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無恥瘋子的大名,可是整個學府都無人不知。
扁丹也不想觸及二人的黴頭,真的翻臉,說不定自己這幾人都會被二人擊殺。
有什麼事情,不妨等回到學府再說。
可以把這些疑點都呈報上去,自然會有人懲處吳赤和柳詩詩。
從葛天天的儲物袋中取出飛行法寶,那個巨大的飛船。
幾個人都跳上去。
“還有人沒來到這裡麼?”
扁丹問道。
“好像應該還有兩個。”
吳赤拿出葛天天留下的玉片給扁丹觀看。
葛天天留下的玉片上面,清晰的顯示着兩個點,在緩慢的向這裡移動。
扁丹也是才見到葛天天手中的玉片,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
原來自己等人的行蹤都被葛天天掌握着,真是可惡!
一時間,扁丹似乎覺得葛天天也是該死。
“走,我們去往這兩個人的地點看一下,不能留下他們不顧。”
扁丹陰沉着臉說道。
吳赤將飛船向點的方向操縱飛去。
很快就接近點的所在,在玉片上顯示與點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當飛船來到點的上空時,所有人都差點氣歪了鼻子。
雖說扁丹幾個人有拖延時間的嫌疑,好歹也面對幾個妖獸的糾纏,總算是有藉口。
而眼前這兩位老兄,面前空無一物,嘻嘻哈哈的向前不緊不慢的走着。
就像是在遊山玩水,哪裡有妖獸糾纏,二人身上甚至連一絲灰塵都沒有。
扁丹的臉色更加難看,從二人的衣着就可以看出。
這兩個傢伙自從分頭行動開始,就沒有經歷過任何的戰鬥,精神飽滿,正好着呢。
“嗨!我們在這裡!”
地面的兩個人也發現了空中的飛船,紛紛駕馭着飛劍向飛船奔來。
“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接到信號毫無表示,還在這裡磨磨蹭蹭。”
扁丹怒斥道。
“沒有啊,剛纔我們正好遇到一羣妖獸攻擊。”
“這不是纔將妖獸打跑,正要前往求救地點,你們就來了。”
兩個傢伙說起謊話都不會眨眼。
“休得胡說!”
扁丹斥道。
“等回到學府接受嚴厲的懲處吧。”
扁丹看着二人說道。
“懲處個屁!你以爲學府是你家開的,想懲處誰就懲處誰?”
“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的身份,會因爲這點小事就受到懲處。”
其中一個學生不屑的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們就是見到信號沒去集合,怎麼了?”
另外一個學生更是囂張,直接說出了二人的確未曾趕往集合地點。
“這次出來,我們就沒想過要出手,就是爲了遊山玩水而來!”
“你!”
扁丹被氣的啞口無言,真是無恥啊。
不就是依仗家裡有老傢伙,在學府有一定的地位麼,就如此囂張。
這兩個傢伙在學府都是內部弟子,平時就任性散漫慣了,自然不會把什麼規定放在眼裡。
“你們兩個很囂張啊?”
吳赤來到二人面前,笑呵呵的說道。
“怎麼,我就是囂張了,你能怎樣?”
一副欠揍的模樣。
“呵呵,我不怎樣,只不過想給你們一點小小的警告。”
“讓你們知道我是吳赤,他們都叫我無恥瘋子。”
吳赤始終保持着微笑。
但一絲殺氣卻從吳赤的眼睛中升起,學府這都是招收的什麼人,一羣敗類!
“嚓!你以爲你是無恥瘋子,就得意忘形無法無天了,那是在外院。”
“你給我記住了,進入內院,你是龍給我盤着,是虎給我臥着。”
兩個人都沒把吳赤當回事。
“好啊!”
吳赤突然動了,擡起腿,對着兩個人踢去。
二人毫無準備,根本就沒有想過吳赤會突然出手。
“嘭!”
兩個人一前一後,被吳赤踢飛,身體離開飛船的範圍,向外面飛去。
“啊!吳赤,你敢出手動我們,你死定了。”
二人倒沒受到太強的傷害,只不過是吳赤想要教訓他們一下。
二人駕馭着飛劍向飛船追來,扎劍山脈妖獸無盡。
不趕緊跟隨飛船一同迴歸學府,那可就是死路一條啊。
“嘭,嘭,嘭!”
吳赤雙手舞動,一大把爆靈符出現在二人面前,阻隔了二人奔向飛船。
“吳赤,你要幹什麼?”
兩個人大驚,難道吳赤想要將他們拋棄,頓時變了臉,嚇得夠嗆。
“既然你們二人是來遊山玩水的,我就讓你們玩個夠,我回去之後會給你們請假的。”
吳赤笑呵呵的說道。
“你敢,你把我們留在這裡,你回去也死定了。”
兩個人威脅吳赤。
扁丹和南輝沒想到吳赤竟然如此大膽,還真就敢出手對付兩個可惡的傢伙。
也都爲吳赤有些擔心,那兩個傢伙在學府都有靠山!
“哼!世間有我吳赤不敢做的事情麼?”
吳赤冷哼一聲。
二人頓時害怕,如果吳赤真的將他們拋棄。
最先得到報應的可不是對方,而是自己啊。
“吳赤,別這樣,我們知道錯了!”
二人趕緊換了口氣,開始哀求吳赤。
眼看着飛船越來越遠,飛劍的速度哪裡追的上飛船呢。
“吳赤,我看還是算了吧,教訓了兩個人也就可以了,放過他們吧。”
扁丹知道該自己說話了。
“你認爲我在教訓他們?我就是不讓他們上飛船,自己慢慢回去吧。”
吳赤向扁丹說道。
扁丹一愣,難道吳赤真的犯了瘋勁,要把這兩個傢伙留在這裡。
“吳赤,我警告你,你真敢把我們丟下,回到學府你也好不了!”
兩個傢伙軟硬兼施,逼迫吳赤。
“囉嗦,下去走回去吧。”
柳詩詩一直沒有說話,見二人醜惡的嘴臉不斷變幻,伸出手指在二人腳下一點。
兩道光芒飛向二人腳下的飛劍。
“叮!”
兩把飛劍被柳詩詩擊成廢鐵掉落地面,兩個傢伙也頓時控制不住身體,向地面跌落。
“嘭,嘭!”
兩個人掉在地上,弄得灰頭土臉。
“吳赤,你死定了,敢這樣對我們!”
兩個人指着遠去的飛船大罵着。
但飛船卻不肯停下,瞬間就消失在天際。
留下兩個人先是破口大罵,而後變得深感無力,跌坐在地上。
飛船上的幾個人,包括扁丹在內都是目瞪口呆。
這個吳赤也太猛了吧,就這樣把兩個人留在了這裡?
開始扁丹還以爲吳赤頂多是嚇嚇二人,給一點教訓就會將二人救起。
哪知吳赤就像是忘記了二人的存在,操縱着飛船直奔學府的方向。
扁丹再看向吳赤的目光完全變了,不敢再直視吳赤。
南輝和其他幾人看向吳赤和柳詩詩也是很畏懼,不敢再說話,唯恐被二人丟下去。
一時間飛船上倒也安靜許多。
而柳詩詩和吳赤卻不管那麼多,該操縱飛船的時候,就操縱飛船飛行。
輪到休息的時候就膩在一起,卿卿我我,倒也不覺得乏味。
飛船夜以繼日的行進,終於看到了學府的所在。
所有人頓時都鬆了一口氣,這次返程的旅途實在太壓抑了,終於結束。
作爲此次圍剿妖王的第二負責人,扁丹將飛船收起。
並且帶着幾個人向長老閣走去,要向大長老們稟報此次剿滅妖王的過程。
來到長老閣,有人將他們回來的信息稟報給大長老們,很快就有大長老召見他們。
“怎麼就你們幾個人,葛天天,還有其他人呢?”
一個大長老問道,語氣很是不善。
扁丹認得這位長老,叫做龍有魚,平素被人尊稱爲魚水道人。
見魚水道人向自己問話,扁丹低着頭偷看吳赤一眼。
心中暗道,你的好運來了,被丟在扎劍山脈中的兩個學生,其中之一就是魚水道人的傳人。
平素很討魚水道人的歡心,在學府也是橫着走的人物。
“回大長老的話,據吳赤所說,葛天天等幾人戰死在角龍的老巢之中。”
扁丹如實說道。
“啊!都戰死在角龍老巢當中了?”
魚水道人聽聞此言頓時站起來,神情頗爲激動。
“額,也不都是。”
扁丹不知該怎麼說,難道說,你老人家的傳人被吳赤丟在扎劍山脈當中了。
如果真是這麼說,扁丹也會倒黴。
魚水道人肯定會將一部分火氣,撒在他身上。
你扁丹作爲二把手,爲什麼不阻止吳赤,他瘋了,你也瘋了?
“這其中的一些事情,吳赤最爲清楚,還是讓吳赤說罷。”
扁丹將這個頭疼的難題拋給吳赤。
“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魚水道人盯着吳赤。
一股殺氣從魚水道人身上散發出來,向吳赤壓迫去。
“嗯!”
吳赤悶哼一聲,好你個魚水道人,竟然對我如此!
吳赤立即運集靈氣向這股殺氣抵禦。
“你說,到底是什麼情況?”
另外一個大長老說道。
而後輕輕拉了一下魚水道人,即使魚水道人在怎麼激動,也不可如此。
感受到身上的壓力散去,吳赤纔開口。
將進入角龍和吸血蝠妖王所在的高山,發生的一切娓娓道來。
不過一些不能講述的事情,吳赤卻不會說出。
比如體內世界和自己的秘密,再就是柳詩詩得到妖神的傳承,也不能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