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由九個州組成,統稱爲九州。
九州城位於九州的中央,這裡不屬於任何一個州。
是單獨存在的一個城池,不過從九州城的面積和規模上來看。
九州城卻是整個九州,最大的一座城池。
據九州城的城志記載,九州城建造於上古年間。
發展至今光城市南北佔地五十萬裡,東西能有八十萬裡。
說九州城是一個城池,還不如說是一個獨立的州。
從實際意義上看,九州城也遠遠超出了一個城市的存在。
在九州城聚集了無數的修仙者,各個勢力林立,期繁華程度難以想象。
吳赤帶着三女來到九州城外,遠遠的就下了飛船。
九州城有明確規定,任何人不得在九州城的範圍內,駕馭飛行法寶。
而且整個九州城都有一種禁制,傳送陣只能傳送到城門以外的地點。
只要進入城中,傳送陣就會失去應有的效果,不能通過城牆的防護。
即使吳赤親手畫的遠程傳送陣,在城中使用也只能到達城牆的邊緣。
也就是說,如果此時吳赤在城中,哪怕是城牆的邊緣處使用傳送陣,也是傳送到城牆處。
差不多等於是原地踏步,不會離開九州城。
九州城有城門三百六十八個,吳赤此時就站在正西方的一個城門處。
看着高大的城牆,直入雲霄,一個城門的高度就有百丈,兩扇城門就像是兩座小山。
寬闊的大路,全部都是有純黑的石料鋪就,吳赤悄悄試驗了一下,地面的石料堅硬無比。
通過靈氣配合神識就可以試探出,這地面的石料堅硬程度堪比法寶,估計就是飛劍刺在上面也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城牆上無數刀削斧砍的痕跡,每一道痕跡都散發出陣陣殺氣,兩扇城門上也是痕跡斑斑。
吳赤試着感悟一下,撲面而來的喊殺聲,宛如千軍萬馬迎着他衝過來,強大的氣勢似乎是粉碎一切。
這些痕跡都是從上古年間遺留下來,各種大戰過後就會增添上一道痕跡。
此刻就像是置身於古戰場當中,無數的修仙者奮力廝殺,人族、魔族和妖族混雜在一起。
隨時有修仙者倒下,隨時有修仙者加入到戰場當中。
各種異獸飛騰奔越,千萬種法寶激射。
吳赤頓感一陣熱血沸騰,一個修仙者修爲過人又能如何。
進入這樣的戰場,還不是一隻弱小的螻蟻。
“吳大哥,你怎麼了?”
任箐箐在一旁輕搖吳赤。
“哦!”
吳赤從恍惚中醒轉。
“你們沒有感受到,那種強烈的殺意和戰場的氣息嗎。”
“吳大哥,你入魔了吧?”
任箐箐三女都搖頭,表示並未有什麼殺氣和戰場的氣息。
“呵呵,這位小友好運氣啊。”
一個老者的聲音傳過來。
幾個人同時扭頭看去,一個衣着普通的老頭立於城門邊,看着他們幾人笑呵呵的說道。
“前輩請了。”
吳赤從來不會以貌取人,別看這位老者貌似普通,定然不是尋常人。
何況九州城能人異士輩出,隨便拿出一個看似普通的修仙者,放到別的地方都是威震一方的巨擘。
“噬靈之身,能夠修煉到這個程度,也是極爲不易啊。”
老者上下打量吳赤。
老者的眼神就像是具有透視的功能,將吳赤所有的秘密都看清楚般。
吳赤只覺得兩道精光,將自己的身體全部掃了一遍。
給吳赤的感覺就是,這個老者絕對恐怖,修爲深不可測。
“小夥子,能夠感悟到城牆和城門的殺氣與上古戰場的一些端倪,絕不多見。”
“百萬中難尋其一,一是你運氣過人,再者與你的天資有極大的關係。”
老者說道。
“前輩,敢問能夠感悟到這些有什麼好處麼?”
吳赤一開口三句話不離本性,要是有什麼好處還好,如果沒什麼好處,感悟這些有個屁用。
“那是當然了,凡是來到九州城,第一次能夠感悟到這些的,日後的修爲不可限量,無一不是威震一方的霸主。”
老者說道。
這麼厲害?
三女同時爲吳赤感到高興。
“嚓,就這樣啊,我還以爲會提升修爲什麼的呢。”
吳赤不屑的說道,一方霸主什麼的對吳赤來說,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他對於這些沒有任何的奢侈,不然也不會將西域魔族的事物都交給緞羽和右均打點。
“此言差矣!”
老者見吳赤竟然不在乎這些,不滿的搖頭說道:“這些痕跡都是經過了無數次大戰,才遺留下來的。”
“每一道痕跡都是絕世高手刻上去的,你以爲就那麼簡單,即使煉魂期修仙者,也不能在城牆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三女紛紛驚歎,原來九州城竟然如此堅固。
“那有什麼,我只不過是不愛出風頭,不然拆掉一扇城門,什麼煉魂期修仙者都不能留下任何痕跡,怕是騙人的吧?”
吳赤不可置信的說道。
煉魂期都不能留下痕跡,那這些痕跡都是誰留下的?
九州城佔地之廣,這座城門和城牆上留下了無數痕跡。
想必別的城門和城牆也都有這樣的痕跡,可以設想一下。
這麼多的痕跡,哪怕是整天都發生戰鬥,還要多少歲月才能留下這麼多的痕跡。
更何況老者說了,煉魂期修仙者都不能留下痕跡。
難道上古至今,有數量難以想象的超煉魂期修仙者存在,並且還有很大一部分來到九州城戰鬥。
最簡單的一個推理,就可以證明老者說的話有些水分。
超過煉魂期那是什麼修爲,吳赤想想都覺得嚇人,據說那個級別叫做窺仙。
什麼是窺仙,從最簡單的字面來理解也明白。
即將化身爲仙,雖然不可能是真的仙,但是其中的一個仙字就說明了一切。
“小子,你口氣倒是不小,年輕人有這樣的衝勁是好事。”
“不過若目空一切,就自大了,這對你日後的發展可是一個魔障。”
老者有些不滿,開口教訓吳赤。
“前輩,是不是目空一切那是我的事,還用不着你來教訓我。”
吳赤也不高興了,老子就是狂妄了?
你怎麼地吧,我要是不狂妄也就不是無恥瘋子了!
“吳赤。”
水雲一拉吳赤的手臂,對於吳赤的性格,水雲極爲了解。
這個傢伙就是屬驢的,順毛捋怎麼都可以,如果嗆着他,那吳赤可真不慣着你。
“我們走,進城!”
吳赤對三女說道,掉頭就向城門走去。
三女看了老者一眼,輕輕點頭表示歉意,跟在吳赤的身後也向城門走去。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修爲不咋地,說話的口氣卻如此狂妄,能成什麼大氣候。”
老者似乎還不肯放過吳赤。
“老頭,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我不過是說了一句話而已,你這還沒完沒了了,你當我是誰呢?”
“想教訓一頓就教訓一頓,老年癡呆出門沒吃藥吧?”
吳赤聽到老頭在後面嘀咕,立即掉頭向老頭指責道。
我無恥瘋子闖蕩修真界,還沒有睡敢這樣教訓呢,你個老傢伙!
老者雖然沒有聽明白老年癡呆是什麼意思,不過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話。
“小子,教訓你怎麼了,教訓你是讓你知道,九州城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撒野的地方。”
“還口出狂言要拆了城牆,你就是在上面留下一個米粒大小的痕跡,老朽就服了。”
老者對於這座城牆和城門有着絕對的信心。
吳赤眼睛微微一眯:“要你服很簡單,不過我就怕弄出的動靜太大,到時候我可沒辦法收場。”
他也明白後果,這裡絕對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如果真的將城門給拆掉了,恐怕後果會極其嚴重。
“小子,你還真如此狂妄?”
老者看着吳赤的眼神有些惱怒。
一股威壓自老者身上激射而出,將吳赤罩住。
“嗯!”
吳赤悶哼一聲,老者的威壓幾乎將吳赤壓制在地上,這是無法抗衡的級別差距。
以老者的修爲施加在吳赤身上的壓力,比一座大山還要沉重。
“啊!”
吳赤狂吼一聲,內心深處那股不服輸的心氣再次被激起,運集全部靈氣向老者對抗去。
“嘭!”
吳赤一拳擊出,向老者的威壓迎上。
“嗯,有點意思,怪不得口出狂言呢。”
老者的威壓被吳赤擊散,威壓畢竟不等同於出手攻擊。
不過即使如此,一道威壓被擊散也超出了老者的想象。
按照老者的預想,一道威壓即可將吳赤壓制倒地,給這個狂妄的小子一點教訓。
見吳赤竟然能夠將他發出的威壓擊散,老者不得不重新正視吳赤。
“怎麼,你這是選擇與我開戰麼?”
吳赤冷冷的說道,這個老者的修爲應該在煉魂期。
如果真的發生不可避免的大戰,吳赤也不會懼怕他?
在體內世界可是有十幾個煉魂期高手,幹掉這個老者那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不過在這裡最好還是謹慎一點,能不動手就儘量避免動手。
“小子,如果老夫不是身份限制,一掌就劈了你,容得你在此叫囂。”
老者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