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扎的好!”我難以掩飾心中的興奮,隨即大喊了一聲。
而廖姐卻哭喪着臉,擡起沉重的眼皮看向我,咬牙切齒的嘟囔着什麼。隨後腦袋上的頭髮瞬間,纏住了男子的左手與那把虎口匕首。
“嘻嘻……糟了,被擺了一道!”男子就算身遇險境也不忘,發出他那招牌的蛇聲怪笑。
“我……要……你,陪葬!”廖姐一字一句的張大嘴巴,艱難的說道。
隨即廖姐腦袋上的頭髮便分爲了兩波,一波專門纏住男子的手,讓他無法逃脫,而另一波則彙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類似尖頭錐的物體,旋轉着刺向男子的面部。
而我卻不知如何是好,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幕。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男子的右手突然抽出,毫不遲疑的手持刀落……
他右手中的龍頭匕首劃過了自己的左臂,整個人拖着半殘的胳膊,向後來個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後空翻,遠離了廖姐的身邊……
看到男子竟然砍下了自己的胳膊,我當時就矇住了,萬萬也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的輕鬆自如,直至現在,他的臉上也沒有意思的悔恨之意,反而卻十分享受的拍了拍自己剩下一半的左胳膊……
這時,廖姐似乎也沒有料到,竟然有人能這麼做,晃盪着腦袋,有氣無力的自言自語。
可男子卻一臉的輕鬆,在衆目睽睽之下,展現出了他的絕技……
只見他不斷的揮舞着斷剩一半的左臂,身體也隨之如同蛇一樣的扭來扭去……
不出片刻,一條嶄新的綠色手臂,竟然奇蹟般的生長了出來,而且手臂上還帶着一些看似粘稠的液體,讓我不禁心生懷疑“這……這傢伙也會再生,難道他是壁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