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靈回到神後羣島主島陷入沉思,想着如何獲得主後位,才穩妥。
“我引妃但不引主妃。栽培燕蕩山脈的國色天香獲得侍位。讓已獲位者欠她大人情。”
想明白後覺得無比的睏倦襲來,睡了幾天。
甦醒後就匆匆忙忙趕去燕蕩山,挑選國色天香及紀曉炎的後裔,帶着一千多萬人去了崑崙仙山和蓬萊仙島學藝。
收到雷烈傳訊後紀曉炎才知道池靈獲得了神後位。距上次見池靈才過月餘,按照她的進升速度,主後位非她莫屬。一當她當上主後位,我的日子非得退回太古時代,隨時面對生命危險。心裡悶悶的想找人傾訴,於是去了夏維朗的洞府。
在外面喊了半天沒人應正想回去了,夏維朗打開了洞府。
紀曉炎看着夏維朗,愣了愣,此時的夏維朗臉如桃花般的煞是好看。
“發什麼愣,進來吧!”
“在府裡做什麼?喊了半天不開門。”
跨入府門,見林筱雨從內屋出來,如出水芙蓉,那雙巨大也沒來得及束縛,似要破衣而出,紀曉炎說:“沒打擾你們吧?”
林筱雨:“沒,今天不煉丹煉器了。”
“沒心思煉。”也把池靈得到神後位之事說了。
林筱雨:“要不我跟七妹、八妹、九妹進入景翠湖,幫你搶主後位。”
紀曉炎拿起時空戒傳訊給鸞鳳。很快鸞鳳叫紀曉炎帶她們到紀府來。
鸞鳳帶着林筱雨、蔡夢籬五人去了後院的秘殿裡,紀曉炎在外面等着。
過了半個時辰大家都出來了,唯獨夏維朗遲遲沒出來,紀曉炎不安地渡着腳步。
夏儷窈:“大哥別急,我都得了主妃位,她準能過。”終於等夏維朗出來了,紀曉炎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問道:“沒過還是分到熾雷居?”
此時鸞鳳走了出來:“曉炎,差一點就戰勝了池靈。只取得了主妃位,暫代主後之職。”
“母親,沒搞錯吧!”
“沒有,她們五人都得了主妃位。不錯,帶她們歸位吧!”
夏維朗本名葉思盈,夏維朗是夏儷窈的哥哥名字。葉恩盈大有來頭,林筱雨、蔡夢籬等四人都是她的丫鬟。
鑽入密林,進了遼闊大殿。
雷烈:“五妹要不是扣了萬點貢獻值,妥妥的奪下了主後位。”
紀曉炎:“爲什麼扣得查得出來嗎?”
雷烈:“上面記錄是隱瞞實情。”
鮑魑:“至少五妹獲得了暫代主後之職,賺貢獻點塊。現在咱們該想的是如何輔助她管好景翠湖等。”
此時的葉思盈:“剛纔母親大人跟我說清了情況,我一歸位,所有的事都得由我規劃佈置,若大的地方讓我管,沒幾個得力的干將確實不行,筱雨、儷窈和夢籬就留下幫我吧!儷莎與大哥儘快回虛仙洞闖元嬰榜,登上榜頂把懲罰之劍取出來。此劍只適合儷莎使用。”
鮑魑:“五妹,可以讓黑炎子把獲得宮位的琴霏、丹霞和雲彩一起帶去。”
紀曉炎想起了白裙仙子,但他想不起丹霞和雲彩。六人回了熾雷羣島,果不其然,有主的羣島都派人來見葉思盈並匯告了羣島的情況。
連升爲主妃的唐昭怡三姐妹都特意來了,因爲她們不僅是主妃還是主後的助手。
而紀曉炎看葉思盈忙,就跟她說了聲,帶着田儷莎去找白裙仙子。
琴霏見紀曉炎來是爲了帶她和丹霞、雲彩去虛仙洞學藝,就收拾了一番。紀曉炎見到丹霞和雲彩不僅覺得熟悉還有非常漂亮,象是熟透瓜果令人饞涎。
紀曉炎取出塊紅佩,化成可容下五人站了紅玉,嗖地穿出大殿,不久就到軒靈峰田儷莎的洞府。
駱雲送弟子牌來時嗅到了三股不同的醇醉香:“曉炎哥,那裡哄騙來的。”
“宮位”並一一爲她們介紹。
坐了會,駱雲收回了夏儷窈等四人的弟子牌,去見駱妙嫣。
“什麼?夏維朗是個女的,得了主妃位,暫代主後位之職。”
“聽曉炎哥說,要不是她隱瞞實情扣了萬點貢獻值妥妥的是主後位。而且琴霏等三宮位也有醇醉香。”
“既然她們出自虛仙洞,她們有這麼高的貢獻值,你的也不會少。熾雷之主的位是會變動,今天你是後位,也許明天有人超過了,退回到妃,最重要是抓住曉炎的心,一當主後歸位,他就有任免權。”
“一月後曉炎哥要去闖元嬰榜,給他按排,現在憂心被池靈得了主後位收拾他,想提高戰力抵抗她。”
“好!雲兒你俯耳過來,娘給你說點悄悄話。”
駱雲臉紅耳赤地離開回了軒靈峰,當晚駱家姐妹準備了一番,御了貼身裹衣,只穿着件短絲裙,躺在睡鋪上總也睡不着,大量的醇醉香涌出體外。
“姐,他會回來嗎?”
“難說,以前他就這樣,經常日夜煉丹煉器,或修練的,現在又多三個宮位具有醇醉香。”
月夜朦朧下,一道黑影掠出洞府,嗖嗖掠過崇山峻嶺來到一座巍峨宮殿,一道銀光掃遍全身後,嘀地聲,黑影竄了進去,在一間房門停了下來,又一道銀光掃過他的全身,咔地聲,他推開了房門,銀色的灑入房間,顯得朦朧但可以看清。四隻雪白大腿筆直地放着。
沿着玉足向上看,曲線呈現三角,美麗迷人,令他口乾舌燥。
愣了陣,直接躺在中間空地上,象往常一樣睡但那份優美總呈現腦海,睡不着,想番個身又怕驚到她們,打開了讀心術,可今晚怎麼也打不開。在煎熬中他運轉起煅神獄典,瓢撲大雨似的醇醉香一波強過一波涌入煅神獄,極品的醇醉香讓他心花怒放。
修爲在節節攀升,瓢撲大雨竟然下了一夜,天魚肚白時,紫府轟間擴大幾倍,汪洋大海竟然擴大十幾倍。
紀曉炎嘿嘿地笑出聲,嘀咕着:“突破了,元嬰中期。別浪費。”
繼續運轉煅神獄典,鞏固修爲。極品的醇醉香依然如瓢撲大雨般涌入紫府。駱家姐妹聽見紀曉炎嘀咕,緊張的心一輕,緩慢平靜了下來,噴涌的醇醉香也隨着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