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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炎駭然的看着折夕那慘白失望的容顏,好似失去了對生命的渴望一般,那空洞的雙眸中,竟是冷冷的死意。
大怒之下,龍炎對着周圍大喝一聲,卻是絲毫看不到有任何人影出現,甚至,連自己的靈魂感知,都查探不到任何蹤跡。
“誰?快放了折夕!”說罷龍炎直接搶到折夕身邊,欲用雙手去奪回折夕,不料,卻被一股隱形的大力打中了右臉,登時翻到而去。
“桀桀桀桀,你都不要了別人了,還擔心個什麼勁?”
這聲音好似從四面八方傳來,依舊是冰冷毫無生氣。
起身之後,龍炎靜靜觀察四周,拼命的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就在毫無頭緒之時,卻是小白咿呀一叫,登時朝折夕後方,噴出一股血煞毒氣。
那毒氣去勢極快,猶若一條血紅長龍,穿梭破空,就在這時,那折夕後方突然傳來一聲驚叫,隨即一個人影突然憑空出現,而後騰飛起身,躲開了那血煞毒氣。
只見一個滿臉枯瘦,猶若一具殭屍的男子,沒有絲毫頭髮,連那眉毛,都被剔去,尖嘴猴腮,着實可怕,而其身披一個黑色的紋鬼斗篷,卻是更爲奇怪詭異。
這男子身法敏捷,一個起落便躍至二十米外的樹上,冷冷的觀察着龍炎肩膀上的雪白小獸,眼神中略有異樣的光芒閃爍。
“桀桀桀桀,你這妖獸,竟然是三階初級,而且竟是能噴出這等詭異毒氣。”男子詭笑道。
龍炎此刻見他現身,連忙將折夕摟入懷中,但看其慘白的俏臉,登時盱衡厲色,喝道:“你是什麼人?對她做了什麼?”
男子冷冷一笑,不言語,卻是望着龍炎的身後。
咔嚓幾聲,好似樹枝被踩斷的聲音傳來,龍炎驚恐錯愕下,連忙轉身,卻見兩個頭戴罩帽,不漏容顏的黑袍人,其一身後揹着一柄漆黑長刀,個子稍矮,一個雙手血紅,好似不停的在滴着鮮血一般。
龍炎強自冷靜下來,橫抱折夕,連連退閃,使得現下場上,加上自己,三波人,呈了三角陣勢。
龍炎當然不會以爲,那枯槁男子和這兩個黑衣人是敵對關係,只是想略作打算,看看來人究竟何意,單看那枯槁男子,竟是能避過自己的靈魂感知,且好似有隱形神通,那麼如此的話,恐怕若是想殺自己,早就可以不聲不響的,將自己殺掉,卻是又爲何費麻煩的,將折夕,弄成了現在癡癡呆呆的模樣?龍炎暗下猜測着,卻沒有什麼新發現,那左右前方的黑衣人,和枯槁男子,一直沒有說話,在冷冷的盯着自己。
當下龍炎暗暗搖了搖折夕,悄聲道:“折夕?折夕!”隨即那折夕好似聽到了龍炎的呼喚,竟是伸出右手,撫摸上了龍炎的右臉,緩緩的,溫柔的。
“你不要我了嗎?不要離開我,好麼?”
龍炎一聽,心中一顫,這折夕怎麼轉眼間,變成了這個樣子,暗暗一想,龍炎猜測,定是枯槁的男子,使了什麼手段,讓折夕變成如此。當即寂陽鱗爪七彩神光閃耀,輕輕的放下折夕,隨即給小白使了個顏色,便冷冷的對那枯槁男子道:“你對摺夕做了什麼?”
那枯槁男子一聽龍炎問話,桀桀詭笑一聲,有些譏諷道:“哼哼,你不是不要那小娘子了麼,她爺爺將她許配給你,你卻不要她,老子幫你加深下她內心的恐懼和不願,不是正好幫幫你麼?”
折夕兩眼無神,一聽遠離兩個字,登時雙手顫抖,緊閉雙眼,駭然道:“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我不要一個人,不要!”說道後面,竟是驚聲尖叫了起來。
龍炎心中一怒,此刻卻是那血手黑衣人,冷冷的道:“心魔的攝魂手套神兵,有加深人內心恐懼害怕,以及怨念的神通,可以擾亂心智,就像你如此所見,若要破之,你擊敗他便可!”
此刻那名爲心魔的枯槁男子,冷笑一聲,道:“哼,血手,要你多話,老子才逃出來,你便想讓我在少主面前出醜?”
名爲血手的黑衣人一聽,笑道:“莫非你自己認爲,敵不過這少年人?”
心魔一聽,有些冷意浮現,隨即雙眸殺意濃濃,冷道:“小子,那便怪你命不好了。”
龍炎眼見折夕越來越癡呆,好似掙扎於某個夢境之中一般,又看那兩人對話,好似完全沒把自己當回事,像是在談論一個玩具一樣,當下心中自尊受辱,面上勃然大怒,喝道:“媽的!你想殺我,老子,纔要殺了你。”
說罷也不管那兩個黑衣人,讓小白看好折夕,當即自己一躍而上,右拳突兀兩拳轟出,卻是在遊走逆星陣圖上的拳絕!
這兩拳勁風,快若電掣,眨眼間,那兩團七彩光團,便出現在了那心魔的左肩和小腹兩處要害之前半寸。
心魔見此,駭然大急,連忙下墜,不料有些慢了,雖是躲過了一記,但那原先打向小腹的光團,卻是直接轟在了心魔的胸口之上。
這乍看平庸的光團,雖只有拳頭大小,但是其綻放的七彩神光,愈加的劇烈耀眼,一時間,整個日落昏暗的林間,亮堂無比,甚至連地下的樹葉經絡,都看的一清二楚。
轟的一聲爆響,那心魔倒飛而出,扎進地面,砸出一個方圓兩米的深坑,激盪起散落滿地的殘破樹葉。
“哦?”那身背短刀的黑衣人疑問了一聲,其身旁的血手聽聞,便問道:“少主發現了什麼?”
沉默了一會,那少主道:“不,沒什麼,只不過這個少年拼命路子和背影,和我過去的一個朋友,有些想象。而且,那雪白小獸口中噴出的東西,我記憶猶新,是血煞!”
血手一聽,身體略微顫了一下,有些驚訝道:“莫非,少主所說的…”
那少主搖了搖頭,嘆道:“他已經死了,這個人不可能是他,不過,一會不能傷了他的性命,也算是他與我們的緣分罷!”
血手點了點頭,便露出了其右手,卻見那滴落鮮血的右手,其實表面並不是鮮血,而是血紅的蛇鱗,此刻,怕是正在緩緩的蛻皮,那地上,已然是散落了一些,鋒銳無比的血紅鱗片。
看他勢頭,恐怕心魔是殺不了龍炎了。
而此刻龍炎打飛心魔,正用靈魂感知向那深坑鋪去,卻是駭然發現,那心魔早已不見了蹤影。隨即大驚放眼四周,如同先前一樣,渾然不知這心魔如今所在何處。
不過,龍炎靜下心來,也用上了聽力,此刻,竟是有所發現。
龍炎發覺,自己身後,那散落在地面上的草葉,正在被輕輕的碾壓着,雖然聲音非常的小,卻仍舊隱約可以察覺,心下暗生一記,龍炎俯身去,抓起了地上的一把塵土,藏於左手之中。
緩緩的,緩緩的待那心魔越走越近,龍炎暴然轉身,左手一撒,隨即左掌魂能涌現而出,將那漫天塵土,推向那草葉碾壓的位置,隨即那塵土中,竟是顯現出了一個模糊的身影。龍炎心下暗喜,竟然已經發現你的蹤跡,便不怕你。當下寂陽一拳打出,左手魂能小球暗暗凝聚。
孰料那人影陡然間消失,卻是在下一刻,化爲一個血煞人魔,其兩眼沒有眼白,頭髮蓬亂無比,背後伸出兩個巨型的火鐮,猶若螳螂一般,卻更像一個四不像的怪獸。
細看之下,其通體鮮紅無比,幾欲滴血,龍炎第一眼看便被驚得後退兩步,第二眼上去,卻是直接驚呼出聲,道:“人,人魔?直符?”
而此刻那身背黑色巨刀的少主,也是身形一顫,與龍炎異口同聲驚呼道:“人,人魔?直符?”
雖是那少主的黑色罩帽,遮住了容顏,但是停其聲色,顯然也是同龍炎一樣驚懼。
血手見此,連忙護在了少主身前,回頭問道:“少主,你年紀輕輕,便統領我們西域五毒門數千部衆,怎得區區人魔幻想,便如此失態?”
那少主一聽,哀嘆一聲,道:“也許,是我還沒忘記先前的記憶吧,那一夜,黯然神傷,失去了生的希望…”
血手點點頭,他知道少主雖是殺人冷血果斷,不過私底下,卻是一個重情重義的漢子,而也許是曾經的一番苦痛經歷,讓其變至如今冷漠模樣,說來也是有些遺憾。
隨即血手也便放鬆了下來,但看那龍炎,卻是依舊緊張駭然無比。
“你,你不是死了嗎?”龍炎問道,隨後擺開架勢,稍作鎮定,心道:這必定是幻想,必定是幻想。
雖是這樣安慰着自己,那人魔直符卻是顫聲道:“炎刃魔君,你殺了…我的母親——炎刃魔君!!龍炎!我要殺了你!”
此名一出,龍炎大驚後退兩步,而那黑衣少主,也是拔出黑色長刀,驚呼道:“難道,真的是他?”