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的小日子過得很平淡,但是總有人想搗搗亂。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林殊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也可以幫助別人。
司啓:“聽說你在超市做收銀員。”
林殊:“是。”
司啓今早讓林殊到公司來找他,這是繼那個事情之後,他第一次找林殊,林殊心裡有些高興,即使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面對什麼。
司啓有些不高興。
司啓:“你是覺得我司啓會餓死你嗎,去給我丟人現眼。”
林殊皺皺眉。
林殊:“不會,但是,少爺您也沒有給過我錢,我不去打工,又怎麼生活。”
彭,司啓把咖啡杯摔碎了。
司啓:“怎麼,出去幾年,學會和我頂嘴了,林殊,這就是你這幾年會的東西嗎?我讓你去學禮義廉恥,你把地痞流氓那套倒是學的淋淋盡致。”
司啓大喊着林殊,門外的秘書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林殊聽後心頭顫抖,禮義廉恥?
她在訓練營除了殺手學的東西,偶爾也會被安排學禮儀,學言談舉止,學穿搭,學跳舞,品酒……可是,什麼叫禮義廉恥?
林殊:“少爺,您的意思是那個訓練營它……”
司啓:“呵,訓練營,林殊別告訴我你去錯地方了,我讓你去的是培訓營。”
培訓營,哪當初自己爲什麼去了訓練營呢?林殊想不明白。
司啓:“我不管你去的是哪裡,以後讓我發現你丟了我的人,林殊你想好懲罰。”
林殊:“是。”
司啓沒給林殊好臉色。
司啓:“我叫你回來是我北海那邊的項目出了 ,你去幫我解決一下,記住,我不要把事情鬧大,必須解決好。”
林殊:“好。”
林殊臨走的時候把地上的咖啡杯也帶走了。
當天下午林殊就開車去了北海,晚上十一點纔到,她什麼都沒吃,直接去了海邊,買了三瓶啤酒,聽着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看着不遠處一對對小情侶鬧着,笑着,喝着啤酒,林殊嘴角笑了笑。
晚上林殊沒有訂酒店,因爲沒有錢,也沒有回車裡,就在海邊躺了一晚上。
第二天,她是第一個看到日出的人,心裡那點難過和不明不白的感情也消失了。
昨晚,林殊做了一個夢,她夢到八年前她做飛機去野外訓練營哪天了。
其中一個高點的飛行員說:怎麼回事,還有油,怎麼回事?
另一個說:我下去看看,你看着總檯有沒有問題?下去檢查那個半天沒有回來,後來高點的飛行員也下去了,還把我也帶下去了。
哪我又是怎麼走的呢?因爲在上飛機之前,他們說等一會下飛機你要自己走,因爲我們進不去。
是啊,自己走,都把自己放下了,不就是要自己走嗎?
後來,那兩個飛行員知道自己丟了,怕惹麻煩,直接和司啓彙報我平安到達。
林殊看着日出越升越高。
所以,這件事林殊該怪誰呢?怪那兩個飛行員嗎?可是是自己走掉的。
怪自己嗎?是那兩個飛行員說下去要自己走的。
怪司啓?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