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冤家路窄

名震地魁 042 冤家路窄

西域會武,可謂是整個西域的一次盛會,每當這個時候,西域近千的城市的精英便會齊聚於此,進行比試,從而選出前一百名天才,然後被九大宗招入門派當中。

所以每當這個時候,天陽都的修士便會格外之多,幾乎各大酒家客棧都會天天爆滿,故而那封戰爲了防止到時候沒有地方住,便帶着封天佑他們提前了三天到達,然後在一家還算比較不錯的客棧選了五間上房。

五個人分別挑選了房間後,便一一住了下來,由於趕了一天的路,所以衆人第一天便各自休息,誰也沒有亂走,不過第二天一大早,張劫等人便被封婷婷這丫頭從屋子裡叫了出來,說是要趁着這倆天無事,在天陽都內四處轉轉。

那張劫等人心想反正倆天時間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幹,倒不如在這天陽城轉轉,說不定運氣好還能遇到什麼寶物,到時候也算爲這次會武,增加了幾分把握。

於是幾個人一拍即合,便出了門,而至於封戰,卻是天還沒亮,就離開了客棧,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所以如此一來,便剩下張劫幾個年輕人,而一路上沒有了封戰在一旁,氣氛自然也是放鬆了不少,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在繁華大街上四處遊逛,倒也是其樂融融。

而張劫也是難得與這三人開開心心的玩樂半天,說實話,自從他踏入修真界以後,絕大多數的時候,除了修煉,便是與人鬥法,像這樣跟朋友開心玩樂的時候,已經是很久沒有體驗過的事情了。

張劫深吸一口氣,心中也是有種悵然若失般的傷感,不知不覺中,他也已經從一個懵懂無知少年,變成了一個心府深沉的修士,而這種衍變過程中,他可謂是經歷過了無數次生死之戰和修士間的勾心鬥角,當然正因爲有了這些經歷,才造就了他如今的成就和現在超出常人的心智。

“不知道孃親現在怎麼樣了,如果我修爲再高點,說不定能找到什麼方法,將她也接到靈界來。”

張劫目光遠眺,看向頭上的晴朗天空,嘴角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容。

“色狼,你在傻笑什麼呢?”這時,封婷婷看着一旁的張劫望着天空發呆,不禁好奇的問道。

張劫恢復過神智,表情尷尬的笑道:“沒什麼。”

封婷婷一撇嘴,道:“一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你都想些什麼。”

張劫看了她一眼,欲要跟她開幾句玩笑,然而就在這時,就在他們前方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的笑聲。

“嘖嘖,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封少主,怎麼?難道封少主也打算參加西域會武?”

話音一落,張劫等人急忙看去,頓時見到幾個身穿華服的年輕修士從人羣走出,向他們緩緩走來。

張劫定睛一看,剛剛說話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星州府城的趙海東!

俗話說的好,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那趙海東也在衆人當中一眼便看到了張劫,頓時臉色一沉,寒聲道:“小子,你竟然也在這裡,我問你,李婉那丫頭讓你藏到哪去了?”

張劫冷聲說道:“我當是誰笑的這麼難聽,原來是你個手下敗將,怎麼?在玉陽城輸得不夠慘,便又跑到這裡來了?”

別人不知張劫與趙海東之間的過節,但那封天佑自然是心知肚明,所以一聽到張劫的話,便急忙附和道:“誰說不是,某人連怎麼輸的都不知道,還有臉到這裡撒野,難道趙道友,以爲這裡是你們星州府城嗎?”

見到二人的一唱一和,那趙海東臉色瞬間變得通紅,氣得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站在趙海東身旁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儒雅修士,伸出手拍了拍趙海東肩膀,問道:“怎麼,難道這二人跟你有仇?”

趙海東神色一動,急忙彎下腰來,露出幾分恭敬的姿態道:“蔣兄,這倆個人與我私下裡有些過節。”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讓這二人給你道歉,然後你們就冰釋前嫌如何?”那儒雅修士微微一笑的說道。

聽到這話,那趙海東目中閃過一抹狡黠,低聲道:“咳咳,這二人向來狂妄無比,恐怕他們未必會給您面子。”

“哼,區區倆個化神期修士,難道還敢不給我們天劍閣修士的面子?”那儒雅修士聞聽此言,頓時露出了一絲不屑之色,臉上帶着幾分傲然說道。

“那是那是……”那趙海東不敢反駁,連連點頭道。

儒雅修士哼了一聲,便二話不說的走到了張劫等人的面前,然後昂頭說道:“二位道友,聽說你們與我這個朋友有些過節?”

封天佑淡淡的瞅了對方一眼,雖然此人的傲慢讓他有些不爽,但是能夠讓那趙海東都恭敬對待的人物,想必來歷不凡,所以也不敢太過怠慢,面無表情道:“是又如何?”

“俗話說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結,諸位不如給蔣某一個面子,向我這位朋友道個歉,從此之後,你們以前的過節,就煙消雲散如何?”

那儒雅修士這話雖然聽起來是句懇請,但是卻是用一種命令的口吻說出,頓時聽得張劫眉頭一皺,冷笑問道:“我們似乎沒有做錯什麼,爲什麼讓我們向他道歉?還有,這事情似乎跟道友沒關係,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命令我二人?”那儒雅修士一愣,似是沒料到這二人當真不給他面子,頓時有些下不來臺,臉色一沉,道:“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你敢跟我這麼說話?”“呵呵,你是誰,張某沒興趣,張某隻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如果誰要敢激怒我,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張某也不會放過。”張劫面色一冷,倆隻眼中,射出倆道冰冷銳利目光,猶如刀鋒一般直射而出,落在了那儒雅修士的身上,那儒雅修士渾身猛然的一顫,竟是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