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聯繫風雲訣之餘,禹巖還在不斷的利用奉老煉製的散筋丹拓展自己的經脈,以至於現在禹巖內氣的流通量和存儲數量要遠比別人多很多。這樣的好處當然是不言而喻的。比如你打別人一拳有八百斤的力道可以打八次,人家一拳可以打出一千斤的力量,也算是打八次,誰輸誰贏根本就是一目瞭然的事情。
時間已進入炎炎夏日,天空之中烈日高升,炙熱的陽光將大地變成了一個火爐,一陣陣的熱氣從泥土之中散發滲出,讓一切綠色都開始打蔫兒。
在禹家後山的一個小樹林裡,茂密的樹葉遮蓋了天空中大部分陽光,只留下一些小縫隙,灑進來一些細碎的光斑。
小樹林之中,一道身影一會兒四肢觸地,如一隻奔跑的獵豹,一會兒兩腳站立,身子扭曲不定,像逆水而遊的鯉魚,再一會兒,有忽然變了一個姿態,雙臂大張,成鷹擊長空之勢。
雖然樣子奇怪,但在給人的視覺上卻沒有一點的違和感,反而給人原始的野性的力量的美感。更重要的是,這個身影在樹林中往往只能看見一個殘影。當第一眼你看見他在這裡的時候,其實他已經達到了下一個地方。
圍繞着這個小樹林跑了好幾圈之後,禹巖才停下自己的身形,站在了最開始起步的地方。禹巖今日穿了一件淡藍色的長衫,頭髮在頭頂豎起,垂落到自己的身後,幾縷前額髮絲飄蕩在眼前,頗有少女們喜歡的帥氣。
若按照修煉標準,禹巖現在已經是練氣五層了。在練氣階段,打通任脈爲練氣一層,督脈爲一層,正十二經脈全部打通爲三層,奇經八脈全部打通爲四層。因此,禹巖除了奇經八脈還正在努力中以外,其他的經脈早已經全部通暢無比,身體也較爲別人更加的靈活。
稍微打坐調節自己的氣息半個時辰之後,禹巖站起身來,朝家裡走了回去。因爲今日,就是家裡選拔參加墨巖城爭霸賽的比試,這項比試所選出來的人員,關係着禹家近幾年的經濟狀況,所以家裡格外的重視。
在墨巖城內,有一個礦場。因爲地處墨巖城,所以三大家族對誰單獨佔有這個礦場都不滿意,所以老一輩的人經常會爲了這個礦場大打出手,但是大家都相差不多,而且不論是誰佔有礦場,面對的將是兩個敵人。
經過多年的爭端,三大家族終於聯合制定了一個較爲妥當的辦法,
那就是每隔五年,每個家族派出五名代表,年齡限制在十八歲以下。由這些孩子最終地勝負決定誰擁有這個礦場的五年使用權。
這個規矩已經延續了將近一百多年,雖然禹家和王家都是輸多贏少,但是老祖宗立下的規矩,誰也沒有權利去擅自更改,也就沿襲下來,直到今日。
不一會兒,禹巖就走到了演武場。由於演武場的四周都是些參天大樹,所以熾熱的陽光並不能侵襲到這個地方,反而在這陰涼之下,偶爾帶來的一陣清風還讓人感到十分的涼爽。
這次到演武場來的人依舊不少,畢竟在上一次的人才選拔大賽上,被淘汰的也就是那麼幾人。觀衆除了參賽的少年以外,外加上禹巖的父親禹戰,大伯禹力,二伯禹定。裁判依舊是禹巖的叔叔禹洪。
爲了表示表明禹家對這次比試的看重,還特意把演武場另一邊地比賽擂臺都給用上了。平常爲了節約維修費用,這個地方都是不讓用的,要比武都是在另一邊的泥地上。只有在特殊的時期這個地方纔會使用,比如今日的選拔賽。
禹巖走到場中,站在了這些夥伴的後面。在他們的前面,便是一個石塊修砌的擂臺。擂臺四周的邊緣圍起來了大約半米的高度木塊,防止比武時人員落下。
在擂臺的左邊和右邊,則是四五階石梯,連通地面和擂臺。在擂臺的後面,還有一個更高的臺子,臺子上有許多的座位,方便與觀戰使用,但今天上門只坐了三位。
此時,禹洪正站在擂臺上,手裡拿着一張三尺寬兩尺長的宣紙正在宣讀每一位參賽人員的對手。畢竟這些孩子都是自家人,所以爲了公平起見,這些對手的制定全部都是隨機的。
“禹劍和禹陽第一場,禹玉蓮和禹全第二場……”禹洪拿着這張宣紙,說了一大篇之後,終於把所有人蔘賽的場次和對手都說清楚了。“既然,比賽的情況你們都已經知道了,那麼我來說一下賽制和比賽規則:第一輪勝利者,明天將會開始下一輪角逐,直到勝出最後五位爲止。比賽規則是自動認輸,或者被打出擂臺,或者躺在地上超過一分鐘這些都算是失敗。都聽懂了吧?”
“聽懂了,教練。”下面的孩子們齊聲地說道。訓練這麼久,和自己的夥伴在擂臺上比武還是第一次,都顯得非常激動,已經成爲對手的兩家此時都已經開始用挑釁的眼神看着對方。
禹戰在高臺之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兒子,有過上一次禹巖那麼震撼的表演,現在他對禹巖的信心非常的足,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兒子會被刷下去,當然唯一擔心的地方就是禹劍對戰禹巖,這個他還真不好說。其他地方簡直是穩妥妥
的,一路高歌猛進。
禹洪把宣紙捲了幾圈,握在自己的手中,雙手背在身後,看着下面已經騷動的人羣大聲說道:“行了,既然都知道了規矩。那麼第一場比賽現在開始。有請兩位參賽選手上場。”
禹洪的話剛落音,人羣之中自動分割出兩條線,兩面少年從那兩條分割線從慢慢走出來,分別從擂臺兩邊的石梯上走了上去。
禹劍還是老樣子,穿着一件樸素的深色衣服,表情冷漠,眼神深邃,看人的眼光不帶絲毫的感情。而在他對面的禹陽則有些和禹劍不相同,禹陽穿了一件卡其色的衣衫,頭髮工工整整地梳在自己的腦後,盤在自己的頭頂。他兩頰有些泛紅,走路的姿態也不太自然,有些哆哆嗦嗦的樣子。
一會兒後,兩人都已經站在擂臺之上,距離相隔不到一丈。禹劍冷漠地打量着自己這個對手,同樣禹陽也在打量着禹劍。但他們的不同之處在於禹劍是昂首挺胸眼睛直視,而禹陽卻是低着腦袋,偶爾擡起來用自己眼角的餘光偷看。很顯然禹劍的厲害和冷漠在他的心裡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以至於纔有這種恐懼。
禹洪看了看禹陽的這種表現,嘴裡輕嘆一聲,暗自搖了搖頭,走到兩人的近前,道:“你們雙方先行一個禮。”
在禹洪的要求下,禹劍和禹陽兩人都雙手抱拳,把拳舉過自己的頭頂,然後彎腰,向着對方深深地拜了下去。
“嗯,雙方問候之後,比賽便可以開始了!記住,點到爲止,不可太過分。知道了麼?”禹洪說着,眼睛卻不自主地看着禹劍。因爲他知道,禹陽根本沒有過分的資格。
“知道了,教練!”禹劍瞥到了禹洪的目光,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神冷漠的看了一眼禹陽,不屑地說道。
“是,教練!”禹陽也低聲答道。
聽到兩人的答覆,禹洪往後退了幾步,站到了擂臺的最邊緣的地方,道:“開始吧!”
開始的命令已經落下,但是場中的兩人卻都沒有動。下面的人也是呼吸急促的看着上面的比賽,雙手握的緊緊地。
“啊!”
終於,禹陽像是忍受不了禹劍輕蔑而冷漠的目光,嘴裡大喝一聲,雙手握拳,就朝禹劍攻擊過來。
禹陽的拳頭在未達到禹劍的身邊之間,就開始有了一些變化。只見在衆人的眼中,禹陽的一個拳頭變成了三個拳頭,根本無法看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呵,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拿了一氣三拳譜,而且還練得有模有樣的。不過就憑這點,恐怕連靠近禹劍的身體都比較難啊!”禹戰看見禹陽施展出來的招式,笑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