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這一幕,無憂也不敢相信,但是看見天譴消失不見了,無憂除了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之外,更多的則是激動和疑惑。
“你怎麼做到的?”無憂驚奇的向秦歌問道。
聽了無憂的話,蕭景雙眼盯着秦歌,也等着秦歌的答案,卻看見秦歌將腦袋一揚,得意的說道,“我是誰呀?我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壞人見了就悲哀的天下第一美男子!這點小事兒不算什麼的喲。”
噗嗤一聲輕笑從無憂嘴裡噴出,無憂白了一眼秦歌,對於秦歌的自戀算是認識到了,雖然秦歌說話很不靠譜,但是不管怎麼樣,天譴不見了,秦歌安全了,她也就可以放心了。
“媳婦兒,你笑起來還真好看,以後要多笑笑哦。”秦歌看着無憂輕笑的模樣,一臉陶醉的說道。
聞言,無憂頓時臉色一紅,不好意思的看了秦歌一眼,連忙低下頭,用很輕的聲音說道,“你又看不到我長什麼樣子,怎麼知道我笑起來好看呢?”
“嘿嘿,不用看我也知道我媳婦兒很漂亮。”秦歌笑嘻嘻的向無憂說道。
聽了秦歌的話,無憂的心中頓時無比甜蜜,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見甜言蜜語,雖然她也知道這樣的男人不靠譜,不過誰讓秦歌是唯一一個能夠靠近她的男人呢?也只能便宜秦歌了。
“媳婦兒,要不你把白紗摘下來,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模樣唄。”看着無憂嬌羞的模樣,秦歌心頭火熱,於是得寸進尺的向無憂說道。
聽了秦歌的話,無憂又白了秦歌一眼,輕聲說道,“你不是說不用看的嘛。”
不過雖然是這樣說,無憂還是伸手要去摘臉上的白紗,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秦歌卻阻止了無憂,隨即轉身向蕭景說道,“你怎麼還不走,等着我請你吃飯嗎?”
趴在地上的蕭景聽了秦歌的話很想罵娘,他倒是想走啊,但秦歌剛纔踹他的那一腳讓他到現在也都爬不起來,這怎麼走啊!
“我走不了!”心中萬分憋屈的蕭景,十分無奈的向秦歌說道。
聽了這話,秦歌看着趴在地上的蕭景,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副十分抱歉的神色,連忙向蕭景說道,“哎呀,真是太抱歉了,剛纔那一腳確實有點重了,你沒事兒吧?”
蕭景看着秦歌那一臉抱歉的模樣,心中這纔好受了一些,輕聲說道,“沒事兒,休息一下就好了。”
雖然吐了幾口血,不過蕭景的傷勢的確不算嚴重,畢竟秦歌只用了一點肉身之力,並沒有催動法力,要不然以秦歌如今的力量,一腳就已經將蕭景踹爆了。
“沒事兒就好。趙高,扔出去吧。”聽了蕭景的話,秦歌輕飄飄的說道。
聽了秦歌的話,蕭景頓時臉色一變,先前還因爲秦歌那一臉抱歉的模樣和關心的詢問而有些感動,卻沒想到下一刻秦歌就讓人將他扔出去,畫風轉變的太快了,蕭景根本無法適應。
“你……”蕭景大叫,只是還沒等叫出來就被趙高掐住了鼻子,提着向山莊外面走去。
看見趙高提着蕭景走了,秦歌這才又轉身看向了無憂,見狀,無憂一臉笑意的輕聲開口說道,“你真是太壞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我就是這麼壞纔會有那麼多女人喜歡的喲。”秦歌恬不知恥的回答。
聽了秦歌的話,無憂哼了一聲,說道,“那你現在有多少女人呀?”
“這我還真的好好算算,實在是太多了。”秦歌聽了無憂的話,一副十分認真的模樣回答,然後真的掰着手指頭算了起來。
看着秦歌一邊認真計算,一邊小聲嘀咕着一個個女人的名字,無憂這叫一個氣啊,捏起粉拳就向着秦歌的胸膛砸了下去,一邊砸着一邊說道,“我讓你算,讓你算!”
正在算着的秦歌嘿嘿一笑,直接就抓住了無憂的玉手,雙眼直勾勾的看着無憂,這讓無憂心中無比嬌羞,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會對秦歌做出這樣的事情。
然而就算是無憂也不明白爲什麼會覺得對秦歌十分親近,難道只是因爲秦歌是唯一可以接近她,並且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男人嗎?
秦歌看着近在咫尺的無憂,輕輕的伸手要去摘無憂臉上的白紗,見狀,無憂害羞的低下了頭,卻並沒有阻止秦歌,任由秦歌將白紗摘了下去。
不過當白紗被摘下的那一刻,秦歌頓時就愣住了,看着呈現在他面前的這一張傾世容顏,秦歌都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詞語去形容了,因爲任何詞語在這張臉面前似乎都顯得非常蒼白無力。
“媳婦兒,你真漂亮。”秦歌傻呵呵的說道。
看着秦歌傻呵呵的樣子,無憂心中涌出無盡甜蜜,白了秦歌一眼,輕聲說道,“傻樣兒!”
聽了無憂的話,秦歌嘻嘻一笑,隨即向無憂問道,“媳婦兒,我問你個事兒唄,剛纔我第一次喊你媳婦兒的時候,你怎麼發愣了呢?”
先前秦歌走到無憂面前,第一次看無憂爲“媳婦兒”的時候,無憂確實是愣了一下,隨即更是任由秦歌這樣叫她,算是默認了這個稱呼,這對於第一次見面的兩人來說自然是不正常的。
“曾經有一個算命的對我說會有一個一見面就喊我“媳婦兒”的人出現,他就是我的夫君,我本來不相信的,卻沒想到他還真算準了。”無憂輕聲說道。
聽了無憂的話,秦歌也覺得十分驚奇,居然有人可以算出這樣的事情,看來本事不小啊。
“那個算命的叫什麼啊?等有機會我也去找他算算。”秦歌笑嘻嘻的向無憂問道。
然而讓秦歌沒想到的是無憂聽了他的話卻搖搖頭,輕聲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他直說自己法號是太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太上?聽了這話,秦歌臉色一沉,心情頓時就不好了,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被算計了,雖然因此讓他遇到了無憂,但這種每走一步都是被安排好的事情還是讓秦歌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