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帝尊強者,卻再一再二的有人忤逆他,這讓他更加難堪,甚至幾個從大墳中出現的帝尊強者,都露出了一點譏諷的笑容。
“轟轟……”烈龍這次出手,帝尊的威能可以說全部展現出來,一輪烈日彷彿被他握在手中,直接轟過去,像是要把整個輪迴天打穿一樣。
“烈龍,你敢!”這時候天空中又出現一頭黑虎,他隨風暴漲,很快與天地齊平,擎天額爪子直接擋住這一波攻擊。
“虎帝,你這是什麼意思!”烈龍冷聲問道,這虎帝是不久才進階的帝尊,實力卻非同一般。
“什麼意思,你要殺我兒子,你說什麼意思!”虎帝冷冽的說道:“我還要想找你要個說法呢。”
“你兒子,笑話,誰不知道在遠古時期你兒子就已經死了,現在從哪裡有冒出來一個而已……”烈龍正要諷刺,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小黑虎:“難道他就是你兒子?”畢竟剛纔小黑虎的本體和虎帝相差不大。
“你說呢!”虎帝轉向小黑虎:“孩子,過來我這裡!”
虎帝剛出現,小黑虎的身體就顫抖了,本來聽弒天狼等人的意思,他父親已經死了,沒想到恰恰相反。
“父親!”小黑虎眼睛一酸,當年他父親被人追殺,費勁全力才把他送走,今天沒有想到還能再次見面。
“虎帝,我兒子死了,所以你最好不要插手,先前我不知道他是你兒子,你可以帶他走,但是他們,一個也跑不了!”烈龍神色狠狠的說道。
“哼……口氣不小!”緊接着弒天狼和炎焚天出現了。
“烈龍帝尊,就這樣欺辱幾個實力底下的人,不怕人嘲笑嗎!”弒天狼無所畏懼,只是冷笑着。
“是你們,既然活下來就好好珍惜點,多管閒事,再死了,這次可沒有人救你們了!”看到這兩人,烈龍眼睛一眯,不是因爲兩人修爲多高,而是這兩人在遠古時候鬧出的動靜太大,讓人不得不高看一眼。
“我可不管你們是誰,我的義子被古凡所殺,所以誰阻攔誰死!”亂古帝尊睜開眼睛,剛纔的神魂透過虛空,得知踏古也是被古凡所殺,最主要的是古凡竟然是古族的那個人,所以更不能留。
弒天狼幾人對視一眼,他們沒有想到古凡竟然招惹了帝尊強者,這下可難辦了。
亂古出手了,空間顛倒,他一指點向輪迴聖殿裡面,竟然要粉碎輪迴聖殿,而這時候古寧風出現,他身上的氣息深沉如海,站在哪裡就像一片星辰。
“死變態……”弒天狼等人驚喜喊道。
古寧風嘴角一抽搐,如今這裡帝尊好幾位,變態這個稱呼真是讓他難以承受。
“你又是誰,滾開!”烈龍和亂古能發現古寧風剛突破,身上還殘留天道的一絲氣息。
“我家少爺正在閉關,兩位稍安勿躁!”古寧風揮手一片星空籠罩住輪迴聖殿,然後面不改色的看向衆人:“天道只留下一線生機,各位還是想着怎麼樣去爭奪吧,而我退出!”
古寧風平靜的開口,這麼多的帝尊在這裡在甦醒,還有九天中的其他帝尊趕來,顯然不是因爲輪迴天解封,他們是爲了天道的一線生機。
這是成爲帝尊境之後,天道纔給出的信息,這個紀元馬上就要破滅了,只有一線生機的機會參悟天道至理,要不然就墜入黑暗,或者離開九天成爲星空中流浪人,總之,這個時候的所有的帝尊都是爲了這一線生機而來。
“哼,你退出不退出毫無意義。”亂古帝尊看着古寧風:“古族的人按照約定都離開,而已留了下來,誰知道你想做什麼。”
古族,很多帝尊看了一眼古寧風,眉頭一皺,因爲古族在九天太有名了,讓他們不得不重視。
帝尊僵持不下,這時候天空變了,輪迴天也變了,空蕩蕩的虛空中,突然出現了重重劫雷,向着輪迴聖殿狂涌而去,古寧風所佈置的星空,一瞬間被破開。
“帝尊虛空劫!”古寧風臉色一變,不久前他九死一生,差點沒有堅持下來。
“這麼說少爺他……要突破了!”古寧風臉色充滿驚喜。
帝尊誕生,驚動所有人,這個時候帝尊誕生可謂意義非凡,讓他們這些人,不能不重視。
沒錯如今的古凡眼中只有面前的一隻眼睛,沒有絲毫感情的眼睛,但是裡面蘊含的天道威能確實很強大,他如今已經帝境九重,只差一步就能進階帝尊,這一步難如登天。
帝尊虛空劫下來,他還是一頭霧水,金色眼睛只有那麼一點,可是他卻無從下手去領悟,裡面的本源,無論那一樣給他的感覺都是完美。
這麼契合完美本源,他第一次見到,嘗試着用自身的元力去融進去,卻無從下手。
“轟隆隆……”帝尊虛空劫和普通的劫雷不一樣,這種劫雷僅次於混沌神雷,想起混沌神雷,腦海中就浮現開啓第九命宮時候的情景。
“古破天,應該是我古族的老祖宗吧!”
肉身承受着劫雷,神魂卻在思索,古凡眉頭皺起,一個有一個的想法在腦海中浮現,然後又否決。
“只能用這樣一個辦法了嗎!”古凡用自己的血脈都嘗試了,也沒有辦法打破眼睛裡面的平衡,不過他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本身的太初之體。
太初之體,天地間的一切體質的源頭,可以說它本身就是完美的,如今完美對上完美,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不管了,試一試吧!”這時候的帝尊虛空劫已經越來越強,這劫雷會成倍遞增,知道渡劫之人堅持不住,然後被劫雷湮滅纔會停止,或者突破到帝尊。
太初之體,在古凡身體最中心的位置,凝聚城一個手指發展的光團,它散打的光芒,照耀着身體每一個部位,調節着洞天每一處,它是完美的,裡面蘊含着各種元力,各種法則,各種本源,和天道的眼睛一樣,完美無缺,你都不知道怎麼樣去撼動它的任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