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被白夜拿去做誘餌,用以勾引並拖延冰家的高手。
而他自身則被冰琴領着前往冰家寶庫。
爲救潛龍,白夜心中急切,也顧不得太多,再者,若是賭寶大會一過,有人順利取走了注靈法器,那他豈不是前功盡棄?
所以,白夜必須立刻行動。
“要入寶庫,就必須得有鑰匙,目前除了我父親有一把寶庫鑰匙外,就只有太上老祖的手中有了,太上老祖之實力可以說是震古爍今,非常人能想象,我冰家作爲奇寶世家,珍寶衆多,每日不知有多少宵小覬覦我冰家至寶,但他們只敢想,不敢碰,畢竟太上老祖的實力擺在那,已不知有多少宵小死於我冰家人之手,縱是四方大能對他也是無比的敬畏。如果是往常,你是不可能拿到通往寶庫的鑰匙,但這一次不同,太上老祖突然閉關,你有了機會!寶庫就在他的修煉居室內,如果你能順利破開他的封印,那就能取得鑰匙,大功告成了!。”
路上,冰琴小心翼翼的衝着跟隨在身後的白夜道。
此刻的白夜,換上了一身盔甲裝,扮作冰琴的護衛隨行。
“那封印是以何種結界加持的?”白夜淡問。
“這個我不清楚。”冰琴搖頭:“老祖宗的力量不是我能想象的,只怕封印的強度也不簡單,不過我想若是以鴻兵之力對之,應該能夠輕易破開。”
“我知道了。”
白夜點頭。
二人步伐匆匆。
走廊處,迎面走來一名穿着褐色袍服的老人。
這正是冰家的管家。
“咦?小姐,您不是在屋內休息嗎?怎麼跑出來了?”
管家費解的望着迎面走來的冰琴,有些錯愕的問道。
“呃,我...我只是突然又想散心了...”冰琴臉色有些不太自然,聲音微顫的說道。
“是嗎?”
管家眼裡透露着一抹狐疑,看了眼冰琴,又看了眼白夜,旋而點頭道:“夫人正在爲您煉丹,時間差不多了就請返回屋子吧,免得夫人好找啊,小姐,你可得體諒一下你母親啊。”
“我知道了。”冰琴點了點頭,忙不迭的旋而繞過管家,繼續前行。
白夜也繼續前進,但他剛與管家擦肩而過時,一股莫名的悸動倏然從心底深處涌出。
“嗯?”
白夜眼珠子側視,用眼角掃了眼管家,卻見管家笑了笑,旋而離去。
一切似乎十分平常。
但這電光火石之間,白夜的臉色已經極度的難看了。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到了!”
這時,冰琴低呼一聲。
白夜停下步伐,朝前往去。
卻見前方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宮殿。
宮殿富麗堂皇,金磚玉瓦,尤爲的宏偉奢華,一眼望去,還以爲是天上宮闕。
而此刻,殿堂前立着一名穿着盔甲的魂者。
魂者如同雕像,紋絲不動。
可他渾身透露出來的氣息卻尤爲恐怖,根本無法看穿。
是個高手。
冰琴凝聲道:“這是駐守於老祖修煉室外的強者,他是上任家主的追隨者,上任家主隕落後,他便被調來服侍老祖,這個人...不好對付。”
說到這,冰琴望着白夜:“你可有計策?”
白夜默默的注視着冰琴,旋而搖了搖頭。
“這樣嗎...”冰琴思緒了下,低聲道:“那我試一試,你在這等我,看我眼色行事。”
白夜點頭,卻沒說什麼。
冰琴暗暗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而是邁着步伐朝那魂者行去。
看到冰琴走來,魂者立刻做出反應,他拔出腰間長劍,冷冷道:“小姐,你應該明白這裡的規矩,請離開!”
“我有要事要見老祖!”
“你得持有家主的手令,而且必須要在非特殊情況下才能見到老祖,目前老祖在閉關,任何人都不得相見!”魂者面無表情道。
“此事十萬火急,家主現在在外面與人作戰,我冰家岌岌可危,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讓你見一見族長派來的傳令人。”冰琴咬牙道。
“傳令人?”魂者微微擡頭,淡道:“那是什麼?”
卻見冰琴朝那邊的白夜望了一眼,暗暗點了點頭,示意白夜過來。
看冰琴這舉動,多半是想要白夜出手偷襲,斬殺掉這魂者了。
畢竟這是目前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加上她是族長之女,魂者雖然不讓她進,可對她卻沒有多少防範,白夜要是出手偷襲,成功率是極高的。
白夜吐了口濁氣,踏步朝魂者這走來。
“你就是傳令人?”魂者凝視着白夜問道。
“是的。”白夜面無表情的說。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冰家發生何事了?”魂者冷道:“我常年駐守於此,不知外面情形,按理說我是可以不去過問外頭的形勢,可如果冰家陷入危亡,我有責任挺身而出,你且一五一十的將外面發生的事情告訴我,我斟酌一下要不要出手。”
魂者目光灼灼的盯着白夜,一臉的認真。
“哦,外面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出了點小意外罷了!”
白夜淡道,卻在話音落下的瞬間,他雙眼一扇,突然拔劍。
鏗鏘。
劍光乍起!
可在他拔劍的剎那,那魂者也出劍了。
他的速度更快,更猛,也更爲迅速,彷彿一直是蓄勢待發,直接揚劍而起刺向白夜。
若是拼招,白夜必敗!
然而...
那魂者的劍卻在即將擊中白夜的剎那,驟然停了下來。
因爲...白夜拔出的劍並未刺向那魂者,而是...架在了冰琴白皙的勁脖上。
冰琴嬌軀一顫,當場愣了。
“後退。”白夜面無表情道。
“白夜,你搞什麼?你該不會是想要用我當人質去威脅他吧?這個人可不會因爲我的死活而把寶庫的鑰匙交給你!你快放了我。”冰琴急忙說道。
白夜卻沒有鬆手,而是平靜的注視着她,淡道:“你是誰?”
這話一落,冰琴呆住了。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