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間中的張承,準備開始今天的修煉。
不過今天九叔口中說的靈鳳之血還是引起了張承的注意。
張承:“靈鳳之血,莫非是鳳凰的血液,如果真的是,那師父的實力是有多強,可以從鳳凰身上取下血液。”
沒有人可以回答張承,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張承不由得說了一句:“修道,果然是寂寞的啊,算了,不想這些了,還是先修煉吧。”
張承想的沒有錯,道門從來都是苦修的,寂寞是常有的事情,人間的繁華對於道門來說,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
次日,果然沒有九叔來叫張承起牀,但是張承還是早起了,因爲已經習慣了這個時候起牀。
張承起牀後,先是演練了八卦掌,然後拿出黃庭經,開始跟着黃庭經上面的經文學習。
文才和秋生很晚才起牀。文才起牀從房間中走了出來,正好看到了在閱讀黃庭經的張承:“阿承,起這麼早啊?”
張承:“也就比你先起一會兒,不算早。”
文才打了個哈切:“啊,那行,阿承你去廚房,蒸幾個饅頭吧。對了,阿承,你會做飯嗎?”
張承傻眼了,有些尷尬的說道:“文才,不怎麼會做飯,不過我可以學。”
文才:“你們這些大家庭出來的人,怎麼會這些事情,不過以後你肯定是要自己做飯的,今天你就先跟我學吧。”
張承:“好啊,多學一門手藝,怎麼也不會吃虧。”
張承從小到大用的都是電飯鍋,對於這個年代怎麼做飯,張承可以說是摸不着頭腦。而已,一般做飯也是九叔和文才來做,張承不過剛來,也沒有學習的時間。
廚房中,文才正在交張承怎麼做飯,秋生來了。
秋生:“文才,阿承你們在做飯啊?”
文才:“是啊,阿承他不會做飯,我正在教他呢。你今天也來的太晚了吧。”
秋生拿起廚房的一根黃瓜吃了起來:“反正師父不在,我來晚點也沒什麼。你們兩個趕緊做飯,我快餓死了。”
文才:“怎麼,你姑媽沒給你飯吃啊?”
秋生:“我今天起的太晚了,姑媽都以爲我走了,怎麼會準備我的飯呢。”
文才:“那你
趕緊過來幫忙,阿承他現在只是學習,沒什麼太大作用的。”
秋生:“行吧。”
然後小小的廚房中擠了三個人在裡面。
九叔貼着隱身符,看着自己的三個徒弟:“三個臭小子,都不讓我省心,文才就是資質差了點,秋生這傢伙就是太懶,阿承的話,如果他心性純正,但不失爲繼承衣鉢的人選,不過這小子疑心病太重,什麼話也不跟我說。”
九叔並沒有走,只是想用這個計策,測試一下張承的心性。
雖然張承算不上什麼絕對的好人,但是內心的善良還是決定了張承根本不會去打哪靈鳳之血的主意。甚至連獲得靈鳳之血的心思都沒有過。
飯後,張承還是繼續練習着昨天九叔教給自己的護身符。
文才走了過來:“阿承,鎮子上去嗎?老是這麼呆在義莊,會發黴的。”
秋生:“是啊,義莊都沒什麼好玩的。我們去鎮子上玩吧。”
此時,擺在張承面前的只有2個選擇,要麼和秋生,文才一起出去。這樣可以很大程度的拉近張承與他們兩人的關係。要麼就是留在義莊繼續修煉,可以助長自己的法術進度。
張承考慮了一下說道:“還是不了,我纔剛剛跟着師父修習道術,很多地方都需要加以鞏固,這次就不和你們去了。”
文才:“掃興,好吧,那阿承,你就自己守好義莊。”
秋生:“想要吃什麼嗎?我們給你帶。”
張承微微一笑:“先謝過你們的好意了,不過我對於這些東西不太在意,就不用你們帶任何東西了。”
秋生:“這可是你說不要的,沒有給你帶吃的,你可不要怪我們哦。”
張承:“當然不會。”
文才:“秋生,那我們走吧。”
隨後,秋生和文才離開了義莊。
張承與秋生,文才畢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而且張承早晚會離開這裡。只有抓緊時間修煉,才能完成系統給予的任務,至於玩樂,這個世界也沒有能讓張承非常開心的事情。
張承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東西,低下頭來繼續畫符。
九叔看着張承的行爲,內心也非常疑惑:“阿承這小子,完全不像是一個年輕人該有
的狀態,也不喜歡出去玩,也沒有什麼貪心。難道他真的天生適合修道,無慾無求?”
不管九叔怎麼想,反正張承就是在義莊中度過了整整的一天。這一天,張承進步很大,對於平安符和護身符的繪製,基本上是不會出差錯了。
傍晚時,文才和秋生喝着酒回來了。兩個人滿身酒氣,走路有些搖搖晃晃。
文才:“阿,阿,阿承,我們回來了。”
秋生:“今天真是,真是開心。”
這個時候,九叔從外面走了出來:“你們兩個居然又去喝酒去了。還喝成這個樣子。”
文才:“師父,酒是好東西,它讓我好快樂啊。”
秋生:“是啊,師父,快樂。”
九叔生氣了:“你們兩個臭小子,真是一點兒也不讓我省心。先給我醒過來吧。水符。”
九叔臨空花了2張水符,然後貼向文才,秋生。
水符在空中就已經化成了水球,水球打在兩人的臉上,把兩人的醉意去了大半。
九叔:“你們兩個現在清醒了嗎?”
文才搖了搖頭,甩了甩頭髮上的水珠:“師父,清醒了。”
九叔:“你們兩個,我就一天不在家而已,你們就敢喝成這個樣子,我要是三天不在家,你們會不會忘了自己還是義莊的一員?”
秋生:“師父啊,不會的,我不會忘了我是義莊的一員的。”
文才:“是啊,師父。”
九叔嘆了一口氣:“阿承,扶他們兩個回房間休息。”
張承:“師父,就我一個人,扶不了他們兩個啊。”
九叔:“唉,我這幾個倒黴徒弟。”
然後,九叔和張承一人扶一個,把兩人放到文才房間中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