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永善:“朝臣,必然有何郡王們勾結的人。朕只希望,不要是他們。”
太傅:“陛下,老臣只希望,能少造些殺戮。”
古永善:“朕馬上就要死了,也不怕落個暴君的名聲。爲了元兒,朕要清洗朝堂。”
古永善這話說了出來,太傅知道古永善已經下定了決心,他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溫柔的皇帝了。他要用自己的權利,爲下一任皇帝,鋪平道路。
太傅:“臣知道了。”
古永善:“道長,明天我就讓元兒成爲你的弟子,你可要好好教他啊。
張承:“皇帝放心,教育人皇,貧道責無旁貸。”
古永善:“那就好,那就好。”
接下來,古永善看着衛長風:“風叔,明天麻煩你帶着烽火臺和禁衛軍圍住他們的家,別人不該走的人走了。”
衛長風:“是,陛下。”
安排完了一切之後,古永善繼續對張承說道:“道長,今天晚上就麻煩你在風叔家住一晚上了。明天正式給你讓你成爲國師,把千楓莊園,封賞給你。”
張承:“山野修道之人,有居所就行,對於身外之物,可有可無罷了。”
古永善:“道長,以後你就是我們聖武王朝的國師了,我如果不給你一些好東西,天下人會怎麼看朕。”
張承:“既然如此,那貧道就卻之不恭了。”
古永善:“這纔對嗎?好了,風叔,你帶着道長和他的弟子先去你家,明天一起帶道長上朝。”
衛長風:“是,陛下。”
衛長風:“道長,先和我去禁衛軍的軍營吧,你的弟子和下屬都在那裡。”
張承:“好吧,衛將軍,請帶路。”
離開皇宮之後,衛長風帶着張承前往城外。禁衛軍的營地,不在聖京之中,而是在聖京之外。
禁衛軍足足有30萬人,聖京之內可沒有那麼大的地方來安置禁衛軍。
禁衛軍軍營外。
衛長風帶着張承走了過來。
衛長風:“道長,從聖京一路走過來,感覺怎麼樣?”
張承:“很繁華,比南洲城要繁榮很多。”
衛長風:“那是,聖京可是九洲的中心,其他洲的東西,無論如何,都會運送到聖京的。這也就是聖京商業空前繁榮的原因。”
張承:“看的出來,對了剛剛頭上帶着綠色帽子的人,他們是什麼人啊?”
是的,張承剛剛從聖京走出來時,發現一些人,頭上帶着綠色的帽子。穿着一身綠色的衣服。
衛長風:“哦,那是蒼洲的呼圖族人,他們在1000年前,就已經臣服了我們聖武王朝,算得上是我們聖武王朝比較忠實的草原名族了。”
張承:“他們身上,那鍾綠色是怎麼提煉出來的?”
衛長風:“那是呼圖族生活的地方特有的天青麻,這種植物,就可以染出綠色的布。他們的貢品之一,就有這種天青麻。”
張承:“原來如此,看來是我見識太少了。”
衛長風:“道長,九洲還是有很多不出名的種族,如果不是仔細去查書,還真不知道。”
張承:“受教了。”
衛長風:“這也算不得什麼,我年輕的時候,看着有些人脖子上盤着蛇,我還以爲他們遇到了危險,我直接出手把蛇給打死了。哪知道,這是盤蛇族從小養大的蛇,弄得我還賠償了不少錢。鬧了個大笑話。”
張承:“衛將
軍年輕的時候,還有這種事?”
衛長風:“哎呀,都說了是年輕的時候,那個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就憑着一腔熱血做事,出了不少問題。”
張承:“年輕人嘛,熱血一點也好。如果都像我這個樣子,那纔是真的有問題。”
這個時候,尋木說話了:“觀主,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年輕人啊,你那裡有點年輕人的樣子。滿腦子都是算計。”
張承:“額,我不算年輕人。”
衛長風:“道長,跟我來吧。禁衛軍的軍營需要令牌才能進,沒有令牌進入這裡,會被當成叛逆分子抓起來的。”
張承:“好,有勞衛將軍了。”
衛長風:“道長,不用這麼客氣,你這麼客氣,我反而不習慣了。”
以前,買個滿口全是算計的張承,給衛長風留下了很深的映象,如今這麼客氣,反而讓衛長風感覺不習慣。
張承:“那好,衛長風,帶路吧。”
衛長風:“哎,這就對了。道長跟我來。”
張承搖了搖頭,心中暗道:“原來衛長風是這麼有趣的一個人。”
禁衛軍軍營門口,衛長風拿出了令牌,很容易就走了進去。
陳強跑了出來:“將軍,你來了。”
衛長風指着陳強對張承說道:“道長,這是陳強,我的兄弟,也是我最信任的人。”
然後指着張承對陳強說道:“這是張承道長,馬上就是我們聖武王朝的國師了,實力非常強大,不在我之下。”
陳強對張承抱拳:“末將陳強,參見國師。”
然後就準備單膝下跪。
張承急忙拉住了陳強:“陳將軍,不需要如此客氣,平常對我就行。”
陳強看着衛長風。
衛長風:“阿強,平常對待道長就行。道長這個人不喜歡別人向他下跪。”
陳強:“那,末將見過國師。”不過這一次,陳強沒有下跪了。
張承:“陳將軍客氣了。”
衛長風:“阿強,今天被李武陽帶着進來的人,都在哪裡?”
陳強:“將軍,都在後軍營。”
衛長風:“好,帶我們去。”
陳強:“是。”
接下來,陳強帶着衛長風和張承,走向了後軍營。
後營的一處軍營之中,白羽蓮坐在桌子前。
白羽蓮:“哎呀,師尊怎麼還沒有回來啊。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刀鋒:“你就放心吧,大人他那麼強,怎麼可能會出事。應該是事情比較多,耽擱了。”
其他人:“是啊,小蓮,你就別擔心了。”
這個時候,張承走了進來:“我剛剛好像聽到小蓮你在擔心我啊。”
白羽蓮:“師尊,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張承:“放心吧,你師尊我不會出什麼事的。收拾一下東西,我們去其他地方。”
白羽蓮:“師尊,我們去哪兒啊。”
衛長風走了進來:“當然是去我家了啊。”
白羽蓮:“師尊,這位是衛長風將軍吧?”
白羽蓮見過衛長風,那天還送衛長風離開了問道居,所以認識衛長風。
張承:“這是聖武王朝的將軍衛長風,你叫他衛將軍就行。”
然後張承對衛長風說道:“衛將軍,她是我的弟子,名字叫做白羽蓮。”
衛長風:“白姑娘,今天晚上你們暫時在我家落腳,明天陛下會爲道長安排住處的。”
白羽蓮:“多謝衛將軍了。”
衛長風:“你們師徒怎麼都這麼客氣啊。”
張承:“好吧,衛長風,你家在哪兒?”
衛長風:“這纔對嗎?我的朋友,不需要對我那麼客氣。”
張承:“衛將軍把我當朋友了嗎?”
衛長風:“道長,怎麼,你嫌棄我這個朋友?”
張承:“這倒不是,我就是記得,曾經有人說過,我是聖武王朝的叛逆啊。”
衛長風想起了那天,他找張承做交易的事情。
衛長風:“道長,那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你們現在跟我走吧。”
張承:“那好,小蓮馬上東西,我們離開這裡。”
白羽蓮拿起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行李,和張承一起離開了軍營。
衛長風的家,在聖京的西區,這裡居住的官員不是很多。衛長風的家,也不很大,看起來挺平常的一個院落。
衛長風:“道長,寒舍就是這樣,你可不要嫌棄。”
張承:“我家可比你家差遠了,我怎麼會嫌棄。況且修道之人,對於這些外物,更是毫不在意。”
衛長風:“那就好,阿強,去敲門。”
陳強走了過去,敲了幾下門。一個家丁走了出來:“大總管,你回來了啊。”
陳強:“老爺回來了,準備熱水替老爺接風洗塵。”
家丁:“是。”
衛長風:“阿強還是我的管家,也和我住在我家。”
白羽蓮:“衛將軍,陳將軍沒有家室嗎?”
衛長風:“說起來,也是我耽誤了阿強,他和我一起,在西洲待了100年,沒來得及成家,我對不起他啊。”
白羽蓮:“原來是這樣,衛將軍,你真的有點對不起陳將軍。”
衛長風:“是啊,不過還好,阿強還有個弟弟,也算是爲他們陳家留下了香火。”
陳強:“將軍,別說這些了。陳強和你征戰了一輩子,就沒後悔過。”
衛長風:“也是苦了你了。阿強,你帶着白姑娘他們去後院,給他們安排住處。我和道長繼續聊聊。”
陳強:“好。”
然後陳強走到白羽蓮身邊:“白姑娘,幾位,請跟我來。”
白羽蓮看着張承。
張承點了點頭:“去吧。”
白羽蓮幾人走後,衛長風:“道長,喝酒嗎?”
張承:“貧道從來不喝酒。”
衛長風:“還好,我家有點茶,跟我來吧。”
張承:“好啊,試試你家的茶。”
衛長風家大堂,門關上了,家丁上了之後,就退了出去。
衛長風:“道長,我現在有些擔心啊。”
張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哦,你在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