本書從商店離開。
路上,尋木:“難怪不得這個看似盛世的王朝,就要崩塌了。這皇帝這麼斂財,不崩塌就怪了。”
張承:“我還以爲這個王朝是因爲外部入侵滅亡,沒想到是自己的根子爛了。”
尋木:“觀主,這副景象讓我想起了唐朝天寶年間。”
張承:“天寶年間,看起來盛世繁華,實則一碰就倒,看誰是那個安祿山了。”
張承回到了問道居,沒過多久,就有人來敲門。
張承開了門,正是兩個官差。
官差:“這裡現在是你在居住嗎?道士?”
張承:“正是貧道在居住。”
官差:“按理來說,道士是不用交稅的,把你的渡碟給我們看看。”
張承作爲一個外來人員,哪裡來的這個世界的渡碟。地球的渡碟倒是有,可這些人不會認啊。
張承:“兩位,貧道還沒正式出家,只是準備出家,所以還沒有渡碟。”
官差:“沒有渡碟那就還是普通人了,交稅。”
張承:“敢問是什麼稅啊?”
官差:“賑災稅,陛下新通知的稅收。2錢銀子,交錢。”
張承沒有2錢銀子,拿出了一兩:“兩位,我沒有2錢銀子,這是我交的稅。”
官差接過銀子,找了5錢:“其他的就算你請我們哥倆喝酒的,你住在這裡,我們哥倆以後會照顧你的。”
張承:“兩位,這不太好吧。”
官差:“有什麼不好的,我說好就好。”
官差拿了銀子:“來,這裡寫上你的名字,然後按個手印。”
張承接過本子,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按了一個手印。
官差接過本子就走了。
張承:“這些官差,已經沒有一點官差的樣子了。”
尋木:“盛世下的繁華,誰知道它何時落下。”
張承對於這些也不在意,很快就回了問道居。
第二天,問道居外,來了一個人。
來人敲門:“請問張承道長在嗎?”
張承打開了門。
來人說道:“張承道長,郡王有請。”
張承:“南洲郡王找我,所爲何事?”
來人:“道長跟我來,見到郡王你就知道了。”
張承感覺自己現在也沒什麼事,索性就很來人一起去見南洲郡王。
還是那處別院,南洲郡王還是坐在石桌前,靜靜的喝茶。
張承走了進去。
南洲郡王:“道長,來了。”
張承:“郡王,不知找貧道所謂何事?”
郡王:“沒事就不能找道長聊聊嗎?道長,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幕僚,顧言之,顧先生。”
南洲郡王向張承介紹他身邊,一個看起來40多歲的中年男人。
顧言之:“道長你好,鄙人顧言之。久仰道長大名。”
張承:“久仰久仰。”
尋木暗中吐槽:“明明就是第一次見面,還久仰。虛僞。”
張承:“不知顧先生有何指教?”
顧言之:“道長請坐。”
張承坐了下來。
顧言之:“道長,可會下棋?”
張承:“會一點,不算精通。”
顧言之:“道長,對弈一翻如何?”
張承:“既然顧先生有此雅興,對弈亦無不可。”
顧言之:“來人啊,上棋,上茶水。”
南洲郡王:“本王很久都沒看到顧先生與人下棋了,這一場必定很精彩。”
顧言之:“道長,來者是客,你先請。”
張承:“既然如此,那我就先了。”
張承拿起棋子,輕輕落下。
顧言之同樣輕輕落下:“聽說道長,只憑幾輛中空的鏢車,就看透了我的計謀?”
張承:“我這個人,有些時候,就是想的比較多。剛好想到了這麼一種可能。”
顧言之:“道長大才,以點破面,還是以完全不着邊際的一點。”
張承:“偶然而已。”
顧言之:“這個偶然,可不見到啊。一般人,想不到那麼多,道長不是一般人啊。”
張承:“多謝顧先生誇獎,貧道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顧言之:“普通人,說的好。生活在這麼一個時代,做一個普通人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