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歸好奇,他們只能在心裡暗自羨慕,看着那苦酒暗自流口水,這苦酒可是有些提高神魂、洗滌靈魂的作用,越好的苦酒,效用越大,或許有些人半生也沒有機會品嚐一下。
望着一桌子的極品苦酒,古凡拿也不是,不拿也捨不得。
“小兄弟,不要客氣,叫我酒鬼就行,都是自家釀的酒,這要是不夠,老酒鬼這裡還有,呵呵!”掌櫃的炯炯有神的看着古凡,心裡猶如千萬只饞蟲一樣,心癢癢!
掌櫃此刻的表情,讓一旁的酒斯眼睛閃爍了一下,隨後又恢復正常。
“前輩……我只是隨口一說的,這些都是無意中聽家中長輩閒聊是時候聽到的,前輩莫要生氣!”古凡提前打好預防針,關於衆生苦道他知道的確實不多,可是他姐姐是什麼樣的存在,就算隨意的話也是點睛之筆。
“不生氣、不生氣!”掌櫃樂呵呵的說道,心裡卻甚微緊張,這衆生苦道也是他在一座深淵中所得,而且還是殘篇,他就這樣修煉了,就是殘篇也讓他成爲人上人,可是隨着實力的提高,他的功法就出現很多不足之處,所以在很長的時間內,他一直在修補着,期望有一天能找到原篇。
“不知道前輩聽沒有聽過《苦經》!”古凡沒有理會掌櫃的想法,直接開口說道:“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又有一種說法,衆生皆苦,萬無本相……”
古凡複述着當初他姐姐的話,只不過到現在他也不懂。
“沒錯、沒錯,這麼多年,我終究是等對了地方,哈哈……”掌櫃的自顧自大笑起來:“小兄弟不瞞你說,我修煉衆生苦道這麼多年,也才領悟到一點點皮毛,《苦經》也確實存在,在佛教的一位帝者手中,只不過他隕落了,就在這葬魂海中,我漫長的等待竟然領悟了‘求不得’這一苦……”
掌櫃說不出什麼語氣,也渾然不顧自己說出了多大秘密,這葬魂海竟然有佛教帝者隕落的這件事,剛纔古凡說的話,他自然明白,也是一點就透,正因爲這樣纔是他想明白一些事。
掌櫃晃着腦袋繼續睡覺了,剩下古凡和酒斯。
“這個給你!”一直不吭聲的酒斯扔給古凡一個虛空袋,然後又恢復原樣繼續四處的打掃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塵。
“酒山哪裡快動手了,再不去就晚了!”看到古凡還在一個人怔怔的,酒斯隨口的自言自語。
酒山這裡,葉青溪等人自然不可能了所有的勢力爲敵,所以魂珠也被拿出來,按照內定的方法,一一平分。
“好了,魂珠到手,其餘的事情你們繼續,有恩怨的也可以繼續,我可是知道在場的人,有不少身上都有殺令的,我也想長長見識!”分到魂珠的人,笑嘻嘻的說道,顯然也想趁機瞭解下。
“其餘的我不管,這猴子不能走!”傲世道強硬的說道,身後也聚集了不少人。
“傲世道,虧你還是洞天境的強者,有本事直接找古凡去,自己沒本事就像用我引誘古凡出來,我都替你丟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傲世道蔑視,還說殺就殺,戰無敵也怒了,他本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就算打不過傲世道,也不能被這樣侮辱,消磨他的道心。
旁邊的人散開很多,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聽到又引出一個陌生的名字,興趣大增。
“等等,打擾一下,剛纔你們說古凡,青州的坑神古凡嗎!”這時候一個吊兒郎當的人開口問道,衣服破破爛爛,少年的模樣有着玩世不恭。
“你是誰!”戰無敵開口問道。
“看來是真的了,哈哈,那咱們就是朋友了,自我介紹一下,陰陽教——胡圖,胡飛的哥哥,我雖然沒有見過古凡,可是神交已久,一直聽我那不成器的弟弟誇他,你們是他的朋友,那自然就是我的朋友!”胡飛的哥哥胡圖笑嘻嘻的走到戰無敵這邊的陣營。
“胡飛我知道!”戰無敵和帝無爲互相看看,身爲青州的勢力,自然知道陰陽教這個大勢力,所以對於胡飛自然知道,同時他們也知道,古凡來夏州就是通過胡飛的帶路。
“陰陽教也要踏這趟渾水嗎!”傲世道冷聲說道,他沒有想到古凡沒有在這裡,竟然有這麼多的大勢力甘心爲他出頭,這樣是在青州還真的顧忌,可是這是在夏州,而且他的身後是亂天門,一個深不可測的勢力,所以他不怕,只不過他還真的想見一見古凡這個人。
“沒辦法,誰讓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和古凡是朋友呢,我這個當哥哥的怎麼可能不管不問。”胡圖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
“放心,等見到古凡,一定讓他好好的請請大家,他可是個土豪!”戰無敵哈哈大笑道。
“見到古凡,恐怕這個想法你們沒有辦法實現了!”傲世道恢復了平靜。
“哦,這麼說你有信心把我們這些人都殺死在這裡了!”陸偉濤眼光一閃,笑着問道。
“呵呵,不敢,我的意思是古凡不可能從地獄中趴着出來見你們吧!”傲世道輕鬆的說道。
“傲世道你什麼意思!”戰無敵手中的鐵棒散發出嗡嗡的響聲,就想出手。
“就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你們還不知道吧,我們傲家和萬獸山聯合青州一些特別惦記古凡的人此刻也在劍魂林中!”你們說古凡活下來的機率有多大。
“哈哈……我只當只有我一個人看不慣那個小子,沒想到世道兄也有這種想法!”這時候一旁不說話的夏洛奇開口大笑:“我確信,因爲我也囑咐過一些人,要他們好好的‘照顧’古凡!”
“夏洛奇,你不在裝下去了嗎!”葉青溪冷冷說道。
“裝,哈哈,我夏洛奇看中的東西還能跑了不成,葉青溪別忘了我們還有婚約在身!”夏洛奇毫不掩飾眼中的慾望之色,因爲對葉青溪的佔有慾,讓他對古凡分外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