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不要臉的境界

“二百五”

“丁顏,你罵誰呢?”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來問我?心裡沒點數嗎?”

蘇淺氣不過想要過去,但被身後的人扯住了衣角,蘇淺扭頭看到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頓時心生憐憫。

“我不和你計較,你也別過來搗亂。”蘇淺警告了丁顏一句,就看向面前那位中年男人,但那個男人已經邁着醉意的步伐,走向了丁顏那邊。

丁顏眉頭一蹙,一巴掌妥妥的落在男人通紅的臉上,緊接着擡腳踢向男人重要又敏感的地方。

強烈的疼痛感,喚醒了醉酒的男人,他的表情開始變得扭曲起來,惡狠狠地瞪着丁顏,那雙骯髒的手抓住丁顏的腳踝。

“啊!臭**”

蘇淺的腳踩在男人的手腕下方,還用力的摩擦了幾下,男人那條手臂通紅得厲害。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丁顏另一隻腳直衝男人那張肥胖的臉,那雙微怒的眼眸充滿殺氣,蘇淺也踹了男人好幾腳。

但是成年人的力氣總要比未成年的小女生要大,而且他還是一個男人,很快她們就落了下風。

可她們雖然處於劣勢,但仍然沒有放棄,倆人的配合特別默契,憑着骨子裡那股不服輸也不認輸的意志,最終還是把男人打倒在地。

男人滿身是傷,她們也沒好到哪去,即使男人已經昏死過去了,可她們還在狠狠地踹着他。

彷彿就算是把他踹死了都不解氣,女人看到這一幕,立馬從驚嚇中緩過神來,連忙跑上前,撲在男人的身上,丁顏可不會管她,直接踹上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蘇淺看到她的下半身在流血,立馬拉住了丁顏。否則她也會跟那個男人落得一樣的下場,丁顏甩開蘇淺的手。

“幹什麼?還要護着她嗎?你信不信我連你也打?”

“她流產了,現在很虛弱,你這一頓踹,人會死的。”蘇淺指了指女人的雙腿間流着鮮紅的血說。

因爲她見過那賤女人流產,那賤女人還不要臉地說是她害得她流產的,爲此怒火沖天的父親狠狠地打了她一頓,所以印象很深刻。

“這麼犯賤的女人,死了也就死了。懷着孕還來陪酒陪睡,被上到流產也是活該。”丁顏這話雖說刻薄至極,但話卻是說得沒毛病。

蘇淺擡眼詫異地看着丁顏,她一早就知道了?怪不得她會那樣說,原來是在幫她。

“我沒……沒有,我媽媽躺在醫院裡,我家裡已經拿不出錢了,我不得已……”女人哭着訴苦,但丁顏可沒耐心聽她講故事。

“閉嘴”

她最討厭這種女人。

“淺淺,你沒事吧?”突然冒出一道熟悉的聲音,丁顏扭頭去看,蘇棋正從一邊急匆匆地跑過來,滿臉的擔憂。

可他眼中看的那個人不是她。

而陳潯尾隨在他身後。

蘇棋只把蘇淺帶走了,連正眼都沒看過她,明明她一個大活人就站在他面前,也不知道關心關心。

“行了行了,人已經走遠了,再看也回不來。”陳潯用身體擋住了她的視線,沒好氣地說了句。

“要你管,老夏呢?”

“你該慶幸他有事來不了了,不然又該自責沒照顧好你。”陳潯蹲下身子,背起丁顏說道。

“也對,他老愛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今天這事不許告訴他。”

“我知道,只要你不在他眼前晃悠,他不會知道的。”

那個寒假,丁顏和蘇淺就因爲一起合作打了別人,開始漸漸熟絡起來,丁顏還把蘇淺介紹給楊曉認識。

而陳潯卻是指着她的鼻子罵道“小色鬼,太有心機了,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瀾一中學

新的一個學期又無形的開始了,學校來了一位新的教導主任,姓朱,不是有句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嘛,過不了幾天也就那樣了嗎?

然而那姓朱的竟然完全不講情理,只按照那死板的校規來說事。

教師學生都怕她,那些壞學生,都收斂了不少,愛逃課、開小差、吃零食、上課玩手機、睡覺的,被叫過兩次教導處後,都是滿臉準備改過自新的神情。

但凡還有愛鬧騰的學生,進過幾次教導處也都安分守己了。

丁顏他們仍舊是我行我素,根本沒把姓朱的放在眼裡。結果被天天叫到教導處,跟家常便飯似的。

蘇淺說,還不如李同,丁顏一臉無奈怒視她,蘇淺也沒再抱怨。

因爲教導主任的不講情理,讓整個瀾一中學的校風迴歸了正常。

——

“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們要把那姓朱的給弄走,阿顏。”蘇淺扭頭對趴在課桌上的丁顏說。

丁顏嘴裡嘟囔了一句“怎麼弄?總不能像你對待李同那樣吧,人家可沒有把柄在我們手裡。上次我用錢收買她就被校方記了一次大過,上上次我們用計弄她,結果最後不還是自已吃虧嘛,其實,現在這樣也還行。天天去教導處做客,你就當那是自個家。”

只要不觸碰丁顏底線,那一切都不是事,就像她說的那樣天天去教導處做客也沒毛病。

丁顏那無所謂的態度,讓蘇淺面露難堪,她可是受夠了姓朱的一臉囉嗦的樣子。

與那西天取經的唐僧有一拼。

“人家是主任,位高權重的,我們只是平民一個,小色鬼說的沒錯,小淺淺。”陳潯仰頭抱怨,話鋒突然一轉說給蘇淺聽,他和丁顏完全是一個態度。

夏安在一旁認真寫作業,他從來不用考慮這些問題。

因爲本身就是三好學生。

“怎麼了?小淺淺,有什麼煩心事?說來聽聽,讓我高興高興。”楊曉笑眯眯地走過來。

“滾”

“一起去網吧打遊戲?”

丁顏點了點頭,陳潯也笑着說好,夏安擡頭看了丁顏一眼,但並沒有說什麼,楊曉推了推身旁的蘇淺問她“你不去嗎?”

“不去不去,我現在看到姓朱的那張臉就煩。”

“那好吧,我們走了。”

他們是順利地翻牆出去了,但是電腦還沒摸熱乎呢,就被教導主任抓回學校了。

並且還被叫了家長。

朱玲嘴裡說得一套一套的,而他們仨人低着頭自娛自樂,除了那個女人很認真的聽朱玲說話外,楊曉的爸爸、陳潯的媽媽幾乎都是敷衍性地點頭說好。

老潯的媽媽特別寵他,所以就算是被叫家長,也從來不會說他。

而楊曉的爸爸,明顯也是很寵她,因爲丁顏看到她光明正大的和她爸的互動。

楊曉爸爸慈祥地笑容,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的他。

她模糊的記憶中,記得很清楚,以前他也經常露出那種笑容。

可終究只能是以前。

——

蘇淺趴在丁顏的課桌上,看着夏安正在認真的寫數學老師佈置的課後工作,她呆呆地盯着他看。過了半響,她突然問他。

“你喜歡什麼?”

“白薔薇,你問這個幹嘛?”

“秘密。”蘇淺笑着回答他。

那年夏安生日,蘇淺送了一條定製版水晶雕刻的薔薇吊墜給他。

丁顏記得很清楚,蘇淺送給夏安吊墜時,那一臉的嬌羞模樣,一點也不像她,讓丁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夏安收到那個禮物時,看起來很開心,他對蘇淺溫柔地笑着。

陳潯就站在丁顏旁邊,微微彎腰把腦袋湊到她耳邊,行爲特別親暱,他說“你吃醋了?”

“我纔沒有呢,不就是一個薔薇吊墜嘛。”丁顏撇嘴否認。

“嘴硬”

“你閒得蛋疼呀,我說沒有就……”丁顏突然轉過頭來,陳潯臉上還堆滿壞笑,但是倆人離得太近了,導致丁顏的脣從陳潯右側的臉頰擦過。

“你說那麼多就是想要這個?”丁顏非常淡定地問他。

“意外,純屬意外。”陳潯賠笑道。幾乎瞬間拉開了倆人的距離,並且還有繼續後退的跡象。

“丁顏,你可別亂來啊!”陳潯見丁顏步步緊逼,連忙喊道。

丁顏眼裡的是什麼,他再清楚不過了,這不害臊的女生起了色心,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以前小時候被佔便宜的畫面浮現在腦中,小時候丁顏就老是想盡一切辦法佔他便宜。

還大言不慚地說過,你長得這麼好看,長大以後我一定要嫁給你。

這句話可並不是只對他一個人說過,夏安曾經告訴過他,丁顏第一次是對他說的。

夏安說,那時候的丁顏說的比較委婉,也比較天真。

而陳潯長大以後才知道,小時候的丁顏只是看上了他的那張臉。

“我還就亂來了。”

陳潯立刻拔腿就跑,正巧撞上從後邊過來的楊曉,他立馬躲到楊曉背後去,雙手抓着楊曉的肩膀。

“救我。”

“我是錯過了什麼嗎?”楊曉笑着問正向這邊走過來的丁顏。

“沒有沒有,你想不想看看我們跟他有什麼區別?”丁顏一臉從容地笑着,向楊曉發出邀請。

“區別?這怪不好意思的。”楊曉的耳根瞬間紅了,悟着嘴笑着回答丁顏。

陳潯還以爲楊曉能解救自己呢,沒想到她竟然跟丁顏是一路人,立馬放開了楊曉的肩膀,指着她倆罵道“不害臊”

“我們這是捨己爲人,你怎麼不跑了?”

“我跑什麼?剛纔就是逗你玩呢,還真覺得我會怕你呀?”陳潯強裝淡定地回答丁顏。

“那……”

“你們在二樓幹嘛呢?下來切蛋糕了。”夏安的出現,及時的化解了陳潯的危機。

後來,陳潯回憶起那天,總會攬過楊曉的細腰,一臉委屈巴巴地看着她說“老婆,你當時要是真的和丁顏那個臭不要臉的同流合污了,你可就虧大發了。”

“我肯定不會讓她碰你的。”

沉默凌衍二百五熟悉的陌生人是晴天嗎?究竟是倒黴還是幸運?謊言終究是謊言丁顏,你有種。她答應了下雨了你說什麼都是對的凡事莫只瞧表面粉紅色的情書傻得可愛她喜歡他?別走,好嗎?平靜下的涌動(一)究竟是倒黴還是幸運?危險人物分離只爲更好的重逢祖祭(三)下不爲例我喜歡周曉雅冰釋前嫌平靜下的涌動(三)偏心一首《他與她》下不爲例二百五前兆受戒他終究還是離開了一分鐘我要追你平靜下的涌動(二)受戒一級紅色戒備善意的謊言不靠譜的傢伙夏安,我錯了究竟是倒黴還是幸運?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遲到的醒悟他.....出事了下雨了拿初吻做賭注我會保護好你的夏安,我錯了班長夏安你說過會護他周全你變了她從不玩過家家平靜下的涌動(三)不平等的人生蘇家究竟是倒黴還是幸運?鬧夠了沒有?她是顧家長女囂張也得有囂張的本事平靜下的涌動(一)我只要你好好的(三)一首《他與她》禍害前兆丁顏,你有種。何其無辜宿命般的相遇她喜歡他?屏風後的少年沉默她喜歡他?你很拽同學,比一場?遺憾終生的一場電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平靜下的涌動(一)她是顧家長女分離只爲更好的重逢我只要你好好的(三)分離只爲更好的重逢屏風後的少年偏心他終究還是離開了一首《他與她》前兆一分鐘何其無辜拿初吻做賭注她的懦弱拉開的序幕賭不起班長夏安我喜歡你祖祭(三)轉校生蘇淺清者自清她的懦弱究竟是倒黴還是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