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家裡有些突發事件,還是二伯家那些事,不解釋太多了!儘快恢復三更吧!唉!
沐思明和季樺對視一眼,誰也沒有說話,不可否認陳義海說的話沒有錯,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可能都能看出這點來,連趙玉剛都能猜出來,更何況是陳義海這種在江北分獄有一定資歷的人呢?
倒不是說陳義海就一定比趙玉剛聰明,而是說陳義海無論是在年齡上,還是在閱歷上都比趙玉剛那種年紀不過二十來歲的小夥子要強,更何況是在監獄這種地方,什麼類型的人沒有看過?
季樺和沐思明都沒有否認陳義海說的話,卻見陳義海拿出煙盒遞給沐思明一根,自己也點上一根,眉頭緊鎖的抽了幾口煙後,這纔看了兩人一眼,“本來你們的身份我是不想點破的,畢竟都是體系內的人,你們的工作我可以瞭解,只要你們不破壞分獄的正常運作,我都會主動的暗中提供一些協助的!”
沐思明點上香菸,這時覺得有些好笑,先是趙玉剛找自己和季樺,現在又是陳義海來找自己和季樺,看來江北分獄裡的人並不和諧,而且水並不像自己纔來時看的那麼淺。
“但是趙玉剛那小子到處挑撥是非,這樣是會影響兩人的調查路線的!”陳義海沉吟了片刻,臉上依然是他招牌式的面容,沉着冷靜加上深不可測,“我承認我和他有點私人恩怨,但是總不能因爲這點摩擦,就亂往別人身上扣屎盆子吧?”
“你認爲趙玉剛找我們說了些什麼?”沐思明這時問了陳義海一句。
“還能有什麼?”陳義海一聲冷笑,“當初我和他有嫌隙,也是因爲那件事,不就是他認爲我在監獄裡做了其他不正當的勾當麼?”
“那麼陳警司到底有沒有做呢?”沐思明又問道。
“怎麼可能?”陳義海一副詫異地眼光落在沐思明身上,“你難道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麼?鑰匙其他罪名還能靠譜點,他居然說我在監獄裡拉皮條,這說出去誰信?你信麼?”
“我不信!”沐思明搖了搖頭。
“那不就是了!”陳義海立刻一臉的輕鬆,“他也不想想,我怎麼可能爲了那麼一點外快,丟掉自己的這麼一份工作?況且我還有四五年就要退休了,難道我不要退休金了?”
沐思明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季樺一直沒有說話,這時對陳義海道,“陳警司,你放心吧,我們也不會聽別人一家之言的,趙玉剛說了什麼,我們只會做參考而已,你說的話我們也會作爲參考!”
“我承認!”陳義海這時看向季樺,微嘆一聲道,“可能我在團結同事這方面做的不夠好,但是我希望兩位還是要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上面讓二位來,相信他們也是肯定兩位的工作表現的!”
季樺輕輕一笑,站起身來道,“謝謝陳警司你的支持,不過我們的身份……”
“明白,明白!”陳義海立刻點頭道,“保密,保密!”
季樺滿意地點了點頭,剛準備轉身離開,卻聽沐思明這時問陳義海道,“我想向陳警司打聽一個人!”
“什麼人?”陳義海問道。
“沈悅!”沐思明立刻回答道,眼神犀利地看着陳義海的眼睛。
“沈悅?”陳義海眼神明顯的閃爍了一下,不過只是片刻功夫,立刻道,“他已經死了三四年了,你打聽他做什麼?難道你們進來調查的案子和他有關的?”
“哦,沒什麼!”沐思明這時也站起身來,走過去和陳義海握手道,“多謝陳警司的警告和協助,希望以後陳警司能繼續給予我們支持!”
“一定,一定!”陳義海連忙對沐思明說了一句,這時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陳義海松開了握住了沐思明的手,拿起手機看了一下,眉頭一動,卻沒有接聽。
“那我們先回去了!”季樺這時對陳義海說了一句後,立刻和沐思明出了陳義海的辦公室。
“你從陳義海的話中聽出了什麼沒有?”季樺走出房間後,沐思明問季樺道。
“他和趙玉剛之間的恩怨已經白熱化了!”季樺肯定的說道。
“我聽到的可不止這些!”沐思明一邊和季樺往錢走去,一邊低聲道,“沈悅沒有死!”
“什麼?”季樺眉頭一動,停住了腳步,詫異地看向沐思明,“你怎麼知道他沒有死?我怎麼就沒聽出來?”
“很簡單,我們進來是調查什麼的?”沐思明問季樺道,“不就是關於沈悅的案子?”
“這和他沒有死有什麼關係?”季樺詫異地看着沐思明繼續問道。
“如果他死了,上面不可能沒有收到資料,爲什麼還派我們來?”沐思明立刻對季樺道。
“是啊!監獄裡死人是要往上通報的!上面不可能沒有相關資料!”季樺這時拍手道,“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說着又看向沐思明,詫異道,“即便如此,你也應該是一早就知道了,你又怎麼說是因爲陳義海的話,才知道沈悅沒死的?”
“我之前和你一樣,也沒有想通這一點!!”沐思明對季樺道,“是因爲陳義海在聽我提及沈悅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神閃爍了一下,讓我覺得有問題後,我纔想通了這點!”
“難怪了!”季樺點了點頭,這時對沐思明道,“這麼說,陳義海很可能和沈悅的案子有關了?”
“這一點很難說!”沐思明搖了搖頭道,“江北分獄這個地方無論囚犯還是執法人員,每個人都有問題,也許陳義海只是收了沈悅的一點好處而已,也許是……”
沐思明說到這裡看向遠處,沒有繼續說下去,季樺看着沐思明,心裡有些話想要說,但是始終沒有說出口,她心裡這時想起了季策在她來之前說的一句話,“你這次的任務是絕對保密的,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包括沐思明!”
“不過你問了沈悅,只怕也是打草驚蛇了,可別忘了,你的任務是接近沈悅!”季樺這時對沐思明道,“如果陳義海已經被沈悅收買了,那麼你豈不是已經暴露身份了?”
“其實我是故意這樣的!”沐思明這時對季樺道,“我是警察的身份,任何人都能查到資料,更何況是沈悅?那時候我即便接近了沈悅,也不可能得到他的信任!”
“那麼你準備怎麼做?”季樺這時看着沐思明問道,“你現在身份曝露了,他也不可能信任你吧?”
“這個就不方便對你透露了,總之我自有辦法!”沐思明笑着對季樺道,“現在最重要的還不是這點,關鍵是要找出沈悅才行!”
“那就要看我們的趙玉剛趙隊長辦事效率有多高了!”季樺這時對沐思明道。
沐思明贊同的對季樺一笑,這時聽到身後一陣謾罵聲,轉頭看去,正是羊得志和覃恆他們,正從審訊室走了出來。
幾個人看到沐思明後,立刻走了過來,覃恆嘴裡罵道,“這個趙玉剛真他媽的,要是在外面,老子早就做掉他了!”
“關趙玉剛什麼事?”羊得志這時在一旁道,“還不是那個龍祁東告的狀!”
“麻痹的,這傢伙哪裡是告狀?分明就是誣陷!”司徒書在一旁道,“要是在邊城監獄,我保證他一輩子出不去!”
“也許他根本就沒指望要出去!”沐思明這時對四人道。
“你們聊,我先走了!”季樺這時對沐思明說了一聲,轉身走開。
“季警官,這就走啊?”覃恆連忙對季樺道,“是不是我們打攪你和明哥了?要不我們走,你們接着聊?”
季樺當作沒聽到一般,頭也不回的走開了,羊得志立刻笑道,“你看人家女警官根本不理你,肯定是人家看見你煩!”
“麻痹的,關哥鳥事!”覃恆連忙反駁道,“肯定是你幾吧長的太噁心了!”
“明哥,你剛纔那話什麼意思?”文柏雷並沒有覃恆的玩笑話而忘記了思考,畢竟他曾經可是羊老三的智囊,他聽出沐思明話中肯定另有意思,立刻追問了一句。
“沒什麼意思!”沐思明這時道,“你們要有心理準備,也許下面的事比龍祁東的陷害更危險,現在有人要退出的,可以立刻走人,我不會怪他!”
“人都來了,還怕個老吊!”覃恆這時對沐思明道,“不過明哥,你也得告訴我們,這次我們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到底要做什麼吧?就算死,也得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吧?”
“是啊,明哥,我們都不怕死,就怕死的不明不白!”羊得志這時也跟着說了一句,文柏雷和司徒書顯然也沒有退出的意思。
“好,如果你們沒有人退出的話,我現在就告訴你們這次來這裡的目的!”沐思明立刻對四人道,“……”
……
季樺這時走到沒人的地方這纔拿出了口袋裡的手機,撥通的一個電話號碼,“沐思明很聰明,他知道沈悅沒有死,而且讓趙玉剛幫着他進圖書館,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季樺拿着電話聽着對方說了一番話後,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說着掛了手機,回頭幾步,看了一眼遠處的沐思明正和覃恆幾人在說話後,微嘆一聲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