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寶閣的執事?地位不低啊,怎麼會跟這樣一個惡徒走在一起,難道不怕有損多寶閣的名聲。”
盈月認定了吳赤就是壞人,大大滴壞人。
“盈長老,事情不是你所看到和想到的,其中另有原因,你不妨聽一下再決定動手。”
宗正也是自恃身份,自然不會屈膝於盈月面前。
“這個好辦,只要將這個該死的傢伙擒下,一問便知。”
盈月根本就不聽宗正的解釋,手中寶劍發出一道光華,就向吳赤逼迫去。
大個子手中鐵鏈一抖,就要迎上盈月。
那邊的端莊經過短暫的調息,雖然還沒有完全將沸騰的氣息調節好,但卻能夠出手抵住大個子。
他認爲只要將大個子抵住,那邊的盈月就會將吳赤拿下。
盈月見大個子被端莊纏住,身體發力,奔向吳赤。
“不識好歹的女人。”
吳赤臉色一沉,身邊突然多了兩個人影。
分別是竹竿和蝶鳯仙子。
“給我活捉這個不知深淺的女人。”
吳赤一聲令下,兩個手下分別衝向盈月,將盈月的攻擊化解。
還被吳赤提在手中的小攤販,此時乾脆就稍稍發力將自己弄昏。
實在是沒法再觀看了,自己這是倒了八輩子的黴,竟然得罪了這麼一尊大神,這不是找死麼。
要是先前知道吳赤有如此的實力,你就是給小攤販一百個腦袋,小攤販也斷然不敢,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朝天宗這邊還有三四個隨從,見自家的長老和副宗主紛紛被阻擋,都向吳赤奔過來。
“不就是比人多麼,我特麼的還從來就沒有怕過。”
吳赤嘿嘿一笑。
“什麼朝天宗,無非是比手腕誰強大。”
吳赤直接從體內世界召喚出十個煉魂期高手。
“給我打,往死裡打。”
有了主人的命令,這些暴力分子可不慣着,紛紛舞動手中的法寶和武器,奔着對手嗷嗷直叫着飛了過去。
這羣傢伙在體內世界呆得都快要瘋了,每次只要是有戰鬥發生,定然會衝到第一個。
唯恐慢了半步,對手就被自家的夥伴幹掉,沒自己什麼事。
“看來傳言非虛啊,吳赤大鬧暗來香,果然是有一夥強大的手下。”
“那是當然了,沒有三分實力,誰敢在九州城立腕。”
小攤販的幾個夥伴還在清醒之中,見到了吳赤強大而又可怕的實力,此時連死的心都有了。
這是昨晚沒做好夢啊,得罪了一個爹。
“速戰速決,不能因爲咱們影響了修仙者大會的舉辦。”
隨着吳赤的一聲命令,一衆手下攻擊的態勢就像是隨手滅了他們全家一樣,殺紅了眼。
“嘭,嘭,嘭!”
激烈的對撞聲此起彼伏。
周圍看熱鬧的修仙者一退再退,即使退出了很遠,還是有幾個倒黴蛋受到了波及,身體無辜被傷到。
“我勒個擦,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看個熱鬧也會受傷,這不特麼是躺着也中槍麼。”
最先結束的戰鬥是盈月這裡。
竹竿和蝶鳯仙子聯手攻擊,豈是盈月能夠抵抗的。
蝶鳯仙子一劍挑開了盈月的胸甲,頓時露出裡面的粉紅色內衣。
盈月羞得不敢擡頭。
竹竿抓住機會,一掌打在盈月的後背。
“噗!”
盈月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蝶鳯仙子隨即一腳,踢在盈月的膝蓋。
“噗通!”
盈月被蝶鳯仙子踢飛,正好倒在吳赤面前。
掙扎着動了幾下,無奈二人出手實在狠毒,一下子就領盈月受到了重傷,萬分不願的倒在吳赤腳下。
緊接着,那邊的幾個手下見這邊的戰鬥都已經結束了,頓時着急起來。
每個手下都想着表現,吳赤平時可是說過的,態度決定一切。
如果任何人想要出來揍人,那就必須表現得極爲搶眼纔有機會。
如果這次表現得不好,將來很長時間都會被吳赤冷藏。
幾個手下發了瘋,對手頓時倒黴,紛紛倒下,被一腳一個踢飛到吳赤的腳下。
戰鬥雖然打得很激烈,但是持續的時間卻一點都不長。
也就是盞茶的時間,朝天宗這邊還在堅持戰鬥的,就只剩副宗主端莊一人而已。
“看來朝天宗也不像是傳說中的那麼厲害。”
“去你的,要是看人家不行,你上去試一下,這也就是吳赤吧,身邊有這麼多的實力超強手下,別人哪有這樣的實力。”
端莊發現除了自己之外已經全軍覆沒,頓時有些慌亂。
先前被大個子那一鐵鏈打得還沒有完全調整好,氣息極爲不順暢。
吳赤卻不給他任何的機會,一揮手,蝶鳯仙子跟着飛了上去,直接與大個子形成了合擊態勢。
兩個人打一個就很輕鬆了,沒有多浪費時間,端莊也被丟在了吳赤的腳下。
吳赤低頭看着地上六個朝天宗的正義修仙者。
“你說你們這些傢伙,也太自以爲是了吧,連事情的起因都不問一下,就莫名其妙的向我問罪。”
“還敢出手對付我,你們收是不是特麼的腦殘片吃多了。”
幾個朝天宗的,雖然不明白腦殘片是什麼東西,不過卻也知道定然不是什麼好話。
“吳赤,你趕緊放開我們,不然朝天宗跟你沒完。”
到了這樣的地步,盈月還在嘴硬。
“哇塞,我好怕啊,嚇死我了,朝天宗好強大啊。”
吳赤鄙夷的看着盈月。
“我現在就讓你感受一下,剛纔我爲什麼會發火。”
說着,吳赤取出玉色胭脂,指甲挑起一些就塗抹在盈月嬌媚的臉上,還特意狠狠的搓了一下。
“嗯,還算是可以,養得不錯,等下你就會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了。”
吳赤一臉壞笑的說道。
“你幹什麼,你這個銀賊,你不得好死。”
盈月以爲吳赤在她臉上施加了什麼迷藥之類的江湖手段,破口大罵道。
吳赤一愣,而後反應過來,呵呵一笑:“你太瞧得起自己了,我吳赤就是再沒有見過女人,也不會對你一個老梆子動心思,不過是讓你感受一下韶華逝去的痛苦而已。”
吳赤的一句老梆子,頓時引來無數人的讚歎。
這廝真是口無遮攔,的確,盈月雖然看上去只有不到三十歲的模樣,但是其真是歲數卻大得驚人。
至少已經度過了三百載的歲月,說她是老梆子還真不是委屈她。
而盈月卻接受不了這樣的稱呼,即使再大的歲數,也不會願意被人家稱呼爲老梆子。
“盈長老,你的臉!”
說話間,端莊發現了盈月的變化,由於盈月的真實年齡已經很老了。
所以玉色胭脂所激發的效果更快,眼看着盈月就變成了五十歲,而後直接變成了一個老太婆。
“我的臉怎麼了?”
盈月艱難的擡起手向臉部撫摸。
雖然她不能看到臉部的變化,但是卻可以通過手掌的撫摸感受到臉上出現了很多皺紋,而且皺紋正在向着溝壑的趨勢發展。
“就讓你好好看一下,你現在的臉是什麼樣子。”
說着,吳赤取出了一把明光閃閃的寶劍,將劍脊一面對着盈月的臉。
盈月衰老的臉部出現在光亮的劍脊上,盈月通過劍脊清晰的看到了自己老去的臉。
“啊!”
盈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聲高昂的呼喊就像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一樣,還是那麼的中氣十足。
“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魔鬼!”
盈月的眼睛中留下兩行清淚,自己保持了三百多年的臉,就這樣毀在了一個小修仙者的手中。
叫盈月怎麼能夠接受得了,這比殺了她還要痛苦。
“你現在所承受的,正是這女人剛纔經過的一切,你眼睛是幾百歲的老不死了,要漂亮的臉蛋有什麼用,而我箐箐卻只有二十幾歲。”
幾個人隨着吳赤的手指向任箐箐看去,只見任箐箐此時的面容與八十歲的老太太沒有任何的區別。
盈月指着吳赤瘋狂的吼叫道:“她變成了醜八怪,那是她的事情,爲什麼你卻要將這一切,強加在我的臉上。”
“爲什麼強加在你的臉上,這就要問你自己了。”
吳赤一指地下還在昏迷的小攤販。
“箐箐就是塗抹了這個傢伙,強行出售給我的玉色胭脂纔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你們卻強自出手,不允許我向這個傢伙討個公道,難道這就是你們朝天宗的一貫正義作風,這就是你們所標榜的正義,真是笑死我了。”
“既然箐箐變成了這個樣子,卻還不許向這個傢伙討說法,想必你變成了現在的模樣,也要自己默默承受了。”
吳赤一陣壞笑。
“你!”
盈月有些無話可說,原來既然是這樣的事情,看來的確是朝天宗有些莽撞了。
“誰能作證你手中的玉色胭脂,是在這個小攤販手中購買的。”
“又或者說是你以前購買的,回去出現了什麼變故也不一定呢。”
端莊還試圖狡辯一下。
“你可以問一下現場的所有人,是不是就在你們來之前,這個傢伙強行將這個會使人立即變老的玉色胭脂,以八百塊上品無暇靈玉的價格賣給我。”
“而後我不相信玉色胭脂的效果,當場試驗了一下,就出現了現在的後果。”
“我拉着小攤販正要討個說法,你們就出現了,你說我該向誰去說理,難道這就是九州城一貫的飛揚跋扈,容不得外來的向下人?”
吳赤指着端莊和盈月問道。
二人頓時無話可說,自己還標榜什麼正義。
原來就是這樣正義的,真是把朝天宗的名聲全部都給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