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受了古軒那一記重重的鍋貼,頓時臉上委屈就表現了出來,唯唯諾諾的說:“我的名字真的很偉大的,你發誓不可以告訴任何人,我就告訴你。”
古軒看着胖子神秘的樣子居然信以爲真了,“我軒神對着我偉大的軒神起誓,我知道了胖子那偉大的名字肯保證不說出去,不告訴任何人,否則的話天打五雷轟,九島惡魔纏身。”
而胖子可能由於要說出自己的名字,變得有些沮喪,也沒有聽清古軒是對着自己起誓的,做了半天的思想鬥爭,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本名就是那如雷貫耳,震驚天下的朱逸羣,這是我阿爸阿媽留給我唯一的紀念了。”胖子那本來高昂的基調,可是說到阿爸,阿媽的時候語氣越來越淡,似乎還有着一絲痛恨。
古軒一聽“朱逸羣”然後先呆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順口叫了出來“豬一羣!!!”
他這一叫倒好,把身後的人一下都給罵了,那後邊的一羣年輕之人聽到後一下子都不幹了,全都加速追着他們更近了一些。
而胖子居然聽到古軒叫“豬一羣”劇然還搭理了古軒一聲。
“叫我的大名幹嘛,這麼如雷貫耳的名字怎麼能隨便叫呢,容易吸引被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古軒聽了一想也是,自己剛不久叫了一聲結果就吸引了這麼多愁狠。
不知爲什麼他二人每次在就要被身後的人抓到的時候都會突然見加速,難道他們以前都是天天被人追着打的主?後面的人大部分都會這樣想,要不然爲什麼人家每次都不被抓到呢?
胖子跑着跑着,眼看他身上不斷的流着汗,可速度依舊不減,還不時的回頭看看那些後面追着的人,口中還叫囂着那一句“造化你胖爺爺來了,龍島的娃娃們都顫抖吧!”
古軒怎麼聽着怎麼彆扭,難道這胖子以前老是搶人小孩的東西不成,一出口一個娃娃,看着胖子越喊越有力氣古軒的內心還真也像試試,畢竟看着胖子喊那麼過癮的。
“顫抖吧,龍島的年輕人,我軒神神要臨龍島。”
這每次吸引仇恨的事總是古軒在做,胖子聽到古軒喊的話立馬就激動了。
“哇,軒神哥哥,你好帥啊,這麼響亮的口號,我以後就替你喊口號吧。”
於是乎,後面的人瘋狂了,各種奇葩的場景,扔鞋子的,扔石頭的,扔古幣的,這兩人完全成了過街的老鼠。
很快天慢慢的黑了,那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又將籠罩這個九島中最大的龍島,那原先追着古軒二人的年輕人也都停了下來,他們雖然白天被那些刺激人的話語衝擊了大腦,但顯然每個人的心中還是自己的命更加重要,自己的造化更加重要。
古軒和胖子也不在跑了,他們都用東西遮蓋了臉,換上了新的衣服,他二人雖然知道龍島之西有造化,但也不清楚到底什麼東西,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胖子還是被作爲小弟的派遣出去打聽造化的具體內容。
胖子來到一對看似兄弟的人身邊,慢慢坐下攀談起來。
“哥們據說這龍島西面有大造化,而我從他人口中瞭解到似乎是由一座超越第三大境界的人的洞府出世,而各大部落,家族,都排了族內優秀之人來爭奪其中的造化,不知兄臺意爲如何啊?”胖子老氣橫秋的和那個像哥哥的人說起。
那人聽胖子如此說道,也擡起了頭,只是恩了一下,胖子致謝後便轉身離去。
他又轉向另一邊的一位獨行女子,由於是夜晚那女子也沒有使用什麼照明的東西,無法看清長相,只是藉着他人的武器上散發出的光亮,可以隱約的看到那位女子臉上遮着面紗,黑的頭髮,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蘇,坐在那兒兒,端莊高貴,文靜優雅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這位姐姐,龍島之西的那超越第三大境界的人的洞府出世您有什麼看法啊?”胖子擠眉弄眼的道。
女子一陣沉默,隨後開口道:實力,機緣。
胖子表示認可的也點了點頭,之後便回來向古軒會報收穫。
“衰神,我告訴你,果然和你胖爺我猜的一樣,那裡有一個超越第三大境界的人的洞府出世,最近那裡的封印正在慢慢的消失,我在離開麒麟島的時候阿公就告訴我了,叮囑我一定及時回來去參與。”胖子別提多得意,唉那份得意真是無比的欠揍啊。
“死胖子,你居然叫我衰神,第一次看你有功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下次這樣,小心我讓你變成一個豬頭,然後帶領豬一羣。”這次古軒並沒有生氣,而是笑嘻嘻的開着玩笑。
胖子小聲的嘟囔着,還不是你一路上亂喊然後被人追了一天,不是衰神是什麼啊?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讓古軒聽到,不然肯定得和他拼命。
古軒當然也沒有聽見,因爲他取出了一隻蜘蛛,他只知道那天晚上他醒來後看到這隻蜘蛛,而蜘蛛又對他沒有惡意,於是他就帶在了身上,沒想到這蜘蛛不僅在上次的跑路中爲他尋到很多古靈藥,更是可是感受到龍島西面有大機遇的存在。閒談這些都昭示了這隻蜘蛛不是凡品。
而胖子看到蜘蛛頓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他從小最討厭的就是蜘蛛了,他那胖胖的身體要是被蜘蛛爬上了身體還不得癢死啊,想撓還夠不到,他緩緩的挪着自己的屁股遠離了蜘蛛和古軒所在的位置。
這漆黑的夜晚本該是寂靜無聲的,因爲大部分人都已經進入了夢想,或者是進入了深度的修心冥想中。
咚~咚~咚~咚悠遠的馬蹄聲慢慢出現在每個人的耳朵中,那似乎不是一匹馬能夠傳出的聲音,每個人心中都在疑惑着到底是何人居然在漆黑的夜晚趕路?真的是非大勇這人不敢爲啊。
每個人的目光都向着馬蹄聲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三人三馬的身影正在緩緩接近。
終於近了,藉着他人的照明古器,只見爲首一人白衣飄飄,臉上掛着讓人沐浴春風的微笑,他那微笑還有着一絲說不出的邪意,俊美的面龐有些蒼白,胯下的馬也顯出疲憊的樣子,顯然是長途奔波而至,而身後兩人望着前方的衆人卻是臉上帶着一絲傲氣和不屑,只是在目光落在眼前的白衣男子身上纔會流露出一絲敬佩。
他們三人在衆人休息的地方停了下來,身後的兩人正要向前似乎有話有對這大家說,這是白衣人手中一把摺扇堵住兩人去路,示意他們後退。
白衣人一步向前跨去走進人羣中間,臉上再次掛上了招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