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幾家人都走了後,夜少讓自己的侍衛將生死不知的王文與劉文海也帶走了。
只留下一些圍觀的人,有點摸不頭腦的看着最後才走的夜家人。
“平叔,你爲什麼要讓我救他們。”夜少道。
“我有種預感,救這些人對我們夜家會有好處!”平叔道。
“那爲什麼不一起救?哦,我懂了,還是平叔高明!”夜少的話才問到一半自己已然知道爲什麼不救那些女子了。
如果這些人背後沒有高人,那他們救了這二個人到時候給他們幾家就是,他們沒必要與幾家人反目,如果有歷害人物出手,那他們就賺了,所以這幾個女子便成了試金石。
前後不過一刻鐘,王文與劉文海就重傷垂死,王丹也重傷昏迷,王妍幾人則被江少全部帶回江家。
陸子修與福伯好不容易纔選定一本水屬性功法準備付錢。
突然,陸子修的臉一黑,一股強大的氣息散發,福伯一口血噴出,樓中樓一樓的侍者、二名守護也被這股氣息立即昏死過去,就是金丹中期的掌櫃也一陣氣血不穩,差點吐出血來。
樓中樓掌櫃一臉驚駭的看着這名他還以爲沒有半點修爲的年青人。
誰知道一名對着低階功法挑三選四,最後用金銀付款,還講價的人會是一名高手!早知道,送他就是了!
“福伯,你買了這本功法,先回去,我去去就來!”陸子修剛剛用神識想看下王丹他們在哪裡,結果他看到的是一幅讓他憤怒萬分的場景。
王丹一身是血,昏迷不醒,被人抱上一輛這豪華的車,王妍與其他幾女一樣渾身是血,萎靡不振,被抓住向一處莊園走去。
王文與劉文海正被人喂下顆丹藥,陸子修知道那是療傷丹,看來他們是被人救了。
陸子修的氣息讓整個邊荒城不少人從修煉中驚醒,什麼人在這邊荒發火?這氣息好歷害!
江少看着昏迷中的王妍,一聲淫笑:“對着一名侍女道,把她給我洗乾淨了!”
王丹的傷此時已經被費家的人處理好了,她一臉蒼白,靈力被人封住,身上沒有一點力,這是一間密室,是費少專門修煉的地方。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王丹緊張地看着費少。
“我?本少叫費錢,小美人還真是讓我不捨啊!”費錢看着絕美的王丹,他還真有點不捨,但自己的功法卻必須處子之身的女修才行。
王丹道:“等下我陸哥哥就會來救我的,到時候,你會給你的家族帶來大禍的!”
“大禍?笑話,在這邊荒城還沒有人有這本事惹我費家,你那什麼陸哥哥來了也是找死!”費錢狂笑道。
“我陸哥哥真的很歷害的,你別自誤!”王丹再次警告他。
“就是元嬰期老祖在這邊荒城,也一樣不敢對我費家怎麼樣,你那陸哥哥也與你一樣是金丹期吧,要換作平時,我是不敢對金丹期高手怎麼樣,但今天,只怪你太吸引人了!”費錢道。
“你放心,你只要侍候好我了,說不定我會放你那陸哥哥一條小命!”費錢見王丹不說話,於是道。
“陸哥哥!你可來了!”突然王丹驚喜地喊道。
“小美人,你少在哪嚇唬我了,你的陸哥哥這會說不定早已經死了!你還是讓本少吸了你這一身功力,我會讓你在極樂中死亡,絕對沒有任何痛苦的!”費錢道。
“你想吸乾她的功力,讓她死?”一道冰冷的聲音在費錢身後響起。
“誰?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費錢一驚,轉過身來,驚恐地看着他身後的人。
不是陸子修又是誰?只見他一伸手,費錢的己是被他抓住脖子。
“我是費家的大少,你殺了我,你們也得完蛋,你以爲你能進來還能出去嗎?”費少掙扎着說道。
“你是說你費家人不會放過我嗎?那我就更加不會放過你了,我從修煉至今還從沒殺過人,今天,你是第一個,因爲你不該打她的主意!”陸子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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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殺了我,我費家在皇城......”陸子修怒火中燒,‘喀嚓’一聲直接捏碎了費錢的脖子,他的身體‘啪’地一聲掉在地上,而頭還在陸子修手上,他張了張嘴,卻己不能說出話來。
“陸哥哥,好嚇人!”王丹驚叫道。
陸子修摔掉費錢的頭,一揮手,一股炙熱過後,費錢化成了飛灰,灰中,一隻黑色的儲物袋露出。
陸子修手一招,儲物袋飛到他手中,看也沒看就收了起來,然後他一揮手,王丹的封印就被解開了。
“陸哥哥,我們快去救三姐他們,遲了就慘了!”王丹道。
陸子修抱住王丹,身子一晃,已經出了費家,再次一晃,就已到江家大少的房間裡。
“還沒給她們洗好嗎,給本少快點!”江少對正在爲王妍她們洗澡的侍女大罵。
下一刻,江大少見房間裡突然多了二個人,其中一個不正是被費少要走那個嗎?
“你們是誰!”江少定定心神。
“殺你的人!”陸子修道。
“就你們,還想在這江家殺我?笑死我了......”江少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說不下去了。
陸子修一掌過去,築基期的江少直接化爲飛灰。
“你進去看看!”陸子修對王丹道。
剛纔在進江府裡,這裡面的幾具白花花的身體差得他差點不敢進來。
這麼多人,只能一次帶一個,不然我就護不了她們在空間裡的撕裂力量了,陸子修想道。
裡面傳來幾聲驚叫,然後就歸於平靜,因爲趙茹說了句:“你們誰再叫就殺了誰!”
不多時,幾都出來了,清一色的紫色裙子,看來這江少對紫色有偏好。
“你們現在怎麼樣,我要一個一個的帶走,不能一次帶。”陸子修道。
“沒什麼事,就是有點累,這會兒好多了。”王妍答道。
“那好,你們注意下這裡,別讓人發現江少沒了,丹丹我們走!”陸子修抱住王丹,消失在衆人眼前。
在這羣人中,劉文靜算是最清楚陸子修這帶人消失的本事有多大了,但她也只是捂住自己的嘴,沒敢驚叫出聲。
陸子修再次出現時,劉文靜對陸子修說道:“我在最後!”
因爲她有煉氣六層的修爲,比王妍幾人確實強多了!
“那好,你看好她們!”陸子修示意她看好那幾名侍女。
前後其實極快,不到盞茶功夫,就只剩下劉文靜一人了,她看了看所有侍女,然後道:“你們少爺已經死了,如果你們今晚沒死就離開這江府吧!”
就在陸子修帶人回驛站時,費家,此時已經是鬧翻天了,費家大少費錢死了,而且還屍骨無存!
守本命玉簡的費家弟子跪在大廳裡,顫抖着說着費少本命玉簡崩碎時的情形。
費家事務大廳裡,費家老祖,以及幾位供奉齊齊地聽着下面與費大少一起出去的侍衛講述之前發生的事。
只是讓所有費家高手震驚的是,之前有股極度恐怖的氣息在邊荒城裡一閃而逝,難道是惹到那位高手了嗎?
“家主,這事你看?”一名金丹後期高手問道,他是費家的一名外姓供奉。
“家主,下邊人傳來消息,夜家人在事後救走了當時在場的二名男子!”一名剛進大廳打探消息的削瘦男子道。
“那二名男子與這件事有什麼關聯?”費家一位族老皺了下眉問道。
“聽在場的人說,其中有個人是七情谷內門弟子!只是,江家少爺讓江一手重傷了他。”削瘦男子回道。
“那另一名男子呢?”費家那名族老問道。
“那名男子也是築基後期,不過尚不知道是那家門派弟子!”削瘦男子小心翼翼地答道。
“七情谷的內門弟子?江家這位大少還真是好膽,不知道七情谷一向極爲護短嗎?這下倒好,連累了我們費家!”費家的又一名族老道。
“那爲什麼夜家的人救......好你個陰險的夜家!”開始說話的族老反應過來:“看來費錢這孩子惹上我們惹不起的人了!”
“三叔,怎麼了?”一名中年人問道。
“別說了,先打聽下,江家與曾家那邊的情況再說吧!”費家家主,費用也明白了三叔的意思。
“家主,費三之前被大少派去查那些人的來路,他在已經回來了!”一名護衛道。
“讓他進來!”費用道。
“費三見過家主,各位族老,小的已經知道那些人是誰了。”費三‘撲通’跪下,顫抖地說道。
“她們是什麼人!”費用道。
“她們是青遠城王家之人,今天才到邊荒城,已經在城主大人那裡報備,現在就在驛站住着。”費三道。
“青遠城王家的人?你沒搞錯?就憑他們一個罪孽家族也敢對我費家出手?”一名族老頓時來氣了。
“小人絕對沒有搞錯,爲這事我還去城主府打探了一番,她們真的是王家人!”費三答道。
“集合人手,去驛站!”一名四十來歲的男子說道。
“去驛站?那城主大人那裡?”又一名中年人說道。
“我們費家還用怕別人麼?就是城主大人也得給三分面子!”四十來歲的男子說道
“住嘴!”一名族老喝道。
“你們先前就沒注意那股恐怖的氣息麼,那樣氣息的高手是我費家能惹的麼?”老者又道。
費家所有人一驚,真要是那樣的話,恐怕這事就不是死一個二個人那麼簡單了!
“先派人去城主大人那裡將這事說說,同時派人將驛站圍住,哪怕是隻飛蟲也別讓它跑了!”費家一直沒說話的老祖道。
陸子修將幾人送回驛站後,本來是想就此罷手算了,可是,他發現最開始被費少派出去打探王丹她信息的人將消息傳回費家後,費家人立即怒了!竟然要圍住驛站,不讓一個人跑了!
在他們眼裡,從小小的青遠城來的王家罪孽也敢殺他費家大少!這讓他們如何去忍這口氣!他們卻忘記了那恐怖的氣息是怎麼回事。
費家人派出了大量的高手向驛站圍去。
江家,此時也知道江少的殞落,一大幫人正在聽江家家主那暴跳如雷的訓斥,之後就是一陣翻查。
在查到王家人進城後的事後,也立即派人衝向驛站,誓要爲江少報仇雪恨!
曾家此時也出動的家族的最高力量,因爲曾少在擡回家沒多久就一命嗚呼了!那名魁梧大漢講訴了事情的經過後,他們也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