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鎖逃妃,暴君,給我滾
豔無雙被這突來的條件嚇得渾身顫慄起來,這,這讓她情何以堪?
當衆要她?當衆與他行那禽獸之事,他是不是個變態?
“你---你是不是在跟我說笑?堂堂帝國的國醫聖手,竟然會提出這樣的條件?
這個條件,請-恕-我-難-以-從-命!”
“啊!哈哈哈......”
“賈半仙,這很好笑嗎?看來你也不過如此,你簡直就是個變態!”
“姑娘,話別說的這般難聽,你可知道老夫餵你服下的可是什麼藥物嗎?
告訴你恐怕一定會令你幾近瘋狂!”
“想必又是什麼毒藥吧,我這破落身子多來一顆毒藥又有何妨?”
“原來你這般想法,早知道老夫便給你一味毒藥,讓你一了百了了!真是可惜啊!”
豔無雙不想與他再糾纏下去,只感覺身上的氣流開始四處亂竄,這就是他所說的那藥的藥效吧?
“本來老夫不想告訴你告,但我若不說,如果是縱慾過度而死,那就是老夫的罪過了!
你服下的便是老夫秘製的媚藥,這藥效發作起來,縱使這羣狼一起也滿足不了你的慾望!
老夫我現在就要你,只不過是替你排憂解難,你現在還是恕難從命嗎?”
楚霸天緊握着拳頭,另一隻手抽出了一枚鋼匕,他怒視着賈半仙,卻還是慢了半拍。
這賈半仙到底不是常人,他敏銳的洞察力早已經將周圍所有的一切印在了腦海,只一記閃身,楚霸天手上的鋼匕連同身上其它所有的暗器全部被他收的乾乾淨淨,賈半仙拿着匕首,心下得意,心裡暗道:
‘小樣,跟老夫鬥,毛還沒張齊呢,老夫當年玩匕首的時候,你娘還在勾引天帝呢!’
楚霸天后退了幾步,警覺的看着他,暗暗叫道,
“好俊的伸手,好強的功力,你到底是誰?”
“呵呵,年輕人,老夫就是一落魄郎中而已,你這枚匕首還有暗器可都是極品,老夫甚是歡喜,就留給老夫做個紀念吧!”
“哼!賈半仙,既然你要了這個女人,那個男人便是我的了!
哪怕傾盡我所有,我也要這個男人!”
一聲妖媚的聲音劃過,秦婉君趁機已經溜到楚燁龍身旁,靈飛天已經將賈半仙三人團團圍住,午夜的羣狼,可謂戰力十足!
賈半仙也不惱怒,看着這個被抹了記憶的女人,只是暗暗的搖着頭,
“哦,秦婉君,這就是你給老夫開的條件嗎,傾盡所有?
很好,這筆賬老夫記下了!
既然你要那個廢物,就拿走吧,反正老夫的條件這個女人斷然不會答應!
我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這天不早了,老夫還要急着趕路,咱們就這樣後會無期吧!”
衆人就那麼看着他向遠處慢慢走去,甚至是楚霸天都沒有挽留的意思,賈半仙極力走的很慢,他期待着豔無雙肯定的回答,卻又害怕聽到她的回答,這是個十分矛盾的問題!
這個豔無雙他到底是天帝的兒媳婦,若果真如他所說,當衆要了這個女人,那日後天帝怪罪下來,這事恐怕不好辦了!
你上了人家兒子的妻子,這不是胡搞嗎!
他雖然說了那般條件,卻只不過是爲了給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楚霸天一記警告。
如果豔無雙果真答應了,這纔是問題的關鍵,現在的他已經有了主意,就看她能不能給他機會了,他賭她一定會給他機會,一定!
而現在似乎一切都是徒勞,那就再刺激刺激她吧!
於是他邊走邊搖頭,帶着諷刺帶着惋惜的說道,
“哎,這天底下又怎麼會有真愛?
大難臨頭,生死之間,女人終究將貞潔看的比命還金貴!”
豔無雙只覺得一股燥熱襲上心頭,她雖極力剋制,但那種慾望卻越來越強,呼吸越來越急促,感覺身上彷彿有萬千只螞蟻在慢慢吞噬她,身體似乎已經有了反應,這個反應頓時令她面紅耳赤,她與那個男人只不過才兩次,第一次他似乎不舉,第二次他竟然......
雖對那事慾望沒那麼強烈,但是自那個男人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便決定,她不會再讓第二個男人碰她,不僅僅是因爲她覺得與幾個男人上牀會很髒很髒,更重要的是她比較專一。
雖然她挑逗楚霸天說:不介意被她上,那也只不過是爲了救他,僅僅如此,並沒有摻雜任何慾念!
此時的她,腦海中一個可怕的念頭使她猛然覺醒,仔細回味着賈半仙的話,她終於篤定主意,她決定與他賭一把。
賭輸了大不了割腕自盡,自食惡果,如果真是那樣,那麼楚燁龍來世我便再來救你吧!
要她被那個男人當衆侮辱,行那禽獸之事,她寧可與他一起死去!
終於鼓足了涌起,豔無雙嘶啞的喊道:
“等等,我答應你的條件!
但是我同樣也有一個條件!”
賈半仙聽到喊聲,急急抽身往回走,他看到了已經被架起的楚燁龍,還有那豬肝臉一樣的楚霸天,陷入了久久的回憶,這三個人的身份可都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